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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人,請將這幅畫賜還。”
王侍郎一驚,將畫軸小心卷好,“本官能看上,是給你個面子!”
“王大人,恕草民直言,此畫如若獻於皇上,必然天下大亂。草民一介寒儒,死不足惜,若是連累了大人一家,就罪過了。”
“你,你敢威脅本官?”
“王大人,草民不過是實話實說。”
“好,好你個唐伯虎!我們走著瞧!”王侍郎負氣一甩手,扔下畫軸走了。自古民不與官爭,他就不信,區區一個唐伯虎敢和自己作對!他要讓唐家,見識下自己的手腕。
“哎,伯虎啊。你怎麼能得罪了睚眥必報的王侍郎?這從過年到現在,他都從應天府來幾次了,這麼鬧下去,店裡生意怎麼做呀!”
“爹,對不起,但這幅畫……”一雙大手深情的覆上了畫中可人兒,“我真的不能給任何人。”
“哎,爹知道,畫的是玉凝,你媳婦,當然不能給其他男人看了,可是……”
“小娘子是……”王侍郎高八度的聲音在院中響起。
“奴家唐徐氏,給王大人請安。”
“哦,哦,沒事,沒事,這身懷六甲的,不必多禮,不必多禮,呵呵……”王侍郎訕笑,靈光一閃,哦,原來唐伯虎畫的是自家的媳婦,難怪不願送人了。咦?不對,畫中人分明是當年天香樓的花魁玉凝呀,難道……
一抹詭異的笑容掛上了嘴角,哼哼,唐伯虎,和我鬥,你還嫩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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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張府——
“鶴齡啊,不是娘不願意去照顧娘娘,可是一見娘娘大腹便便的被皇上捧在手心裡護著疼著,再想想婷兒,我這心裡真不是滋味!”
“娘,姐姐因愛生恨,所作所為,死有餘辜,險些牽累了整個張家。如今打入冷宮,撿了條命,已是皇恩浩蕩!”
“哎,娘知道,但心裡總歸不舒服。你說,若是娘娘生了個小皇子,以皇上對娘娘的寵愛,太子可怎麼辦呀!”
“娘,真正可保我張家富貴的,是太子,不是娘娘!而能否保住太子,靠的是娘娘,您,明白嗎?”張鶴齡高深莫測的說。
金氏想了想,認真點點頭,“鶴齡,你說得對,是為娘見識淺薄了。”
“娘,娘娘為人您該清楚,她重情重義,卻嫉惡如仇。如今,為了太子,我們是騎虎難下,只有步步為營,一著不慎滿盤皆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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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小心點。”他託好我的腰,扶著我在宮後苑散步,“御醫說,要多運動,有助於生產。”
“御醫有沒有說,可以剖腹產?”
“啊?”他手一哆嗦。
“就是把肚子刨開,把寶寶從裡面取出來。”我好心解釋著。
“月月,不要啊!朕不能沒有你們母子呀,求你不要嚇唬朕,有氣和朕生,打朕罵朕都行,切不可亂來呀!”
我無語了,難道他以為我要自殺?帶著孩子一起?啊,我只是怕生孩子太疼而已呀。
“月月,你和寶寶都是朕最重要的人,若非朝政,朕一刻也不想與你們母子分開,求求你,答應朕,照顧好寶寶,照顧好你自己。”
說實話,很感動,但是,我不得不埋汰他一句,這種話,每天都能聽到,耳朵快磨出繭子了——“你是唐僧轉世?囉嗦!早知道死都不嫁給你!”說罷,抱著肚子先行。
“哎呀,月月,慢點走,慢點走呀!”
朱祐樘為每位進士安排了官職,唯獨沒有李夢陽的。我知他是有意打磨李夢陽一身的稜角,可這樣未免太有針對性了,加上和李夢陽是貧賤之交,主動承擔起了說客的工作——即使明知他們都不待見這種事。朱祐樘被我磨得沒辦法,本要改變旨意,恰逢李夢陽的母親過世的訊息傳到了京城,便以此為由,打發他回鄉守孝。臨行前,李夢陽來坤寧宮向我辭別。我囑咐他不可辜負了皇上的一番心意。他笑笑,“娘娘請放心,我李夢陽不是不知輕重之人,皇上用心良苦,必將銘記在心,他人鞠躬盡瘁。”
我笑著點點頭,神童長大了。送走李夢陽,迷迷糊糊倒在軟榻上又睡了過去,隱約感到臉頰上輕輕拂過一點溫潤,張開眼,果然是朱厚照抿著小嘴站在榻邊。
見我忽然睜開眼,小臉一紅,彆扭的低下頭絞著衣襟。
我拉他到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