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鈺湊近她的臉,盯著她的眼睛說道,“即使你真的是老虎,不要忘了,這世界上還是有獵人的。”
馮諾諾感覺吳鈺的兩隻眼睛像兩把鋒利的尖刀,刺得她心裡難受。她慌得一把推開他,吼道:“你去死!離我遠點兒!”
“我就知道,你很希望我離開,怕我妨礙了你和莫離的手腳是吧?”吳鈺嘴角牽出一絲笑微笑,他的聲音讓馮諾諾覺得有些飄渺,就像一隻漸漸離她遠去的飛鳥。然後,他說,“我會走的。”
馮諾諾賭氣道:“你走啊,最好不要再讓我見到你。”
吳鈺不說話,靜靜地盯著她。一秒,兩秒,三秒……一分鐘過去了,他抬起頭,不再看她,然後轉身離開。
馮諾諾低頭不敢看他。
門被開啟,然後被關上,鎖好。
馮諾諾知道,他真的走了。她想叫住他,卻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只是,心裡很難過,彷彿有什麼東西要流失一樣,很無力。
吳鈺靠在門口,仰望著頭頂上方的天花板。他想,也許,她會突然衝出來,留住他。
過了一會,吳鈺看那一動不動的門,自嘲地笑了笑,轉身走開。再也沒有回頭。
……
馮諾諾鬥爭了許久,終於哆嗦著把門開啟。
吳鈺果然已經離開。
她看著空蕩蕩的走廊,咬牙切齒地自言自語道:“可惡,走了就不要回來!”說著,“彭”的一下把門關上。
有的時候,我們錯過的,只是一個等待的距離。
……
喬志毅正在跟幾個同事商量案子的事情,這時,吳鈺的電話打過來了。
吳鈺只說了五個字:“陪我去喝酒。”
喬志毅聽出吳鈺的不正常,尋思著他大概又和馮諾諾鬧翻了,於是欣然答應。
……
吳鈺握著一瓶啤酒,仰頭喝了一大口,然後他面色一變,差點噴出來。痛苦地嚥下去之後,他晃著手中的瓶子問莫離:“這是酒?”
喬志毅喝了一口啤酒,答道:“當然,這是啤酒。”
吳鈺皺眉,把啤酒瓶重重地放到一邊,對服務生說道:“來一壺六十年的竹葉青!”
喬志毅捂住他的嘴,說道:“你還沒喝就醉了?”
吳鈺撥開他的手,不滿地說道:“這酒如此難喝,叫我怎生下嚥。”
喬志毅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