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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他那是在做戲?不會吧,要裝也不等這會兒了,他開始可不是這樣的。”
安信沉吟一會,放緩了語速,“我想,這是因為,一個人要接受落差這麼大的現實,需要時間,當心中都是憤怒和仇恨的時候,是很難理智地判斷形勢的。而且,你平時總是沒正形,讓人和你相處時,很容易就忘了你的身份。所以,開始的時候,他才會這麼輕易讓情緒留流露出來。結果,你用那種方式,讓他重新想起了你的身份和他的處境,讓他徹底清醒了過來,接受了現實,而理智地選擇了最恰當的行事方式……幹得好,笨蛋,你讓他終於反應過來;找了個合適的面具戴上了。”
說到最後一句的時候,安信瞟了我一眼,滿臉的幸災樂禍。
我有點暈,“不;不會的……我看他是個直爽的人,不會有這麼好的演技。”
“再怎麼直爽的人,在那個位置上也不可能一點城府沒有。更何況,人是會變的,你覺得他經過這次大敗亡國,又當了這麼久階下囚之後,還學不會委曲求全?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啊,總也學不乖。”
我張張嘴,卻找不出話來反駁。
“所以,我真不知道,你為他擔了老大幹系,到底想做什麼啊?”
是啊,安信說的有道理啊,我到底想要什麼呢,只要他乖乖聽話?又不太甘心。想騙他的心?那我的做法就真的很奇怪啊。
我傻了。
安信看看我,翻了個白眼兒,無奈地嘆了口氣;“你自己好好想想吧。累死了,我要睡了,整天為你勞神,一準兒短命。”說完,安信把鞋一蹬,倒在御榻上,就閉上了眼睛。
我本能地俯下身,殷勤為他蓋上被子,腦中仍是呆滯狀態,然後,就開始坐在床邊發呆。
過了好一會,忽聽安信低低的聲音飄了過來,
“好了,別想了,你也就這樣了……我有時想,你要再上勁點……不過還是算了,這樣平平安安混日子也好,大家都好好的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