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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板,正要開口的時候,卻聽她掩嘴笑了笑,說的是一口純正的中文:“欸,真的是任哥哥。很久以前我和表哥一起到新加坡的,叫舒媛,記不記得?”
程辰頓了頓,一臉訝異地看著我。
我也覺得震驚,我認得舒媛是自然,倒沒想到舒媛還記得我。她這模樣和我記憶中沒差多遠,一貫地高傲有氣質,就是為人比我所知道的還要柔和細膩得多——想來這和上一世她不大情願地嫁給我有關。
“呵呵,我記憶力向來很好,那——”舒媛眼光一轉,落到了程辰身上,友善地伸手說:“你好先生,你可以叫我Tiffany,當然,我也喜歡別人叫我的中文名字。”
程辰愣愣地和她握了握手,乾笑一聲,說:“原來是……白大哥的妹妹啊。”
舒媛這一世和上一世有些微不同,起碼我記得她是美國C大的藝術系學院生,結果從白君瑞口中得知,舒媛在高中時就去了英國。現下也難怪程辰驚訝成這模樣,先前他從來沒見過舒媛,問起白君瑞他這義妹,白君瑞卻總是嗤笑一聲,少見地說一句:“那是全世界最糟糕的女人。”
如此下來,程辰理所當然地把舒媛定義在個性驕縱怪異,還是個胸部平板臉上有雀斑的醜姑娘。後來聽說舒媛要和王箏訂婚,簡直是笑開了花,誰都知道他和王箏中學時候異常不對盤,也不知哪裡來的深仇大恨能放在心裡這麼多年,直說:“很好很好,醜女配孔雀男,天生一對。”
白君瑞又點頭附和地說:“確實是天生一對。”
這下子,還真有夠他驚悚的。
舒媛這一世脾氣上似乎收斂不少,我記得,她這人自視極高,為人驕傲得很,現下能心平氣和地說上幾句話,興許是我重活幾輩子都想象不來的一件事。
中途舒媛接了通電話,回頭又笑著,和我攀談:“任哥哥看去沒什麼變化,還是很溫柔的樣子,和Eustace一點也不一樣。”
Eustace是王箏的英文名字。
舒媛癟著嘴,看去有些懊惱地用吸管戳著杯中的檸檬。
“你也知道的,我和Eustace要訂婚了,我們剛剛就是去試禮服,他就是這樣,喜歡繃著一張臉,不過我知道他很擔心我的,吶,才一會兒就來電話問我在什麼地方。”
我點了點頭,笑說:“他是個嘴硬心軟的人。”
舒媛臉紅地垂眸,一雙眼睫就跟小扇子似地眨啊眨,精緻漂亮——很符合王箏的審美觀。
“本來我們是想早完婚的,可是Eustace說可以等到我畢業,所以我們決定把婚禮挪後到年尾,渡蜜月的地方還沒決定,對了——任哥哥。”
舒媛純然是幸福小女兒的姿態,水眸眨得我跟著暈頭。
“你和Eustace是從小到大的朋友,Eustace在英國的時候很常說到你呢,那你知不知道他喜歡什麼地方?他只說全部按照我的喜好來,可是我們既然要做夫妻,一定要互相遷就的,是吧?”
我說:“其實我也不太瞭解他,我們雖然是朋友,不過這段時候也沒有怎麼聯絡。”
舒媛明瞭地點了點頭,驀地笑說:“那任哥哥有沒有女朋友?”
程辰也瞧了過來。
我笑了一聲,擺擺手,怎麼女孩兒都喜歡煩惱這些事。
“是麼?一定是任哥哥太注重工作了,剛好,我有個朋友可以——”
舒媛的電話又響了起來,只見她笑容甜蜜地接了電話,然後略微尷尬地笑著說:“Eustace在外面等我了,以後再聊吧。”
她臨走前,不忘說一句:“記得要來參加我的訂婚禮。”又看了程辰一眼,道:“程先生也請一起來。”
我看著對頭那杯滿滿的檸檬汁,為裡頭都快戳爛的檸檬深深哀悼。
程辰拍了拍我的肩,揚了揚下巴,說:“喂,胖仔,那是不是你那個臭屁得要死的表弟?”
程辰又說:“靠,眼睛瞪了過來,胖仔胖仔,快看,他瞪到眼睛都快脫窗了,什麼拽樣兒,這麼多年沒見,還是一副模樣,不就是和他老婆說一兩句話嘛。”
我沒抬頭,站了起來,到櫃檯去結帳。
第四回(上)
重生之沉雲奪日 第四回(上)
恢復上班的第一天,我詭異地輕鬆許多,之前落下的案子,還有幾個一塊實習的律師們幫忙跟進,只是沒想到我正鬆一口氣的時候,凱薩琳突然把我叫到了辦公室。
向我拿資料的斯蒂芬妮衝我頻頻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