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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幹什麼?發酒瘋?不簡單,連發個酒瘋都是這麼的與眾不同啊。
可是……面對著這個幼兒化的王允,我卻笑不出來。
第一次發現,他也是人,他也會醉。
一直以來,我似乎都把他理想化,惡魔化了,所以避之唯恐不及。
被抱著的感覺麼?
我伸手,輕輕擁住他。
他側頭,輕輕靠在我肩上,一個過分嬌小的身體抱著一個身量寬大的男子,這副畫面有些可笑。
可是,他只是想知道……被抱著的感覺而已啊。
“頭好暈……”他開口,醉意朦朧的嘟囔。
得寸進尺?
我抬手,輕輕按著他的鬢角。
他似乎很是舒服,不出聲了。
很難想象,王允這樣的人,也會喝醉。
“你沒死,真好……”夢囈一般,王允喃喃地說著。
我低頭,看到他有些凌亂的衣服,剛剛一陣折騰,他的衣襟微開,看到了他頸間,貼身掛著一個小小的吊墜,那是一根細細的線,吊著一枚玉製耳環。
我有些明白他為什麼知道我沒死了,那枚耳環,那一日在客棧前當作出氣的代價,我付給了那個替我揍人的矮壯漢子。
那是他作為“陪葬”親手給我戴上的。
是因為我沒有死,他開心,所以醉了?
我不敢細想。
“媳婦……”忽然,耳邊另一個聲音憑空響起。
我嚇了一跳,隨即滿腦門黑線,天哪!到底為什麼?我到底為什麼要面對兩個喝得跟爛泥一樣的男人?
“媳婦,回五原吧,我們回五原吧……”
你方唱罷,我登場,這廂王允安靜了,那邊開始引吭高歌了……
真是夠了!你們就給我折騰吧!
“好好,回五原,你乖,起來,咱們回五原……”誘哄著,我開了破鑼嗓。
也不知是否真的醉得聽不出聲音,呂布一下子睜開無焦距的眼。
看他一臉茫然,八成還醉著,否則早翻臉了,哪裡還會把我當笑笑來著……
我放輕了手腳,將王允自我肩上小心翼翼地移開,他仍徑自睡得很沉,嘴角微彎,睡得像個孩子,也不知在做什麼好夢。
“媳婦,你答應我了?你不嫁義父了?呵……呵呵……”呂布冷不丁大叫起來,開始傻笑。
我抹了一把冷汗,有些心虛地瞟了一眼王允,一手捂住他的大嘴,“噓!輕些,你義父在那邊睡著呢……”
“啊?”呂布一臉茫然。
“白痴!私奔要低調你懂不懂?!要低調!”咬牙,我都不知道自己在亂七八糟說些什麼,我只知道把王允吵醒了便誰也別想跑。
“哦。”呂布似懂非懂地點頭,乖乖被我拉著跑。
“痛……痛痛……”呂布一頭撞上了門框,齜牙咧嘴地撫著額角連連呼痛。
我有些心虛,自己發育不良就算了,差點忘了他快一米九的身材……
“噓!”拉著他矮身走出房門,一旁有僕役走上前來。
“小姐,呂將軍。”他低頭恭敬地稱呼。
我冷冷瞥了一眼,看來王允下的功夫不小,所有人都當我是貂蟬了麼?
“小姐?”呂布舌頭有些打結。
“義父大人喝多了,你們不要進去打擾,我送送呂將軍。”狠狠掐了一下呂布,我鎮定地開口。
“是。”那人彎著身,態度極度恭敬地退下。
“義父大人喝多了?”呂布開始原地打轉。
“別羅嗦”,我拉著他一路急急出了司徒府,找到了系在門口的赤兔馬。
看到那隻滿身赤紅的臭屁大馬,我下意識地伸手找零食袋,結果自從再回洛陽後,再也沒有碰過零食了,不由得有些為難。
哪隻那赤兔馬竟自己甩脫了韁繩,篤篤靠近我。
被冷風一吹,呂布也清醒了許多,故而又想起那個令我磨牙的問題。
“你是誰?”呆呆地瞅了我半晌,他呆呆地問。
一想起之前差點喪生於他的方天畫戟之下,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你是貂蟬。”自問自答,他點頭。
八成他還以為自己有多聰明呢。
我氣急,拉著他翻身上馬,我策馬帶著半醉半醒、迷迷糊糊的呂布直奔郭嘉的糕點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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