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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她應該向醫界大力推薦他。
“我在做預習,下回被人家抓去浸豬籠的時候,就不會覺得太難受。”
“你腦袋裡怎都裝一堆奇奇怪怪的東西?”他抱起她,一步步走向廊下避雨。
“愛上你很奇怪嗎?一點都不奇怪,你就是那種很容易讓人愛上的男人,我也不想當第三者、也不想當出牆紅杏啊,可是我就是莫名其妙愛上你了,有什麼辦法?”她嘟嘟囔囔說一大串,好不容易煜棠才弄懂她的意思。
他臉上的笑紋擴大,他的小細菌承認自己愛上他了。
“愛上我很不好嗎?”他愛憐地放下她,脫下外套蓋上她的肩膀。
“當然不好,說不定明天上街就會有人拿雞蛋砸我,還寫兩張紙條貼在我的前胸後背,逼我遊街示眾。”
“紙條上寫什麼?”
“前面寫‘小淫淫'後面寫’小蕩蕩',唯一值得安慰的是我前胸後背都一般平,字跡不會有扭曲現象。”嘆口氣,愛上一個有老婆的人,會不會比愛上一個不回家的人更悽慘?
“我老婆絕不會計較你愛上我。”他十分篤定。
“為什麼?她也有外遇,或者她是沒知覺的植物人、精神病患?”
“都不是,她正常得很。現在別討論這個,先回房把你這一身溼衣服換下來,我再告訴你原因。”他拉著她,把她送入房內。“記得,衝個熱水澡才不會感冒。”叮嚀過後,他退出她房間。
等她洗好澡走出,煜棠早已經坐在她房裡等候,他打算今天把所有事情都釐清。
“你眼睛很紅,剛剛哭了嗎?”他走近她,心疼地撫摸著她的臉頰。
“才不,是雨水品質不良、含酸性物質太多,才把我的眼睛灌成小白兔。”
“雷斯告訴我,你這幾個星期都沒好好吃飯睡覺?”
“我……我在減肥。”
好固執的小細菌,他笑笑又說:“雷斯告訴我,你老是對著窗戶久久不說話,他喊你,你都不應。”
“不想理他,他的笑容很曖昧、很討厭。”她反駁。
“雷斯告訴我說,你常揹著別人偷偷掉淚?”
“我得了乾眼症,那是醫生開給我的人工淚液。那個叫雷斯的,是你的專屬走狗嗎?幹嘛事事都跟你報告?我跟他問個話,他嘴巴打了死結,都不回答我。你說,這麼多天你去哪裡了?”她扠起腰從被告轉換角色成原告。
“你看不出來嗎?”他捧住她的臉,讓她直視自己。
“我?”她退了一步審視著他。“我又不是福爾摩斯,能從你的袖口、指甲猜出你去過哪、從哪裡來?”
“我出國一趟去做植皮手術,你沒看到我左臉上的疤不見了?”他把她的手抓上他的頰邊。
“是耶!不見了,糟糕,這下子連八十歲的老阿嬤都逃不過你的魔掌了。”她圈住他的腰,牢牢貼住。不管他有沒有那塊疤,對她來講都不重要,只要他回來她就心滿意足了。
連日來逃逸無蹤害她不成好眠、餓成皮包骨的瞌睡蟲在這時候找上門,她賴在他懷裡連動都不想多動一下。
“小細菌,想不想知道我這幾天,心裡都在想些什麼?”嘆口氣,揮別多年陰霾,弄在他是個全新的男人。
“想什麼……”她喃喃輕語。
“想你、想我們的婚姻、想未來的幾十年……你說……”她才低下頭,發現她居然睡著了。
他無奈地笑笑,彎下腰抱起她,把她放上床,在她額角輕輕印上一吻。“睡吧!小細菌,等你醒來就會雨過天青,無風無雨了。”
拿來大毛巾,他像新婚夜般,幫她把溼淋淋的長髮擦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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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就睡著了?璽郡抓抓頭髮,看看左右,明明記得他回來了呀!會不會是在作夢?低頭看見身上的睡袍,她不敢確定。
赤足走出房門,她一步步往四樓方向走去,在樓梯口,她看到雷斯的身影走入鬱棠房裡。
他來找鬱棠?那……他是真的回來了!快步趨前,她輕敲兩下房門,居然沒人搭理,她又用力再敲兩下,還是沒人應門,她懷疑地推開門,走進房間。
奇怪?怎會沒人?明明看到雷斯進來……她開啟房裡每一扇門,櫥櫃的、衛浴的……然後在角落的一扇門後,她看到一部電梯。
哈哈,原來如此!難怪也會遍尋不著往五樓的通道。
璽郡愉快地進入電梯,按下五,這回她倒要看看那個藏鏡人能躲到哪兒去?
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