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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月後,柃木德川家族還存不存在於世都不一定,交代?不過一句空話而已。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若還不明白他的態度與心思,那在場的都白活了這麼多年。
出了莊園,坐上車子,慕四少透過車窗朝外看了眼,玩味笑了笑,這場戲才開場便沉不住氣以後還如何唱下去!
“少爺!”
莫侍將平板恭敬放入慕四少手中,慕四少眼眸淡掃上面的內容,笑容越發神秘莫測。
“慕臻這小子擺明了偏袒容明袂,看樣子他們真的達成了共識想要清除我們這些人。”
此時此刻的鈴木德川少原全然不似方才怒氣逼人的神態,面色猶如一潭陰冷的死水,毫無波瀾。
“他們兩個倒是合作的天衣無縫,黑白兩道堵了個通透,最近我們底下都不太景氣,再這般下去,遲早給他們整垮了。”
在場唯一一名女性貴族掌權人陰測測開口,語氣森冷的緊。
“我的也損失不少,幾乎快吞併我大半江山了,Earl那小子著實厲害,我以為當年他爺爺已經算得上狠人一個,沒想到這小子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比他爺爺有過之而無不及。”
“哼,再怎麼狠,狂,厲害還不是人一個,我就不信突破不了他們的防線。”
“哦,聽你這口氣,你莫不是想到應對之策了。”
“我……”先人開口之人頓時語噎,頓了半響沒說出話來。
鈴木德川少原看著眾人各態,驀然一笑,“呵呵,想要破局那便要有拿命去博的勢態,既然是局自然能破,各位放心,今日我早已準備好了後手等著,現在怕已派上用場了。”
一人挑眉,坐直了身子,“哦,不知少原君準備了何等手段。”
鈴木德川少原眼眸陰寒,笑容詭異,“伏擊!下山的道路上我早已備好人馬,埋了火藥,我倒要看他如何逃出生天。”
“嘶!”有人抽了口氣,大叫:“少原君,你瘋了不成,他現任理事會主席,我們不能動他,在這個節骨眼上出事我們會被逐出理事會並且會被聯合整治的。”
“你們稍安勿躁,我既然這般冒風險設下這個局自然設了後手,你們放心,怎麼查都不會查到我們頭上來的。”鈴木德川少原笑得自信滿滿,“這次他死了最好,若是命好活了下來估計半條命也去掉了,這對於慕家是個重創,不但慕家內部人心浮動連帶容明袂那小子估計也會亂下,我們的機會也就來了。”
“你想攪渾這潭水來個渾水摸魚。”鬚髮鷹眼的老者深抽了口煙,嘴角掛起笑,他的大半輩子畢竟不是白活的一下子便看透其中奧秘。
鈴木德川少原回以一笑,然後眸光掃過其他眾人,“今夜都留下如何,我做東請各位品嚐下本國風情美酒。”
……。
杜若息望著桌子上的檔案和筆再抬頭望了眼落地窗外面的天色,已是夜上闌珊,月掛中天,今夜過去他便要回來了。
她的答案也要落定了。
她執起筆,一筆一劃的寫,寫完看著白紙上面的簽名頓時有些恍惚,多年前,她寫離婚協議書之時的場景一下從腦海中飄過,同時被逼無奈,心境卻是大為不同,那時痛的入骨入髓,此刻卻只剩下平然無波的坦然認命!倒真諷刺。
將資料夾入資料夾中放好,敲門聲響起,宮端了托盤進來,上面放置著水和藥物,“夫人,您服藥時間到了。”
杜若息接過她送過來的藥跟溫水,服下,藥丸剛入口,水才喝了一口,門猛然被人大力推開,青雉一臉神色慌張的跑了進來,“若息,若息,慕出事了!”
杜若息雙眼驚愕而震駭的望著她,豁然起身,宮面色大變。
青雉的臉色是前所未有的蒼白和緊張,杜若息上前抓住她的雙手,唇無聲動著:“出了什麼事?”
“慕在M國遭遇了車禍跟伏擊,差點炸死,莫侍,莫侍他死了。”
青雉語氣哽咽的說完猛然趴在她肩頭嚎嚎大哭,莫侍是她在慕家除了慕便是最親近的人,此刻說死便死了,任是她再如何心智成熟也承受不住這般的重擊。
杜若息身子微顫,差點承受不住她的力道,腦子更是被這訊息炸的一片空白。
怎麼會這樣?
三天之前,他們還好好的在她眼前出現,此刻怎麼會出現這麼大的事情。
莫侍,記憶力那個紳士有禮,張弛有度的管事,怎麼會死了?她雙目巨瞠,怎麼也無法相信這個事實。
腦海中再閃現出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