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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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簡直是慘不忍睹。中不中,洋不洋。過分的模仿西方的畫法,卻還自以為有創造力的融合了中國傳統的筆法進去,結果搞的不倫不類,基本功不紮實不說,色彩的運用也是一塌糊塗。
徐暮生是一個比較有口德的人,他沒有將話說的太難聽,其實哪裡是“難成大器”,根本就是“一堆垃圾”!見那梅若鴻身邊的小姑娘一副維護的模樣,徐暮生明白這是個被愛情糊住了眼睛的傻孩子,也懶得和她計較,轉身就走。
而在場的其他人,本來是因為杜世全的面子不好說出什麼批評的話來,可如今見到徐老先生都這麼說了,哪裡還有顧忌什麼,你一言我一語的也開始批評起來。梅若鴻站在這些閒言碎語的中央,臉色灰敗的幾乎沒有了生氣。
“我怎麼就這麼喜歡看一個人渣在最意氣風發的時候,被人一巴掌拍到泥裡的情景呢?”汪一鳴摸著下巴,嘴角的笑容十分邪惡。
“我也喜歡。”結果,得到的是可雲、依萍以及醉馬畫會一眾人等的贊同。
“,子默你過來。”徐暮生走到門口時,突然停下腳步,轉身對汪子默招了招手。刻意表現出的熟悉,讓在場的人以及一些記者激動起來。
“徐老先生。”汪子默和醉馬畫會的幾人忙走過去,很有禮貌的鞠躬。
“別這麼客氣了,看了你們幾個人的畫作,我覺得你們還是很有天賦的。但是還需要更加系統的學習,更多的磨練,以及與西方的繪畫思想的交流。所以,如果你們真的喜歡繪畫,我希望你們能夠繼續學習,不要荒廢了啊。還有,子默你如果到上海玩,可以去找我,我帶你認識一些繪畫界的老人們,多跟他們學習學習。”
這一番話簡直是讓子默和醉馬畫會的人大喜過望,忙感激的應了,才目送徐暮生離開。
可雲看著因為徐暮生的話激動起來的人們以及奮筆疾書的記者,怎麼想都覺得在這種場合說出這種話,徐老先生是故意的吧?捅了捅身邊的人,小聲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汪一鳴笑笑,輕聲回答:“其實我只是稍微提了一下,讓徐老先生多照顧一下醉馬畫會。但我也沒想到他會說這些,看來他是真的喜歡這幾個人,尤其是子默。這說明子默是真的很有才華的啊!”
可雲點點頭,徐暮生是真的喜歡子默,也是真的討厭梅若鴻吧?否則剛貶低完一個,又去抬另一個,怎麼看都是故意刺激人的吧?這麼想著,就望向了一邊沉默的反常的梅若鴻。
而梅若鴻也不是沒腦子的,也已經看出來了這點,然後透過一番腦補,立刻推斷出了一個結論,突然就爆發出來,對著醉馬畫會的人激憤的大吼道:“是你們,是你們對不對?故意找了徐先生來貶低我,侮辱我!你們怎麼可以這麼做?我知道你們怨恨我和芊芊的事情,嫉妒我開了畫展,但是怎麼可以用出這麼卑劣的手段?!”
醉馬畫會的人被他吼的莫名其妙,望向他的目光都好像是看著神經病。找了徐老先生來貶低你、侮辱你?你太瞧得起我們了吧?我們哪有那個本事讓徐老先生幹什麼啊!再說了,你太瞧得起自己了吧?你有什麼可讓人嫉妒的啊?
“哈哈哈!”梅若鴻張開雙臂,仰頭大笑起來,這癲狂的症狀嚇得除了杜芊芊以外的人全部後退三步。他大笑了好半天,才漸漸停歇,語氣中滿是滄桑的感慨道:“曲高和寡,何其孤單!孤芳自賞,何其寂寞啊!”
這種“天才總是孤獨的”悲涼的語氣,將在場的人寒的齊齊一抖。
“喂,子默。”汪一鳴眯著眼睛看著梅若鴻,突然說道,“你不覺得和這種人計較,很跌份兒?”
“我覺得了……”汪子默捂著眼睛,不忍再看。他有點想不明白了,當初怎麼會覺得這個人有天賦有靈氣,還忠厚老實的?
“好冷啊,咱們走吧!”可雲和依萍搓著胳膊,提議道。
可是有人不會讓他們如願的,梅若鴻憂傷的看著他們,以詠歎調開口:“子默,致文、舒奇……你們難道忘了,你們是怎麼讚賞和敬佩我的才華和天賦的。可是,我只不過是先你們一步舉辦了畫展,取得了一點點的成績,你們就變得這樣的冷漠,這樣的嫉恨!你們太讓我失望了!這就是所謂的朋友嗎?朋友不該是為了朋友的進步感到開心的嗎?!”
這一番顛倒是非的指責,讓醉馬畫會的人集體無語。
見到周圍的人的目光都聚集的到了自己身上,子默推了推眼鏡,彬彬有禮的笑了,掛著客氣的笑容,很冷淡的回答道:“梅先生,你似乎忘了,我們早就不是朋友了。沒錯,我們的確讚賞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