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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朱祐樘可以,那個蘇州府的小白臉可以,怎麼?偏偏伺候不了本汗?”
我氣結,我是妓女嗎?伺候你們男人玩?
“喲~吃醋了?我們是成年人耶,怎麼玩都行,不比你個親親小破孩兒,還是快回去找你那個‘妻母’滿都海吃奶去吧!”
巴圖蒙克眸色一凜,瞬間罩上了濃厚的殺意。那目光彷佛是把牛角彎刀,割斷了我柔嫩的粉頸,我下意識抓緊領口,好像是說過了點——不過,他的確和成化皇帝一樣玩超齡姐弟戀啊,一個差17歲,一個差15歲,在這個時代,真的可以做娘了。
“女人,你不該羞辱她,激怒我!”說著,解開了腰帶。
我顫抖著不住往後退,這孩子是比我小,小了整整5歲,我才總不拿他當回事的。可他已虛滿18了,朱祐樘這麼大都被我勾搭上床了,擦汗,是我被他勾搭上床成了小受……在這裡,這個年紀都成親,甚至有孩子了。話說,其實,朱祐樘和我不止一次的提過,眼前的少年,也許該叫青年,和他那個36歲的滿都海汗王妃,有了圖魯博羅特和烏魯斯博羅特一對兒可愛的雙胞胎。
高齡產婦少年夫,比較高產雙胞胎嗎?望天……
心中一陣感傷,可惜我和他結婚4年了也沒有孩子,真是命吧……
“女人!想什麼呢?他沒告訴你做這種事情時,不能分心嗎?”又是那個故作老成的聲音。
我嘴角抽搐,可惜在H這個事關人類繁衍的大問題上,我還是不把你當盤菜。我咕咚著小嘴,計上心來。
“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嗯?”說話間,衣襟敞開,露出了黝黑的面板和堅實的肌肉。我嚥了口乾沫,這身材,倒三角,八塊腹肌,和子夜有一拼,沒治了!畢竟是馬背上長大的孩子啊!
丫的,回去讓朱祐樘練仰臥起坐去!不練出八塊腹肌休想再碰我……我咬緊下唇,恍然記起,我們已經成為了平行線,此生此世註定不會再有交集。
巴圖蒙克玩味的看著我的表情變來變去,突然大笑著朝我撲來。我故技重施,揚起右手狠狠甩了他一記耳光,可他早就不是4年前毫無經驗的孩子了。輕易識破了我的詭計,雙手一用力,分別抓住了我的兩隻手,箍在了頭頂,力道之大,讓我不由皺起了眉頭——真是狼,野狼,色狼!
可我也不是吃素的,同樣的招數對聖鬥士不能用兩次,對巴圖蒙克自然也是,我飛起一條腿朝他的面門踹去——這次兩隻手都是幌子,腳才是真正的武器。
“唔。”巴圖蒙克悶哼一聲,又中招了。
雙手一用力,把我甩到了一邊。本就青紫的身子又遭重擊,我疼得吃呀咧嘴,卻執拗的不發出聲音。
巴圖蒙克顫抖著手指從鼻血橫流的兩個鼻孔下抹過,啐了一聲,暴戾地瞪著我,那嗜血的目光,似已把我撕得粉碎。我咬緊牙關回視著,哼!我是皇后,我怕誰?!
厚重的腳步聲再次響起,我瞪圓了鳳眼卻也得連連嚥著吐沫,手無助的往後摸了摸,天殺的,竟然是床,退無可退。
“主子!”明明破鑼嗓子,此刻聽來有勝天籟。
巴圖蒙克止住腳步,瞪了我一眼,轉身去開門。
“呃,主子,您,您……”來人顯然被巴圖蒙克臉上的兩股仍在暢流的紅色清泉刺激到了。
巴圖蒙克隨手抹了一把,吩咐道:“巴魯,把她捆起來!”
巴魯比4年前更壯了,堪稱彪形大漢的典範。不知從哪兒找來了麻繩,三下五除二把我雙手捆到了身前,聽著我磨牙的聲音,又覺得不妥,拆開改捆在身後,作勢又要捆住我的兩隻腳。
我受不了了,“大哥!你把我全捆上了,我內急怎麼辦?”
“嘴也堵上!”
言多必失啊……
我委屈地望著在門口陰嗖嗖下令的巴圖蒙克,心中腹誹,早說不是男人,不是爺們了!就會欺負女人,我不就是踹了你的鼻樑骨嗎?嗤,本來就不是高鼻樑,扁就扁了唄,能喘氣得了,要啥腳踏車啊!
巴圖蒙克本露出一絲得意,會意我的目光後,愈發暴怒起來,額角的青筋隱約跟著跳了幾下。
人在屋簷下,怎能不低頭?我不甘地低下了小腦袋,巴圖蒙克這才帶著巴魯滿意的離開。
見門關上,我才敢試著動了動,靠,捆得真緊,捆死豬也不必如此吧!望著窗外的月亮,聽聽小胃痙攣般的抗議,過了一天了吧?哎,這才是第一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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