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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多葉的精神力,在逐漸放緩膨脹延伸的根鬚裡走了一圈,一個土元素都沒有發現,無可奈何地說:“哎!雲飛兒,看樣子我的土元靈,不能配合你的木元素、木精,進行魔元力、魔元精搶奪了!”
“媽媽!你真好!”貝多葉沒有責怪雲飛兒沉浸於焦臭味,其他的東西,雲飛兒都不計較了,所有的意念緊緊地裹住指矛絲,享受著他感受到的,無限偉大的母愛。
貝多葉不想浪費時間,就要把指矛絲拉出來,可又有了新的變化。那些根鬚吸收到的水,嘩啦啦,剛被運送到指矛附近,沉靜的血煞之力,感受到有大量的聖水存在,從血肉各處蜂擁而來,包裹了指矛,自己鑽進雲飛兒的身體,迅速擴散,在純淨水裡自由遊弋。當血煞之力不再進入時,木精開始行動,放出管道里沒有結成絲線的身體微粒,自己融化成一團,圍擠到木精王周圍,一點一點地鑽進木精王,輕輕地貼著土元靈,沿著指矛絲鑽到傷口處,改變方向,貼著身體表層,傘狀蔓延開去,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不一會兒,就在身體表層內部佈滿了一層木精。
雲飛兒煉製的身體微粒絞線沒有吸收同類,相反,把自己也散成一顆顆單獨的微粒,跳進純淨水裡,四處追趕碰觸血煞之力,比身體微粒小了很多的血煞之力,一接觸到身體微粒,就一口咬住上面的觸角,不再離開。綠色的身體微粒裹上了一層褐色,就從追捕血煞之力的行動中退出來,把自己當成一盞明燈,懸掛在木精層上。
血煞之力在被雲飛兒的身體微粒搶走許多微粒之後,存在它們體內的,保護魂魄、聖水的印記發動,聚集所有的血煞之力組成一個巨大的水袋,把所有的純淨水放入囊中,對雲飛兒的木元素、身體微粒、木精進行攻擊,被身體微粒吸附住的血煞之力,也開始掙扎。包袱太重,攻擊之力自然很小,無效;掙扎雖然很是劇烈,身體微粒貼著的木精薄膜,卻像一個等待灌溉的農田,血煞之力就是水塘裡的水,它們的掙扎,讓它們沿著木精構置的渠道,慢慢地擴散到木精薄膜裡。
血煞之力已經成為待宰的羔羊。
貝多葉與雲飛兒,一個沉浸到對血煞之力進行的掠奪中,一個沉浸到母愛的體會中,光明正大地在大家面前表演的兩個人,在引發了一陣地震、地吼之後,變成了兩個雕塑。一個在結金色的繭,一個慢慢地長出葉子——歲月的腐蝕在兩個人身上縮短了無數倍,向大家展示。
磐石炎放鬆了下來,向站在兩個雕塑面前的衝雲打手勢。
衝雲意會到磐石炎的意思,悄悄地離開山包,跟磐石炎一起跪在地上,嘴裡不清不楚地開始哼哼。
“嘿!你們這是在幹嘛?”被當成局外人的切利約,實在是坐不住了,拍拍衝雲問——他聽說過貝多葉、雲飛兒製造的很多神蹟,見過的也有一兩個,可面前的動靜,實在是太低調了,他也懷著關係著自己切身利益的疑問,張嘴就問:“貝多葉到底出了什麼事兒?雲飛兒又出了什麼事兒?”
“出了什麼事兒?大姐被惡魔引誘了,變成了一個惡魔的傀儡,雲飛兒正在幫助她!”衝雲怒氣衝衝地衝切利約吼,“別打擾我祈禱!”
“什麼玩意兒?”切利約抓著他的骨矛,就想往衝雲身上扎去,“不好!難道,貝多葉還可能重現魔界?那我——”想到這裡,他趕緊改變所有的新計劃,再次投身到侍候貝多葉、雲飛兒成神的道路上來,丟開骨矛,趴在地上,學著衝雲、磐石炎的樣子,祈禱起來,“魔祖宗放屁,我到底該向誰祈禱啊?向魔神、海神,他們都要殺之而後快!萬一祈禱有誤,不是反而害了貝多葉——不,大姐!是大姐!”找不到祈禱的物件,只好不停呼喚貝多葉。
火鳥無羽看著切利約的舉動,他倒是想衝過去,緊挨著切利約跪在地上,不停地哼哼,可是他不知道,這一切到底在幹嘛,不敢妄動,扭頭問文斯達爾:“死貓!他們在幹嘛?”
文斯達爾在剛才的震動中,似乎清醒了一點,一聽到有人汙衊地喊他,渾身汗毛倒豎,帶著兇狠威懾力的眼睛盯住火鳥無羽:“你——”腦袋裡的思緒一陣轉動,又清醒了一點,閉上嘴,扭回頭,趴在地上,眼睛看著血光下,隱隱約約的貝多葉與雲飛兒,對魔神的期盼,噌噌地往心裡長,又陷入到對魔神痴狂地祈禱中。
得不到答案,火鳥無羽看看腳下連動都懶得動的杰倫秀,蹲在他的巢穴裡,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開始睡覺,“大王對我,已經很不滿意,我不能再犯錯了!在這裡待著,還有藉口,跑過去獻殷勤,破壞了大王的好事,什麼藉口都沒用,那我的罪過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