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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化日之下明晃晃塞車裡吧?”
白黎卻並沒有因此感到焦慮:“安心吧,既然是邵鈞天讓我把它留活的藏起來,我想他很快就會過來了。”
齊景昊失笑:“別開玩笑了,你以為邵鈞天是十塊錢能打到的計程車嗎,能隨傳隨到?”
話音剛落,廂房門外冷不丁響起一陣敲門聲,是寺廟裡的僧人:“幾位施主,有客到。”
齊景昊轉過頭毛骨悚然地盯著他:“……”
白黎淡定地把毛巾扔下:“走吧,咱們去見見計程車司機。”
……
在僧人帶領下,他們不緊不慢地往正殿走。齊景昊維持了那種見了鬼的表情一直到真的見到了跟少林老方丈相談甚歡的邵大老闆。
噢是的由於負負得正的關係,他在那一瞬間奇蹟般地恢復了正常的面部表情。
然後就那麼淡定地往他們附近一坐,雙目放空起來。
相較於世界都開始碎裂的齊昊昊同志,白黎顯然已經習慣了邵大爺的這種神出鬼沒。他一點兒也不客氣地喝了杯方丈珍藏的好茶,幾乎稱得上安靜乖巧地聽這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討論著一些他完全聽不明白的佛法之類的東西。
最後,心滿意足的老方丈笑眯眯地雙手合十與他們道了阿彌陀佛施主們晚安。
走了。
白黎:“……你居然還懂佛法?”他覺得自己好像看到了等同於閻羅王跟送子娘娘坐在一起暢談計劃生育的奇異畫面。
邵鈞天:“少林方丈跟我是舊識。”
白黎:“……”
那邊娛樂圈影后,這邊寺主持,說不定還有個商業鬼才……他忽然很好奇邵鈞天究竟有著怎樣的未成年生涯,怎麼到哪兒哪都能插得上一腳。
不過這並不是今天晚上的重點。
白黎:“你讓我捆起來的毒人現在就被扔在房裡呢,為什麼忽然想讓我活捉它?”他很好奇,按理來說這種由活人轉化而成的毒人,雖然力道驚人,可也就只有力氣大而已。還不會像西方故事裡的喪屍那樣有傳染性,人餓慘了只要下得去嘴剁吧剁吧炒了吃都沒問題。
邵鈞天要想抓一隻活的,何必等到今天他動手?
“你不是在電話裡告訴我,這隻毒人是根據本冊上的指令行動的嗎?”邵鈞天知道他的疑慮,平靜地回覆道,“我可以告訴你,這是迄今為止發現的第一隻可以看書寫下來的指令來行動的毒人。”
“他居然能看字?!”
饒是對毒人一向不瞭解的齊景昊也驚訝起來,“也就是說……那隻毒人他擁有智慧?!”
毒人進化了?變異了?升級了?!!
齊景昊沒辦法不好奇:“……那個,那個指令寫的是什麼啊?”
“殺。”
白黎從口袋裡把從本冊上撕下來的薄紙片取出。
上面用端正秀麗的字型寫上了這樣一個包含寒意的字。“寫字的人情緒很激動,筆跡力透紙背,第三頁上都印上了痕跡。”
當然也可能是他用的紙質不好。
白黎漫不經心地吹了一口紙片。
結果,在少林寺遊蕩了多日的‘小偷’其實並不是來偷東西,而是來殺什麼人的?
邵鈞天懶洋洋問:“你在哪裡發現他的?那地方住著什麼人?”
那間荒院?
白黎搖了搖頭,他其實心裡有個略匪夷所思的猜測。
他覺得,這個毒人是衝著他來的。
這種襲擊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當初他第一次出現在電視節目上就曾經被人襲擊,然後是跟宋凱文回苗寨,被轉化成毒屍的鳥獸襲擊,現在又是這隻來歷不明的毒人。
當然了,這三次襲擊之間幾乎找不到牽連。
要是貿貿然說出來,只會被齊景昊取笑他多大臉。
在紙上是找不出更多線索了,甚至連蠍子的人是男是女他們也沒辦法確定,所以只能去找紙條的執行者——毒人的麻煩。
但是能從毒人嘴裡問出什麼來?
把它弄醒之後除了齜牙亂叫撐破床單被褥鬧得雞飛狗跳之外啥事沒有。
折騰了一個晚上白黎怒了,一笛子敲下去毒人頭破血流地倒下。
得。
再醒來估計腦袋更糊塗了。
最後累的到底齊景昊是什麼時候回去的,自己又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都不記得了,反正第二天早上睜開眼,白黎發現自己躺在一個舒適而寬大的臂彎裡。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