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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即使萬分欣喜,也很難坦然說出“高興”兩個字。
“我才要謝謝少爺呢!若不是少爺,我現在不知道會變成什麼樣,少爺救了我的性命,還對我這麼好……我真不曉得該怎麼報答少爺才好。”
蘇盈盈多希望,自己可以變回原來的模樣,那麼她就能替少爺做更多、更有幫助的事了。
“唉,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能變回本來的大小?我好怕……自己是不是一輩子就這個樣子永遠也變不回原來的尺寸了?”她憂愁地道。
於凡朋沉默了,心口又是一陣憐惜。
“我不敢保證一定能讓你恢復原狀,但我保證,一定會盡我所能,幫你找出解毒的方法。你相信我!”他信誓旦旦地道。
蘇盈盈聽了於凡朋的承諾,知道他對自己這般關切,真的感到很開心。
她心想,就算自己永遠不能變回原來的模樣,也沒關係。
真正“陪著”於凡朋四處東奔西跑,蘇盈盈才得以體會他有多辛苦。
每日天方亮,少爺便得起身,用過清淡的早膳後,立即外出監督各店鋪開張。
確定鋪子都能正常營業沒問題後,他就開始看各鋪子送來的帳薄,計算進出貨的利潤,或與各鋪子的掌櫃、管事碰面商討事宜;有問題的鋪子,還得再跑一趟,直到問題解決為止。
午膳他通常在某間鋪子裡和大家一起吃,順道和掌櫃或管事,討論鋪子的營運狀況;午飯過後幾乎不休息,便又開始四處拜託客戶,有時是談生意,有時只是拉攏交情,通常得等到夕陽西下,鋪子快打烊了,他才回家用晚膳。
可偶爾,他還得跑到鄰縣去收租查賬,更是旅途勞頓;假如能得空,順道上郊外走走、賞賞風景,那就算奢侈了。
他身為整個於家產業的掌舵龍頭,自然不敢放鬆,總是戰戰兢兢、努力不懈。
如果真正瞭解他的付出與努力,蘇盈盈相信,他那三個只會揮霍的堂兄弟,絕對會羞愧得恨不得一頭撞死。
只可惜,她想他們根本不懂何為羞愧吧?
她心疼少爺如此操磨自己,所以不時勸他要多休息,多吃點營養的食物,還讓他請管事買人參須回來給他泡茶補身。
對於她的好意,於凡朋只要不排斥,大都會接受,因為他明白,她全是為了他著想。
她希望他多休息,他就照她的要求休息片刻;她希望他多吃點營養食物,他就儘量把飯菜都吃完;她希望他喝參茶補身,他就喝參茶補身。
反正這些事都對自己沒壞處,又能讓她滿足開心,那他何樂而不為?
“少爺,該用午膳了,請您移駕飯廳。”一位中年男子敲門。
今日,他來到城內的糧行看帳薄,鋪子的掌櫃親自來請他去用午膳。
於凡朋沒有起身,只對他吩咐:“我尚有賬簿未看完,你讓人盛點飯菜進來,我在這裡用便行了。”
掌櫃顯得有點驚訝,因為以往少爺都是和大家一起吃的,不過他仍是反應迅速地立即答道:“那麼,我讓人準備兩份飯菜進來,我陪少爺在這裡用。”
“不用了,你在外頭,和大家一起吃吧!我還要看賬簿,今兒個,就不用你作陪了。”於凡朋再次拒絕他。
既然少爺都這麼說了,掌櫃也不好勉強,立刻離開去準備午膳;沒一會兒,他就端著一個托盤走進來,托盤上有一盅白飯,與數小碟可口的菜餚。
“謝謝你,擱在這兒吧。”於凡朋指示掌櫃,把飯菜直接放在書案的一隅。
“是的。”
掌櫃放好托盤後,於凡朋才道:“那你先出去吧,沒事別進來打擾我看賬簿,等我吃完,自會教人進來收拾碗盤。”
“是。”掌櫃哈了哈腰,恭敬地退出賬房。
確定他走遠了,於凡朋才拉開衣襟,對裡頭喊:“他走了,你可以出來了。”
悶了大半天的蘇盈盈,終於重見天日;她順著少爺遞來的手掌梯子,爬出他的襟口,伸伸窩得快變成石頭的僵硬四肢。
她這副“我快死了”的苦瓜臉,逗笑了於凡朋。“累麼?”他好笑地問。
“當然累呀!窩在裡頭不能亂跑,只能一直睡覺,自然累了。”要知道,一直睡覺也是很累人的。
“那麼我和你交換,你來看賬簿,我去睡大覺,你說怎樣?”他故意問。
“我才不要呢!我又不會看賬簿,再說我一看賬簿上頭密密麻麻的字就頭痛,頭一痛我就想睡,就算看賬簿,最後我還是一樣會睡著呀!反正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