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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現一批送來給軍士用的皮甲經過一冬後,竟大半開裂,不能使用了,顯然是做工出了問題,請求朝廷處置相關人員。盧衡就拿來問我的意見,我絞盡腦汁說了兩句,但顯然沒能讓先生滿意,所以他讓我下來再想想,沒想到周錫鴻竟然談起了這件事,卻不知能不能讓我剽竊點兒東西回去交差。
想到這,我的興趣立刻來了,美人顧不上了,轉過頭,聚精會神聽他說話。
見我聽得認真,他的興致更高,口若懸河,將事情裡裡外外分析個清清楚楚,還拿出了一整套的處理意見,我聽得這個眉花眼笑啊,好,這下明天好交差了。不由高興地拍了拍他,道,“周兄還真是腹藏錦繡啊,佩服佩服。”
他呆了一下,然後立刻露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客氣了幾句,說得更起勁了。
看他們的話題漸漸轉到了其他地方,我也失了興趣,覺得有些氣悶,這裡人也多,到底也不好肆無忌憚地佔美女便宜,於是就說出去走走,一個人來了到院中。
29。遇美
天上月色正明,我沐浴在月光下,開始思考今夜要讓哪位相陪;一個聲音突然響了起來,“李兄怎麼躲到了這裡,可是覺得下官所言有什麼不妥之處嗎?”
我回頭一看,是周錫鴻,笑了,“沒有,只是在下學識淺薄,插不上嘴,不想打擾了周先生的雅興。
他側頭看看我,停了一會,問道,“下官是不是什麼時候言語不慎,得罪了李兄,李兄似乎對下官有些不滿?”
我掃了他一眼,有些吃驚,這個人倒真是敏銳。因為金銳的事,我的確有些瞧不上他,見面的客套,其實暗藏譏諷,不過,他應該不知道我看出了他接近金銳的用意,因此也聽不出我話裡有話才對,所以,我也只是自己過過癮罷了。後來在桌上,我雖然話不多,倒一直對他客客氣氣,他竟能感覺到我對他的不滿,看來盧衡讓我修煉表情眼神的工作,還沒達到目的啊,我有些氣餒,也不想再裝,道,“周大人才學出眾,只可惜,德行方面就不那麼讓人佩服了。”
“哦?”沒想到他並不生氣,反而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不知李兄何出此言?”
我挑眉一笑道,“金將軍是老實人,他把你當朋友,你給他提的那些建議,他照單全收,也不管人家是好意還是包藏禍心。不過,你也別太得意了,可不是人人都是傻子。”
他聞言,一笑道,“哦,原來李兄是在為小金鳴不平啊。沒錯,我讓他那麼做,的確沒安好心,他一個土包子,憑什麼運氣這麼好,一路順風順水,三十歲不到就升到了四品。我無論武功才學,都比他好,只因缺了一點機遇,費盡心機,仍然只是個小小的文案。”說到最後,他面上不由顯出了幾分不忿之色。
我愣了,沒想到他承認得如此痛快,反倒不知說什麼好。
只聽他又道,“話說回來,我的確沒拿他當朋友,閣下倒是為他鳴不平,以他的朋友自居,不過,閣下這個朋友做的也不地道吧。”
我皺了眉,問道,“你什麼意思?”
他一笑道,“閣下一句話,就可以讓他擺脫現在的尷尬局面,可閣下卻只是袖手旁觀,也沒什麼立場指責下官吧。”
我有些慌,他不會看出我的身份吧,於是,趕緊辯解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不過是個翼州商人……”
“翼州商人?那閣下怎麼是京城口音,半點翼州鄉音也無。”
糟了,我隨口把母親的家鄉拎了出來,可母親自小離家,本就說不上幾句方言,而且她覺得家鄉話土,平日更是一句不帶,我又到哪裡去學。
只聽他又道,“閣下衣飾雖然普通,但剛剛給老鴇賞錢時,掏出的錢袋,卻是御用錦緞所制,這可不是普通商人用得起的。”
我一下攥緊了袖中的錢袋,真是的,怎會犯了這種錯誤。走時匆忙,從櫃裡隨手抓個袋子,裝了幾塊銀子就出來了,當時還暗自慶幸,還好我有攢錢的習慣,櫃中老收著點碎銀子,不致臨時抓瞎,怎麼就沒想到錢袋的問題。
他看我不說話了,笑道,“當然,還有一個原因。李兄可能不知道,小金雖然有些糊塗,卻有一樣好處,記心極佳,若識字,肯定是過目不忘的學究了,所以見過的人還從沒弄錯過。因此,剛剛小金說的,一定不是記錯了姓氏,那麼畢什麼呢?會不會是陛……”
“閉嘴。”我急了,低吼一聲。
他也不生氣,一笑,真的閉了嘴。
我轉身要走,他身形一閃,卻攔在了我的面前。我又轉,他又攔。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