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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人飄忽忽,自以為被好好尊捧。張氏那麼挑剔的人,都沒拿此作文章。
墨紫想,她這個穿越人雖是普通了點,不過經歷過花花綠綠的未來世界,難道演戲還不如一群困在宅子裡的古代女人?
就聽張氏笑著說道,“瓊玉,人我可是給你叫來了。這下,總肯說一說究竟了吧?到底這丫頭做了什麼,讓你都知道她名字,還非得見見人不可?”
不是張氏要找她麻煩?墨紫秋眸暗動,真沒想到。
“你就是墨紫?”語氣全然不像張氏,親切慈祥。
“回夫人話,正是。”墨紫知道那叫瓊玉的婦人多半就是衛氏,敬王爺的側室。
“抬起頭來讓我瞧瞧。”衛氏聲音雖好,卻自有不同的威儀。
墨紫微微抬平了頭,又巧妙利用角度,儘量讓五官顯得平板。
“挺乖巧的相貌,真看不出能講出那麼好的一個故事來。”衛氏如墨紫所料,穿得十分素雅,頭上一根烏木簪子,腕上一隻翠綠玉鐲。
啊?還是那則故事?她已經拋之腦後了。又不是高唱詩仙李白的大作,管道昇再有才華,也不過是一介女子。她雖然利用這首鎖南枝為自己脫困,卻有心理準備,是驚豔一時,再過眼雲煙的。如今卻被人再次提及,嚴重懷疑自己的判斷失誤。
“哦,是什麼了不得的故事讓夫人誇好?”嬌俏俏說話,討喜的姿容,正是裘家七娘。
只不過,七娘那身粉桃紅,還有那些個髮式首飾佩飾,讓墨紫覺得刺眼。還有六娘,穿著湖水綠春裝,頭髮大概還用了假髮,堆得那個複雜,搖曳的金珠子銀珠子,讓她看上去簡直閃閃發光。
“我哪有那麼一張巧嘴,只會聽不會說。”衛氏親佛,說話總聽著祥和,“所以,我才煽著你們母親把人叫來了。”
墨紫立刻就想,不會還讓她講上一遍吧?
“若不是這丫頭說的故事,恐怕你三弟就多出一房妾室來了,還得費我力氣打發。”主桌上另一位美婦人說道。
原來是衛三的妻子淑娘。
“這故事若能早些流傳,我家老爺和二弟說不定能少娶幾個。”顯然是衛大夫人,四十多,富態雍容。
衛家的男人妻妾成群。衛三例外。
今天這桌上,上點年紀的都是正室夫人。衛氏例外。
“聽聽你們說的,連我都好奇到底是什麼故事了。”張氏拾絹遮笑,眸光落在墨紫身上卻犀利,“我瞧這丫頭呆呆諤諤,一點機靈勁兒也沒有,哪像巧嘴的。還愣著幹什麼,夫人們讓你說,還不趕緊?”
又趁機貶裘三娘,“三娘,你怎麼教的丫頭?好不懂規矩。”
裘三娘將目光從戲臺子上收回來,“母親說的是。”
竟然輕易認了。
墨紫與裘三娘視線一對,嘴角稍稍勾起,偏低了頭不讓任何人瞧見,畢恭畢敬說道,“墨紫只是姑娘院裡的粗使丫頭,一向由白荷姐姐領著,少見世面。若弄錯了規矩,也是墨紫笨。”
裘三娘又抬高了眉,眼線飛起。那是她最得意時的表情。墨紫,比那三個從小就跟在身邊的丫頭,懂她。
看似謙卑,卻不謙卑。看似積弱,卻不真弱。
那低眉順目的墨紫就是讓人挑不出刺來,張氏暗暗咬牙切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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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眾親。
第一卷 欺我 辱我 我不忍 第17章 爭玉堂春(五)
月掛中天。
伶旦們正清唱一齣戲,沒有鼓鑼,沒有二胡,唱得毫不吵鬧。樓下丫頭僕婦們嘻嘻哈哈的嘮話,清晰可聞。然而,風喜動二樓的太太奶奶姑娘們,已全不在意,深深陷入趙學士和管氏的故事中。
對衛三等人來說,驚歎的是管氏那首精彩的小令。而對這裡的女人們來,更多羨慕的是趙學士的深情與“迷途知返”。在座的多位夫人曾經歷過丈夫納新歡之痛。待字閨中的姑娘們,又有誰希望未來的夫君娶妾納小?
不過,墨紫發現,其中三人沒有羨慕之色。
一個是衛三夫人,她家裡沒有妾,最為得意。一個是始終微笑著的衛氏瓊玉,她與衛三相似,愛的是我儂詞。一個是張氏,她自己從側室奮鬥上來的,因此就有點不自得。
“這故事中的趙學士和管氏可真有其人?”開口的,居然是向來文靜少言的裘六娘。
要說這裘六娘,人不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