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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完了粥會乖乖吃藥的,你剛……”巧月剛生產,正是應該好好坐月子,養身體的時候,而不是來服侍我。“這些事兒還是讓丫鬟們來做,你回去休息吧。”
巧月微微一笑,在我背後加了一個靠枕,說道:“看主子吃了東西,喝了藥,奴婢才能放心。您就不要急著趕奴婢回去了。”
 ;。。。 ; ; 無恥!
我攥緊衣袖下的拳頭,氣得渾身發抖。四阿哥和五阿哥才不像他那麼下流!
“停車!”三阿哥看我的眼神讓我覺得自己像一個人儘可夫的妓女一樣被打量著,我承受不了這種侮辱。“讓馬車停下來,我要下去!”
三阿哥嘴角輕勾,沒有動作。他要笑不笑地冷睇著我,一副我就不讓馬車停你又能奈我何的模樣。
我咬住下唇,揪緊自己的衣襟,神情絕決。就算是死,我也絕不讓他再羞辱我。
我霍地起身,用力推開車門,冰冷的風捲夾著密集的雨珠瞬時間呼嘯著倒灌進車廂。
天邊雷聲隆隆,本已漸收的雨勢不知怎麼地再度兇猛了起來。馬車在泥濘的道路上疾馳,濺起的水花足有半人多高。
我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
“你幹什麼!”我的身體猛地被一股力道向後拉扯,三阿哥氣急敗壞地低咒:“你不要命了?”
“別碰我!”我掙開三阿哥的碰觸,轉過頭,冷冷地看著他。“叫馬車停下,不然我就跳下去!”
“你——”三阿哥面容扭曲,似乎不敢相信我居然威脅他。
“不信你可以試試。”我說到做到。
三阿哥死死地盯著我,那眼神有不甘,也有一閃而過的慌張。他應該知道,我死了,對他沒好處。
三阿哥黑眸一眯,退進車內。“停車!”他揚聲下令。
只聽車伕一聲吆喝,馬車立刻減速停了下來。
不待馬車停穩,我便一躍而下,誰想落地的剎那,雙腿莫名地一軟,我整個人撲倒在地。
泥凹裡的積水嗆進我的喉管,引得我咳嗽連連,我抹去臉上的泥水,忍著痛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地朝前走。
大雨不停地下,繁密的雨珠模糊了我的視線,落進眼睛裡又酸又疼,讓我看不清前方的路。我抬起手,想要抹去,腳下卻猛地一個踉蹌,險些又要摔倒,
“這兒離京城還有幾十里路,你打算就這麼跌跌撞撞地一路走回去?”三阿哥的馬車跟在我身旁,他從車簾子裡探出頭,對我說道。
我對三阿哥的話充耳不聞,只是邁著被凍得越來越麻木的雙腿不停地往前走。
“你上車,我絕不會再碰你。”三阿哥又道。
我撩開額前的溼發,神情漠然,對他的保證置若罔聞。
“倔脾氣!”三阿哥冷哼一聲,忿忿地放下簾子。“咱們走!”
揚長而去的車隊踏濺起的高飛的水花,盡數潑灑在我身上。
我覺得好痛,臉痛,腿痛,身體也痛。髮髻散了,衣服髒了,渾身溼透的我一身狼狽。
我雙手環抱住自己,仰起頭,迎著雨,努力地眨眼,告訴自己不能哭。
滂沱的大雨沖走了世間的塵埃,卻洗刷不掉我心中的傷痛和餘留的恐懼。我差點,差點就被……
眼淚終是忍不住掉了下來,與冰冷的雨水交織在一起,滑下臉龐。
一道閃電劃破天空,炸響驚雷。
頃刻間,我只覺得天旋地轉,頭痛欲裂。
腳下猛地被什麼東西絆倒,我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 ; ; 我睜開眼,發現自己不知何時被三阿哥壓在身下,他那張斯文俊秀的臉與我近在咫尺,我驚得倒抽一口氣,但吸入的卻盡是他呼吸吐納間散發的酒氣。
三阿哥看著我的眼神帶著酒醉的迷濛,他的手指摩挲著我的唇,像在探究著什麼,我的背脊不禁湧起一股惡寒。
他忽地像是被什麼東西吸引,眸光一轉,視線在我身邊的某個定點停住,唇角輕輕地勾了起來。
我側過頭,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原本整齊堆放的書冊因為方才的顛簸,四散在車廂裡,有一本正好落在我的肩側。
三阿哥盯著攤開的書頁,笑容詭異,而我在看清書上寫的東西后,整張臉漲得通紅。
花明月暗籠輕霧,今霄好向郎邊去。剗襪步香階,手提金縷鞋。畫堂南畔見,一向偎人顫。奴為出來難,教君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