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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聶耳慢慢的跟在聶深後面。想了又想,上前去拉了拉聶深的衣袖。道:
“深總管,父王說了什麼?”
聶深回頭對他笑笑:
“放心吧。沒事。”
聶耳納悶的看著聶深,見他不像說笑,心中便輕鬆了許多,兩人到了舒院卻聽守門的婆子說聶祁宏出去了,聶耳立刻歡喜的轉身:
“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聶深看著他不說話,聶耳悻悻的垂頭轉過身子自覺的進了門往書房走去。
正在院子裡扎馬步的聶風聶雲兩個看看聶耳又看看聶深,很想上前去問問怎麼回事,卻動都不敢動,便只能對著聶深努嘴。
“風哥兒,雲哥兒,什麼事?”
聶深過去問。
聶雲瞅了一眼書房:
“大哥怎麼了?”
昨晚的事情他們也有聽說,今天見聶耳回來了,都鬆了口氣,可是聶祁宏出去的時候臉色不大好,他們便有些擔心。
聶深搖搖頭:
“不知道。”
“那麼父王生氣了?”
聶雲換了個問法。
聶深依然搖頭:
“不知。”
“我去看看大哥。”
到底是個孩子,聶雲有些沉不住氣了,收了身就要去看聶耳。孔師傅瞟了他一眼:
“還有半個時辰,現在起來,再加一刻鐘。”
聶風收身道:
“四弟你再扎半個時辰,一會兒我代你受罰。”
聶雲的身子骨經不起折騰,聶風這樣說,孔師傅便也默許了:
“你加一個時辰。”
“知道了。”
聶風應著,一溜煙兒的跑進了書房。
聶耳正垂頭喪氣的坐在臨窗的羅漢床上,看到聶風進來,眼前一亮,從腰裡解下了荷包遞給聶風,道:
“三弟,傾城還在京城,住在東城區,你去幫我看看他吧。”
聶風疑惑道:
“大哥昨晚出去就是為了他?”
迎著弟弟不解的目光,聶耳有些不自在,將荷包塞進聶風手裡,道:
“這事你千萬別跟父王說。”
聶風嘆口氣,轉身出去了。
午時之前,聶祁宏回來了,見聶耳在書房等著,煩躁的心才算平靜下來,聶耳見禮之後關於昨天的晚上的事情他提都沒提,只給他一封信,道:
“這幾日我走不開,你去邊關元雲鎮去找穆朵,那邊的一處娼寮,”說道這裡他看了聶耳一眼,然後繼續道:“那處娼寮是靜安王府的產業,這本沒什麼可疑的地方。只是那些人抓起來的時候並不承認是靜安王府的人,在用刑之後才承認。我覺得事有蹊蹺,你過去查一查,我在京裡也試探一下靜安王府,隨時給你去信。你在那邊注意著些,另外,這些東西你帶著,也許還有人有這種暗器,你自己注意點安全。”
聶耳雙手從聶祁宏那裡接過一個細小的瓷瓶,在他的示意下將裡面的東西倒在了桌子上面。裡面兩根細如毛髮的銀針翻著幽幽藍芒:
“這上面淬毒了?”
聶祁宏點點頭:
“這東西過與細小,當暗器發出不易察覺,你自己小心一些。十五那邊可能會有動靜,你便到……下月初一再回來吧。”
如今方才七月初,到下月初一還有將近一個月的時間,若不是剛才囑託了聶風幫忙看顧傾城,他也不會放心。
聶耳收好了毒針,想起了剛才要問的問題:
“父王。什麼是暗娼?”
聶祁宏咳了一聲,別過臉去,耳朵泛起了可疑的紅色:
“這個,你去問深總管。”
聶耳答應了,然後說:
“可是……深總管剛才被孺人和韻妃叫進內院了。”
“哦?可知道什麼事情?”
聶祁宏隨口問道。
聶耳想起前段時間無意間聽到的話,道:
“聽說內院要放幾個丫鬟出來。深總管,還沒有成親吧。”
聶祁宏這才想起來聽桐雪說過這事,便點頭道
“是聽孺人提過這事,聶深。也該成親了。行了,你下去收拾收拾行李。午飯後就啟程吧。”
聶耳沒想到這麼快,微怔之後便施禮要退下。聶祁宏又道:
“收拾兩件衣服帶著銀子就可以了,不用帶那麼多東西,另外,讓景樂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