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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明,我還是缺乏了一些想象力。第二天我一醒來就看到兩個大腦袋出現在我眼前,要不是對這兩個大腦袋已經很熟悉的話,我的心臟八成又得作回過山車。
“爺爺,將臣爸爸,你們這是……”幹什麼三個字還沒說出口,就被爺爺一個熊抱給憋回肚子裡了。
“寶貝!爺爺,爺爺……”上帝耶穌阿,老爺子眼圈都紅了!!!!再看一邊的將臣爸爸——那個,我承認將臣爸爸你真的很帥,可並不是所有的帥哥都適合那種小動物的表情的阿啊啊啊啊啊啊!!!!!!!
那一天,真田家的男人們徹底顛覆了人們心中的鐵血武士的形象,包括平時最為嚴肅的管家先生都足足笑了一整天!而某位兄長大人的臉上則一整天都掛著兩團可疑的紅暈……
後來我才知道,這是爺爺他們第一次收到聖誕禮物!汗,難怪情緒那麼激動地說。而平安的事情,爺爺他們也沒有追問我,大概紳士同學有跟他們都抱備過吧。就這樣,今年的聖誕節在我心裡淺淺刻下一道痕跡之後便隨著時間的流逝而結束了。
最近,立海高等部網球社的二年級王牌,黔赤也同學心情很不好,應該說是很低落。低落到面對社團前輩的挑釁都沒有啟動紅眼模式的程度。至於原因嘛,除了他從來沒有好過的英文成績之外不做他想了。
“赤也,這次考試你要是有一門課不及格就不能參加今年的全國大賽哦。”幸村雖然沒有點明,但是在場的人都知道他說的是哪門課。
自從我來了立海上學之後,高等部的學生會已經淪落為網球部專屬的午藏點了。這一天,難得在午餐時間看到很淨見的小海帶和光頭同學,我卻發現一向很有精神的小海帶耷拉著腦袋很沮喪的樣子,結果聽了人的話之後才知道原因何在。
“可是,傑克哥哥不是一直有給赤也補習英文的嗎?”從那次合作之後我就改稱光頭同學為傑克哥哥了,他看起來也很喜歡我這麼叫他。
“請不要在提幫赤也補習的事情。”某混血有氣無力地聲音,“部長!我寧可繞網球場跑100圈!”也不要在被那個英文白痴折磨了!
“……就是這麼回事。”哥哥大人貌似也很無奈的樣子。
“那他平時的英文考試是怎麼應付過去的?”我同情的看著飽受折磨得國際友人,給予無限的同情。
“……非常時期非常手段。”哥哥你不用說的跟通關密語似的,這話我早就在誠哥哥那裡見識過了。而且老實說,你現在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已經離“皇帝”這兩個字越來越遠了。
“那這次為什麼……”不可以繼續用非常手段?
“這次的監考老師是有名的作弊殺手。”軍師回答的很冷靜,“所以赤也,我們商量過了,從今天起就由我給你補習英文。”
難道換人就有用了?我來回看著一直沒動靜的海帶和波瀾不驚的軍師——難道說,其實不是真幸,而是柳切才是王道?!阿阿阿阿阿,大發現!!!!
“好好吃飯。”隔了兩個人的柳蓮二一心二用的提醒已經被事實真相震驚的不知如何是好的某人。(其實根本就是某人自己在胡思亂想——蘋果再次重申這是BGBGBGBGBG……)
“……”始終坐在身邊的真田直接動手捧住某人突然定住的小腦袋。
“對了,柳剛才還有一點沒說。”幸村人溫柔如水的聲音把我從“柳切王道”的深淵中拉了回來,“柳每天都會給赤也你出一份試卷,一天不合格,你就一天不準進網球場,也不準私下去碰網球拍,明白嗎?”
我倒抽一口涼氣——人真狠,這個七寸拿的可真準。往對面一看,唉唉,小海帶已經徹底陷入黑背景了。看慣了囂張的海帶同學,現在這樣的沮喪無助還真是很扎眼,也許我可以幫得上忙啊——上輩子我可是家教界的龍頭老大,多難教的學生都搞得定,還被稱為“化不可能為可能的人”呢。
“哥哥,我,恩,也可以幫忙的。”拉了拉哥哥的袖子,我抬頭看他。
哥哥沒有說話,只是對我微微點了點頭,我知道凡是我自己的決定他都會尊重和支援的。
“你可以幫忙?!”突然對種蘑菇失去興趣的某海帶,呃,自動忽略單細胞懷疑的眼神,我權當他那是驚喜的表現了。
“未央願意的話,當然最好。”看看,還是幸村人會說話。
“未央在入學測試時的英文是滿分。”軍師不慌不忙地報出自己收集到的資料,“她當時做的是三年級的試卷。”
於是在軍師大人強而有力的資料支援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