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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愛。
看清女兒抓著的是什麼之後,賈媽媽頓時叉腰大吼,“賈芍,你給老孃鬆手!”
胖嘟嘟的小女娃非常有骨氣的一別臉,“不要,為什麼甄朗有這個我沒有?是不是你把我從垃圾堆揀回來的時候少揀了一樣?”
賈媽媽看著女兒死不撒手的樣子,大手一掐,捏上女兒的手腕:“快撒手,甄朗被你掐壞了。”
“不要!”女娃娃誓死捍衛自己看中的玩具,不但不鬆手,反而捏的更緊了,“這個軟軟的,好玩,我也要,你叫甄朗送給我!”
她一用力,可憐的男娃娃眼淚狂飆,比水龍頭的威力更甚,呼號之聲穿破浴房的房頂:“媽呀,痛痛吖。”
甄媽媽趕緊摟過兒子,可憐的三歲小娃娃,哭的那叫一個驚天地泣鬼神,力衝雲霄直破九天,在媽媽的懷裡抽抽搭搭:“媽媽,我不要了,痛痛,給賈芍,給賈芍……”
“賈芍。”甄媽媽摸摸一臉佔有慾的女娃娃:“這個呢,要長大了才能給,你要不等甄朗長大了送給你?”
“真的?”小女娃娃的眼睛立即放光,只一瞬又黯了下去:“要是甄朗偷偷送給別人了怎麼辦?”
“那你就守著他,千萬別讓他送給別人,好不好?”甄媽媽的眼中閃著調侃,看著懷裡哭的慘兮兮的兒子,竟然笑的無比開心。
賈芍堅定的點頭,依依不捨的鬆開手,鬆手前還忍不住的又掐了兩下,滿臉認真的望著眼前漂亮的小男孩:“甄朗,你答應我,這個以後要送給我喲,不可以給別人。”
哭的滿臉溼噠噠,同樣身上也溼噠噠的小瓷人似的男娃娃,一邊用力的點頭,一邊繼續抽噎著,被水洗過的眼睛烏黑明亮,嫩嫩小嘴也被熱氣蒸的粉紅粉紅的,彷彿能滴出水。
賈芍在他可憐的表情下終於有了一點罪惡感,反正東西遲早也是自己的,那麼就安慰下這個出讓玩具的人吧。
她伸出溼漉漉的手,用力的在對方臉上擦了擦,“我親你一下,你不哭了好不?”
甄朗偏著腦袋想了想,慢慢的,有些遲疑的——點了點頭。
賈芍綻放出一個甜膩膩的笑容,捧著面前瓷娃娃的臉,慢慢的湊了上去,親出一個響亮大聲:“啵!!!”
甄媽媽拍拍甄朗的頭:“人家都親親你了,你是不是該親親她?” 甄朗吸吸鼻子,看看眼前笑的早找不著眼縫的胖女娃,撅起嘴委委屈屈的貼了貼,兩隻手一直捂著自己疼痛的地方,淚水還在眼眶裡打轉。
一男一女,光溜溜的緊擁在一起,互相訂立了他們的‘口’頭合同,這一年,他們三歲。
粗暴的女人
賈芍語錄——“都說男女最初是背靠背一體的,被分開後在人海中尋找彼此,如果我註定尋到到的是你,那我寧願沒被分開過,至少我可以一輩子用屁股對著你而不是看你的臉。”
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段,有一間精緻高雅的女子寫真館,在人來人往的鬧市區中獨顯清靜,倒不是生意不好,而是這寫真館大多是預定業務,每天上門的就是專門約定時間的人,就是如此,某些特別受青睞的攝影師還是應接不暇,預定的單子都排到半年後了。
而這特別受青睞的某人,此刻正懶洋洋地掛在椅子上,手掌撐著下巴,手指在玻璃桌上敲著,發出清脆的聲音。修長的腿毫無形象的架在對面的凳子上,鬆軟的短髮在散漫的動作中更顯得活潑調皮。
絲質的白襯衫領下兩粒紐扣被放任自由,露出一截漂亮的鎖骨。黑色長褲勾勒出纖長的身型,乍眼看去,就像是十八世紀的法國貴族,如果再配上一柄劍,那就徹底是從油畫裡走出來的俊美少年。
“唉……”嘆息聲有些無奈,聲音粗啞,破壞了一百分的完美,清亮的雙眼眯著,散發出憤恨的光,依稀還能聽到牙齒互咬著的咯吱咯吱聲。
一旁女子搖曳著風情走了過來,絲質的長裙飄飄,頗有幾分我自清涼無汗的妙曼,手中一盒潤喉糖放在桌面推了過去,“怎麼?嗓子又疼了?昨天沒休息好麼?”
懶懶的手毫不客氣的抓過潤喉糖,挖出一顆丟進嘴巴里,清清嗓子,還是沙啞。
“昨天老媽來電話,說要千里迢迢探望我。”啞著嗓子從牙齒縫裡迸著字,“順道檢查我過的怎麼樣!!!”
“所以你擔心的睡不著,急上火啞了嗓子?”閃著珠光色的指甲停在空中,方青葵大笑著,“是不是想著又要和那個人住在一起所以蔫了,大清早在這唉聲嘆氣?”
“誰說我蔫了!”某人瞬間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