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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瀟洋第一個跳出來,臉色鐵青地說:“三弟,你不能這麼做,祺祺是我兒子。”
任三爺突然站了起來,他似乎不曾這麼用力地說話,眼神銳利兇狠,從發聲器出來的零碎話語,集結成了一句話。
——你不配。
這是什麼話?
任瀟洋臉色一變,他突然覺得自己害怕這個將死的人,顯得可笑,張口硬聲說:“我不配?那你呢?你憑什麼?任瀟雲,你才是最大的受益人!”
任三爺抓著杖子的手動了動,他的意志似乎更堅定了——他要爭取任祺日的撫養權!
兩兄弟突然大吵起來,就是任夫人也插不進一句話。
吵到最後,卻是因為任小少爺的哭聲給打住了。
任大少爺和任三爺同時看向了那抓著母親裙子哭泣的小孩兒,任三爺的動作這會兒倒是比什麼時候都迅速凌厲,他喘息著走過去彎腰用力地抱了抱孩子。
任瀟洋冷著一張臉,突然喚了一聲:“祺祺。”
父親的聲音還是不一樣的,小孩兒立馬就抬起頭,沙啞地叫了一聲“爸爸”。
“祺祺,過來爸爸這裡。”
不知是不是因為親父子,旁人怎麼樣也比不上的。
任三爺清楚地感受到小侄子在自個兒懷裡用力地掙動,他不由得摟得更緊,幾乎是不願放開了,結果小侄子突然大哭出聲,像是被壞人逮著一樣地張著手對著前頭的爸爸哭道:“爸爸——爸爸——”
任瀟洋氣憤地走了過來,從呆愣的弟弟手裡奪過兒子,大聲說:“你把他弄痛了你知不知道!”
小孩兒立馬衝進爸爸懷裡,不斷抽泣,哭得可憐兮兮。
林子馨也走到丈夫身邊,她重頭到尾都低著頭,咬著已經出血的下唇,無聲無息地拉過兒子。
任夫人也說:“三兒,你聽媽說,一切……不是你想的那樣不堪——這都是為你好。”
溫景上前來要攙扶主子回房,在碰到任三爺的時候,他卻像是瘋了一樣地甩開,猛地快步上去,看去是要把小侄子奪過來。
所有人都驚叫起來,任瀟洋擋在妻兒和任三爺之間,這突然瘋狂的弟弟似乎也讓他有些招架不住。
“祺祺!祺祺——”
任小少爺被嚇壞了,大叫一聲,撲進母親懷裡。
“我不要叔叔!我不要叔叔!”
……後來,任三爺離開了新加坡。
不過幾年,任家大少任瀟洋就死於飛機失事。
一些原本以為能長命百歲的人都走了,而任三爺帶著一身病痛走了二十幾年,卻終究是活了下來。
轉眼,任家小少爺也長大了。
小時候的事情,卻也不記得了。
對著任氏三爺的時候,也只是怯生生地叫一聲“三叔”。
然而,活在一間屋簷下,輾轉多年,很多事情都不一樣了。
包括一些人、一些事情……
還有一些情感。
那時候任氏三爺的名聲已經無人不曉,他從窗外往下瞧——那面色紅潤的少年追著前頭那高傲的美麗少年,兩個人就像是一副美麗的畫。
他慢慢地靠著窗沿。
站在陽光下,他會覺得刺眼;風吹向自己的時候,他會覺得頭暈——他無法去追隨那個身影。
這是任瀟雲第一次覺得有股類似“憤恨”的情感在心裡萌生。
儘管,他的臉上依舊平靜得,如同一灘死水。
第八回(上)
重生之沉雲奪日 第八回(上)
不知是不是因為開著暖氣,房裡帶給人一種□的感覺。
除了中央的位置,戴斯?金坐在旁側的沙發,這休息室裡看去不少人,實際上除了保鏢之外,也就只有中央那人和戴斯?金兩個能說的上名的人物。
戴斯率先站了起來,邊走向我邊說:“朋友,你可來了,要把你從一堆人裡翻出來看樣子實在不是件簡單的事情,漢斯。”戴斯做了個出去的手勢,他的手下立馬會意地彎了彎腰,恭敬地倒退,把門合上。
我挺直著身板,雙眼盯著鞋尖,雙手揪緊了——不知是不是房裡太悶熱,就連呼吸也有些不順暢起來。
“別這麼拘謹,來。”戴斯從桌上拿起了兩杯倒滿了白蘭地的酒杯,將其中一杯塞入我的手中,順勢湊近我在我的耳畔輕聲道:“律師先生,放鬆點,這可是個不得了的人物,從剛才就提出想要私下和你見面,這是個難得的機會,留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