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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完之後抬起頭,正巧對上一雙滿懷善意的眼睛。
“梅姐會沒事的。”
剛才跟楊天樂聊得開懷的香港影星仲弘操著一口還不是很熟練的普通話說道。
白黎這才想起來,劉小梅早年成名之後在香港也混得很開,眼前這位就是她曾經合作過的演員。
根據不靠譜的傳聞,這兩個人私下裡交情很好,仲弘更曾經熱烈追求過劉小梅。不過很可惜跑掉了鞋也沒追的上,劉小梅在影壇路上越走越遠,這位仲弘先生反倒是在前幾年拍過幾部當紅片之後,就猛地沉寂了下來,現在也只是在勉強吃老本罷了。
“不知道是什麼人做的。”仲弘握著拳氣憤地道,“我昨天晚上飛過去看她了,在重症監護病房,醫生說她現在還沒完全度過危險期,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他眼底帶著淡淡烏青,果然是一夜沒睡好飛了個來回的節奏。
白黎不由得對他平添幾分好感。
楊天樂坐在旁邊,從他們一開始把話題轉到劉小梅身上來就始終保持沉默,中途還不自覺地伸手想在衣兜裡掏出什麼,被坐在他對面那位女明星不悅地瞪視之後,才恍然意識到自己的舉動不當,重新把手擺到膝蓋兩旁,只是很明顯有些心神不寧。
白黎把他的反應看在眼裡,伸手從座位旁邊拿了瓶水遞過去:“需要嗎?”
楊天樂笑著說謝謝,擰開水瓶往嘴裡灌了一口,猛然嗆咳起來:“咳咳咳……咳咳……這水怎麼……”
“怎麼了?”白黎眨巴著一雙人畜無害黑得發亮的眼睛,把手藏到背後,銜著個已經空了的滴管的翠翠悄然滑進了他的衣袖深處。
楊天樂:“……沒什麼,嗆到了。”
他合上瓶蓋把瓶身拿在手裡轉了幾圈,確定沒什麼不對勁就把瓶子塞到了一邊。
一路上再沒有狀況發生。
他們這行的目的地是一座距離城市較遠的農村,進村前就能看到幾個穿著質樸的村民揹著幾個平日裡見不著的工具在田間噴藥撒水,附近一條看不到盡頭的河上面,遊著一群白花花的鴨子在聒噪地呱呱呱。
清風吹著,暖陽曬著,繁忙都市裡呼吸不到的清新空氣讓幾個原本還有些微詞的嘉賓臉上也不自覺露出了笑意。
幾輛車停在村子的廣場上。
大明星們紛紛下車四處張望環境,攝像機早就開啟,白黎從車上蹦躂下來,拿出一開始準備好的任務表交給嘉賓們,由他們自行分配,剩下的就要輪到節目組跟進,至於他這個主持人要做的,就是安安靜靜地在屋子裡坐著,等他們全都分工完畢之後出去挨個搗亂……不對,是互動。
白黎走進休息間,原本以為會在這裡見到一早跟工作人員過來準備的宋凱文,結果卻被告知由於人手不足他被其他人帶去一塊兒佈置外景去了。
問到佈置點在哪之後白黎立刻往那邊趕,在半道上遇到了跟攝影機結伴而來的邵鈞天。
見到他,手提一個竹筐的邵鈞天態度友善地讓攝影機離得他們遠些,白黎這才放心大膽地湊過去,把握在手中的空滴管拋到他手裡:“還給你。”
這玩意兒是今天一早前往會場的路上,邵鈞天交給他的。
“穆卡的最新成果。”
邵大爺把東西扔到他手裡的時候說。
道路顛婆,白黎身子一斜差點就沒接住,“你就不能好好拿給我?”他把滴管小心擺到眼前,裡面是一些透明的液體,“這是什麼?”
“讓楊天樂喝一點,我們就能知道他究竟有沒有碰過‘蟲子’。”
“這還用試?上次是在少林寺被香火味兒蓋住了我才沒注意到,今天這種場合我隨便往他旁邊一站就能聞出來了好嗎?”
“那你就當幫穆卡做個試驗。”邵鈞天望著他說,“他目前只在幾個長期吸食的人身上試驗過,楊天樂的情況,應該還只是剛開始接觸。”
接下來就是白黎暗搓搓地讓翠翠幫忙把裡面的液體滴到水瓶的瓶口——先不管一條拇指大小的沒手沒腳的蛇,是怎麼能使用起滴管這種完全為長了五根手指的人類所設計的工具。
總之在車上白黎就順利地讓楊天樂喝下了帶有一點點液體的水,然後冷眼看他像喝到辣椒水一樣把它們從嘴裡噴出來。
“這件事之後,楊天樂該不會以為我在閒著沒事搞無聊惡作劇在針對他吧?”白黎忽然反應過來,扭頭問道。
邵鈞天勾起唇角:“否則呢?”
“…………不行我不承認,這種低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