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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了。”
酒客們各抒己見,酒樓的老闆也忍不住從廚房跑出來,扯著嗓門摻乎。剛才還是冷冷清清的酒樓上頓時人聲鼎沸,有幾位客人帶了女眷,她們也紛紛小聲地參與討論。
剛才被酒保稱為九爺的人,怒衝衝地又罵起了關寧軍,越嚷嗓門越大。他的生意賠了,真是氣不打一處來:“拿了那麼些銀子還不好好打仗!等皇上震怒,哼哼,讓他們都喝西北風去吧。”
“可不是嗎?九爺說得好。”老闆滿臉激憤。他已經決定關門一些日子了。這兩天減價出清存貨讓老闆肉痛得很,所以一聽見有人罵高弟就急忙接茬。酒店老闆這些天睡不好吃不下飯,體重減了不少,胖嘟嘟的肚子也小了一圈:“又戒嚴了,這生意沒法做了,遲早得關門。”
旁邊的桌子有個客人一直對長生島這桌人挺感興趣,一聽內衛自報是張攀的手下,便猛地一拍桌子。指著金求德叫道:“黃宮保不就是東江左協副將嗎?那你們幾個不就是黃宮保的手下嗎?”
這話一喊出來,酒樓上的客人目光都向黃石這桌望了過來。金求德掃了黃石一眼,看到他的長官低頭夾菜,臉上並無一絲一毫的特殊表情。金求德抱拳向周圍晃一晃,對酒樓上地人說道:“各位請了,吾等……嗯,張將軍是黃軍門的屬下,吾等自然也是黃軍門手下……”
這話雖然說得含糊不清,但酒樓上一下子就更熱鬧了。人群呼啦一下子站起身,擁擠到黃石他們這桌周圍,七嘴八舌地紛紛問黃石長得什麼樣,是不是面如滿月、眼如銅鈴、力大無窮?還有人吵吵著問他們黃石是不是還在北京?有沒有機會見見黃石?或者知道黃石現在住在那裡。
就是後面桌子上的女眷也偷偷用餘光掃射這邊,還有一個女孩子乾脆大大方方地坐直,向黃石他們張望過來。黃石注意到自己的內衛和金求德都笑呵呵地異常興奮,就笑著對周圍的人說道:“諸位,我們幾個只是來京公幹的人。我們職務低微,是從來沒有過機會見上黃軍門一面地。所以他長得如何也無法描述,恕罪則個。”
周圍的人問不出什麼訊息,有些失望。有幾個嘆著氣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去了,其他的人也顯然失去了興趣。他們隨便又說了幾句,也就意興闌珊地走開,不再騷擾長生島眾人了。
等他們散開後,黃石作了個手勢叫幾個手下湊近。長生島的人因為失去顯擺機會而變得有些無精打采的,黃石壓低聲音跟他們悄悄說道:“這些人跟我們無關,打聽些訊息也不過是回去跟朋友們做談資。一旦被他們纏上,我們就什麼也不要乾了。我們進京要辦自己的事情,萬萬不要招惹是非。讓他們扯他們的,我們自己吃自己的。”
“大人,反正我們也是一天到晚閒著,也沒有什麼好乾的。”一個內衛不滿的小聲嘟噥起來,一肚子的廢話和牛皮都憋在胸口讓他感到很不舒服,這個內衛難受得直在椅子上亂扭,嘴撅得都快能掛油瓶了,說話的聲音也忍不住提高了些:“我們給他們講講遼東的事兒,讓他們請我們頓酒也是好的嘛。”
“沒出息的東西。”黃石聽後又是一聲笑罵,看著那傢伙一臉的喪氣,心下也明白那內衛沒有撈到大吹法螺的機會所以很不爽。黃石把酒壺往他身前一推:“隨便喝,今天我請你喝個夠。”
“你要講什麼?”
背後突然傳來一聲大吼,原來又是那個長了兔子耳朵地九爺。他看向黃石的眼光中充滿責備和不滿。九爺掉頭對這店裡的夥計招呼道:“店小二,那幾個軍爺一桌的酒錢算在本大爺帳上。”
“好嘞。”
吩咐過店小二後,九爺回過頭來衝著黃石發出傲然自得的一笑,一種黃石過去在小財主身上常常看到地笑容:“鄙人行九,人稱九爺。這位軍爺怎麼稱呼?”
一下子滿酒摟的目光就都再次回到了黃石一夥兒身上。黃石無奈地長身而起,對著那九爺拱手說道:“在下姓張,東江千總。”
“張總爺,講些邊事來聽吧。”九爺的提議立刻得到大家的轟然響應,滿耳都是人們不依饒的聲音。那九爺更趁熱打鐵地叫道:“張總爺就給我們講講吧,這頓水酒不提,講完了本人自然還有一份儀金奉上。”
只是這話一出,黃石的手下頓時都是臉色大變。現在黃石身為朝廷二品重臣,而那所謂的九爺不過是一個市井草民,卻對黃石大呼小叫、呼來喝去,言辭間更把黃石視同說書先生一般。如果不是黃石嚴令不許洩漏身份,恐怕早就會有內衛喝罵上一句:“你這廝好生無禮”了。
雖然他們沒有出聲,但臉上都騰起了怒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