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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一個安穩的午覺,卻驚訝地發現那隻曾經被他遺落下來的禿毛鳥靠著啄食樹上掉下來的熟透果實,就那麼精氣神十足地活到了現在。
並且一見到蛇王,就以一種小雞仔看到老母雞似的興奮感啾啾啾了起來。
蛇王:“……”
這一次,它沒有再把禿鳥當成空氣,而是隨意地用尾巴尖捲起它,拎到面前仔仔細細地打量了一遍。
果然還是很醜。
醜爆了。
醜到沒食慾。
養大一點沒那麼醜了再吃好了。
蛇王就這樣以一種理所當然的態度,半點兒不顧當事人個人意願地把禿鳥劃入了自己‘儲備糧’的範圍內。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聽完了整個故事除了開頭那幾句連一丁點兒有用資訊都沒找到的白黎默默嚥下一口喉頭血,乾笑著問:“所以,第一次出現村民們為之驚恐的‘山的咆哮’其實是因為……風蜈皇被炸死了?”
蛇王斯斯地吐了下信子,咧開的唇間縫隙露出幾顆寒光閃閃的毒牙:“老朋友無故喪命,難過一下都不可以嗎?”
當然沒問題。
甚至白黎在沒有親眼見到的時候都不敢相信作為一條標準的冷血生物,蛇王的情感會細膩到這種程度。
所以他接下去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