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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一切的感覺,就好像什麼事都難不倒我了。”
白黎:“……”
磕個藥就覺得能掌控一切,其實你是中二沒畢業吧少年?
一路上常學斌又多問了他很多問題,比如吸的時候感覺如何,什麼時候吸一口效果最好,他有個牌子的保溼乳用起來不錯推薦一下(……
白黎一早就做好了相關功課,每個問題都對答如流。
順便感慨一把這世界變化太快,幾天前自己還是個遵紀守法講文明懂禮貌的好少年,今天卻在這裡跟人暗搓搓地交流嗑藥經驗……想到這裡他抬起頭問:“到底要走多久,就不能你直接把東西帶給我嗎?”其實他早就料定了這種‘蟲子’的交易一般不會多經人手,才敢對常學斌這麼說。
常學斌搖了搖頭:“不行,我殺青之後後天就要去z城拍另一部戲了,如果你想長期拿到貨的話,就得跟我去見供貨人。”
白黎點點頭閉了嘴。
七拐八拐了一頓,最終把他帶到片場附近的一家酒店。
白黎表面驚慌:“……在這裡?你確定我們不會被埋伏的狗仔拍到?”
常學斌很淡定:“不用擔心,這附近沒有記者的。”
跟著進酒店後,白黎基本上沒什麼停頓就被帶進了一間房間。在那裡果真見到了林躍。
演戲演全套,就好像完全不知道會在這裡見到林躍大編劇似的,他驚訝地倒吸一口氣,皺著眉頭確認般望向給他帶路的常學斌。
林大編劇今天晚上看起來比白天的樣子要和藹可親多了,然而那笑容怎麼看怎麼讓人覺得不寒而慄:“別緊張,小黎。你的事學斌已經都告訴我了,想要貨沒什麼問題,但是你不能白從我這裡拿。”
誰特麼是小黎?我們有這麼熟嗎。白黎眼神在屋子裡轉悠了一圈,在一旁的桌上發現了幾個接收器一樣的裝置,再轉頭看了看旁邊站著的常學斌,內心瞭然。
他說怎麼從酒店到這裡三十分鐘的路程偏偏走了一個多小時呢,原來這一路常學斌並不是隨意地跟他聊天,而是按照林躍的指示有目的地跟他套話。而他們對話的全內容,想必已經透過隱藏在常學斌身上的某種裝置,全數落在了林躍耳朵裡。
還好,那套應對的說辭他熟記於心。
白黎頓時在心裡鬆了一口氣,一臉茫然失措地看著笑眯眯的林躍,表現得像只誤入歧途的小白兔:“我……我可以給錢。”
說著他取出了錢包。
林躍走上前來按下他的手:“錢倒不是最重要的,可以以後再說。”他意味深長地把□裸的探究目光落在白黎身上,“其實我覺得小黎你跟我挺有緣的,林哥願意交你這個朋友,你呢?”
白黎乖巧地點頭:“我也是,以後也要多靠林躍哥你提攜的。”
白黎的乖順令林躍欣喜不已,他伸出手來用那種類似摟抱的姿勢用力地揉了一下他的肩膀,哈哈笑著說:“既然是朋友,林哥就給你一份見面禮。”
他從上衣口袋裡取出一個其貌不揚的密封圓筒——形狀看起來有點像望遠鏡,“這些林哥就送給你了。你放心,這些不是冰、也不是白粉,成癮性不高,也不會對外形造成什麼影響……”他喋喋不休地說著圓筒裡東西的好處,常學斌還在旁邊拼命點頭附和。
看著白黎心裡冷笑不已,不過還是得裝出很高興的樣子。
給了東西之後又寒暄了幾句,他們就把他送出門去。
白黎一路沉默緊握圓筒回到下榻的酒店,進門前小心地觀察了一下他臨走前讓毒珠布在門把跟門縫上的蛛網,確認沒有人在他離開後進入這裡。
接著進洗手間認認真真洗了個澡,把全身的衣服脫下來泡在水裡,又檢查了一下窗戶,才穿著浴衣撥打了邵鈞天的電話。
他把今晚的情況一五一十地說出來,對方聽後道:“他們還不信任你。”
白黎:“我知道,我也不信任他們。”
他開啟行李包裡隨行攜帶的膝上型電腦,調出那些跟‘蟲子’有關的資料。一部分是穆卡那邊的,另一部分是他自己這些天記錄的。
兩者對比之後,他皺著眉開口道:“我發現一個奇怪的地方。”
邵鈞天:“什麼?”
白黎:“林躍告訴我說,這種毒品沒有對外形的副作用和成癮性……好了好了我已經能想象得到你臉上那是什麼表情。”他頓了下,繼續說,“但是不可否認的,常學斌這個很明顯已經吸了一段時間的傢伙,確實沒有多大外形上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