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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走。”
'好久沒有人給我留言了,是不是大家對我寫得東西都無語了呀?嘻嘻~~(笑)'
 ;。。。 ; ; 鄂託過世後被葬在郊外的墳場,荒寂的墳場裡,一座座矮土堆密集地緊挨著,地下埋的都是一般的平民百姓。
我和巧月逐個尋找,費了不少功夫才在一棵快要枯盡的老槐樹下找到了鄂託的墳地。
微微隆起的小土丘前豎著一塊歪斜的木牌,上面寫著鄂託的名字,墳頭的雜草長得足有半人多高,伴著遠處女人哀慟的哭聲,在寒瑟的冷風中輕輕搖動,顯得特別蕭索淒涼。
扶正墓牌,拔去叢生的野草,擺上祭奠的供品,再燃上一雙白燭,點香跪拜,等坐馬車回到城裡,已是掌燈時分。
我掀開車窗前的布簾,向外望去,大街上來往的行人步履匆匆,沿街擺攤的小販紛紛收拾起攤子,燈火通明的客棧酒樓裡不時傳出喧譁的笑鬧聲。
城外是死亡的悲慼,城內是生命的鮮活,或許生與死之間,有時只有一牆之隔。
我放下簾子低聲嗟嘆,心頭倏然湧起的那股鬱結之氣堵得我胸口發悶。
“停車!”我朝車外喊道。
“怎麼了,小姐?”巧月湊上前,露出不解的表情。
“巧月,叫車伕停車,馬車晃得我難受,我想下去透透氣。”
“欸。”巧月應聲,從車內探出頭,叫駕車的車伕把馬車靠在街邊停下。
我步下馬車,沿街向前行走,想借此平復滯悶的情緒。
“小姐,您有心事?”趨步跟隨在我身後的巧月突然開口問道。
我身形一頓,緩緩轉身。“為什麼你會覺得我有心事?”我有表現得那麼明顯嗎?
“因為您剛才在馬車裡一直在嘆氣啊。”
“我不是有心事,只是有些感慨罷了……”完顏夫人被病痛折磨的痛苦,巧月受了欺辱卻不敢言聲的隱忍,墳場裡女人哭墳的悲慟,還有鄂託死後荒涼的境地,生的痛苦,死的悽悲,我似乎只用一天就看盡了。
唉……我今天是怎麼了?竟然多愁善感了起來……
“巧月!巧月!”人群中忽然有人高聲叫道。
我和巧月同時往叫聲的方向望去,一名布衣穿著的年輕男子正在不遠處使勁朝我們這邊揮手,他左手拎著一隻酒壺,嘴裡叫著巧月的名字,滿面歡喜地小跑了過來。
“長生哥?”巧月見到那男子也是又驚又喜。
“巧月,真的是你!”年輕男子長相憨厚,年紀看上去比巧月稍長,他看著巧月的眼神帶著少年的羞澀,然而,更多的,卻是不言而喻的關心與柔情,彷彿他的眼裡只看得見巧月一個人,以至於……以至於可以把我這個站在巧月身旁的大活人給完全忽略不計了。
“誰又打你了?我去找他算賬!”年輕男子原本異常愉快興奮的神情在瞧見巧月半邊腫起的臉時,頃刻間化為嗔怒。
“長生哥!”巧月從背後反抱住怒氣衝衝的年輕男子,哽咽哀求:“我好不容易才能見你一次,你就讓我好好看看你不成嗎?”
“巧月……”年輕男子動作輕柔地碰觸巧月受傷的臉頰,流露出的痛苦之情好似恨不得那一巴掌是他替她受的。“還疼不疼?”
“我塗過藥,已經不疼了。”巧月吸了吸鼻子,拉下年輕男子的手,問道:“你怎麼在這兒?鋪子裡不忙麼?”
“師傅讓我給他打壺酒,我打完酒剛從酒樓裡出來,遠遠看到一個人像是你的樣子,叫了你兩聲,你都不理,我還以為自己認錯人了,你今天怎麼出來的?”
“今天我隨我家小姐……啊!”巧月驚叫了一聲,“長生哥,我光顧著同你說話……”
我的小丫鬟終於想起一旁還有個我正瞧著他們兩個彼此“噓寒問暖”,她把長生拉到我面前,說道:“長生哥,這是我家小姐。小姐,這是和奴婢從小一起長大的長生哥。”
“小姐好,小的叫周長生,是巧月的……巧月的……”長生為難地撓撓頭,結巴起來,好像一時半會兒也不知道該用什麼稱謂來說明他和巧月的關係。
“長生小哥好。”我接過話,睇了一眼雙頰已染上紅霞的巧月,微笑頷首。
顯而易見的關係,不需要言語來解釋。
 ;。。。 ; ; 我二十大板都能挺過來,一個不痛不癢的軟釘子算得了什麼,想要恃寵而驕,皮不厚怎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