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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我找電視陪我好了,雖然電視節目無聊得很,但是有聲音就會熱鬧一點,至少東西吃來也不會那麼食不下咽。”
嫁過來,她最不能適應的就是孤獨了,以往在家,上上下下十幾口人,一人兩句話就能把房頂給掀開,更別說那種經常上演的拌嘴吵架聲。
唉……她開始懷念起那些老感她當箭靶的家人了。
這就是她這些日子食慾不振的原因嗎?他還以為以她活潑的個性一定會適應良好,沒想到,再怎麼說,她都只是一個小女生。
“明天好了,我今晚把工作處理掉,明天一早就下去陪你吃早餐。”
“說真的?我明天一定準時下樓。”她跳著腳走出房門,卻沒注意到腿上的腫瘤結,一個踉蹌眼見就要往後摔倒。
她可憐的後腦勺,又要遭殃……幸好,從小到大一路訓練下來,那個部位已長得特別堅固。
眼看她即將落地的身子,煜棠心裡一緊,扔下手扙,幾個小跑步,伸手去接。
被安全網罩住,預期的疼痛沒有光臨,璽郡站直身子,若有所思地看他一眼,然後抓抓頭髮往外走去。
看著璽郡的背影,他喃喃地念著她的名字,這是他們的第一次面對面……他多年的不幸,在她身上找到安慰,戴了好幾年的冷漠面具也因她而龜裂,在他還沒打算用真面目面對她的時候,她已經直直闖進他心底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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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趕著和他共進早餐,璽郡一起床只用了五分鐘做好所有預備動作,便衝下樓。
“小細菌,早安!”他啜飲著咖啡,優雅地向她一點頭。
哦……帥斃……舔舔嘴唇,她擔心一個不小心會流下“豬哥涎”。
“早安!”她迅速坐上他身邊的位置。
“你今天看起來很漂亮。”她很少把頭髮放下來,要不是把它們胡亂扎個馬尾,就是用根筷子把它們固定在腦勺後方,在她身上,長頭髮是累贅。
“我?”她瞄了瞄自己,然後不以為然地搖搖頭。“你說這種話只有兩種可能,一是諂媚、二是諷剌,你說我該往哪個方向作假設?”
“你對自己的容貌相當沒自信。”
“站在你這種宇宙無敵、舉世無雙的大帥哥面前要想找到自信,恐怕比要在臺灣找到北極熊還難。信不信?要是我們兩個站在我那群可愛的小美眉面前,她們鐵定會馬上變節,投向你的懷抱。”
“你很受女孩子歡迎?”
“算吧!尤其上了聖凱瑟琳學院後,喜歡我的女生多如過江鯽。”
“沒刻意去交幾個男朋友?”他問。
“誰告訴你我沒男朋友了?我當然有,像小李、阿餅、乖乖、阿炮……好多個耶!每次要去勸募,我第一個想到的都是他們。”
“他們是……”她的話讓他的心酸了一下。
“我高中同學,當訴你一個秘密,我是他們的監護人哦!”她得意洋洋地咬下一大口土司夾蛋。
“監護人?他們未滿十八歲?”她當高中同學的監護人?他發現在她面前,他的思想很容易陷入一片混亂。
“不是啦!他們的女朋友常會打電話問我,他們有沒有在外面搞七捻三。”
“問你這種話,要叫你怎麼回答?”他懷疑。
“我們是哥兒們,當然會分享心事,你沒聽過張清芳唱的──後來我才明白有些話你只對朋友說,你們叫它作淡水河邊的MAN'STALK……”
她居然和一群大男人玩起MAN'STALK!他搖搖頭無奈地看著盤中蛋。
“鬱棠,你有沒有女朋友?”
“我……結婚了。”他盯住她的眼睛說。
“噢……我的心在滴血,我沒希望了……怎麼會……好男人怎麼全都死會了……”她說得似真似假,然後誇張地笑問:“我這麼說,有沒有讓你覺得虛榮一點點?”
“何止一點點,是好大一點。”他笑著附和。
莫名地嘆口氣,璽郡推開前面的餐盤,翻攪著杯中乳白。
“怎麼了?”他細心問。
“沒什麼,你快吃掉早餐陪我出去走走好嗎?”習慣性地癟癟嘴,討厭他給的答案。
“我……行動不方便。”這是第二回合嗎?她又企圖改變他多年習慣。
“你這樣關著不出門,早晚會和我那個神主牌老公一樣,變成鐘樓怪人。”嘟起嘴,心想,人家老婆都不管了,哪輪得到她這個“門外女”來多管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