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輩子都找不到自己的天空。
“五年前我就說過,你隨時想走都可以,我不會強留。”事已至此,至少他該保有風度,以及一點自尊。
“先生,對不起、對不起……”淚雨紛落,她咬緊下唇,不敢哭出聲,她沒有這資格。
“不用再說了,你自由了,去做你想做的事吧!”
“謝謝您、謝謝您……”她抬起淚眼矇矓的臉龐。“先生,您會再找個妻子,或者情婦吧?我希望有人好好照顧您……”
“憑我的條件,這應該還不成問題。”他冷笑一聲,帶著自嘲的意味。
“抱歉,我不是這意思……只是希望您一切都很好。”她明白,她傷害了他的男性尊嚴,像他這麼自負驕傲的人、居然被自己包養的女人拒絕,教他如何忍受?
“我會給你一筆錢,當作分手費,或者你的學費也行。”
“您給我的零用錢,我大多存起來,您真的不用再給我錢了。”
他的眼眸清冷,提醒她說:“你已經拒絕我一次了,不要再讓我經歷第二次。”
“真的很對不起……”她雙手緊握,昨夜想必是他求婚的前奏曲,她卻沒有察覺出來。
戴克任抬頭挺胸地離開,彷佛是他不願再待下去,事實上他是不得不走,既然情婦要遠走高飛,難道他要苦苦哀求她嗎?
罷了,只要有錢,願意被買的女人到處都有,他暫時恢復單身也無妨,過陣子再找就是了。
只是不知為何,他心頭竟有種揮之不去的酸澀……
俗話說禍不單行,戴克任不只要面對求婚失敗的挫折感,還得忍受上段婚姻留下的後遺症。
這天下班後,他開車回到郊區的豪宅,這兒原本是他和鄧芷萱的住所,但在離婚前她就等不及先搬走了,好跟她的情人共築愛巢。
而今他也用不著到情婦那兒去,只能回到這棟大屋,跟傭人們作伴。
一進門,他發現有兩位貴客,正是他的雙親大人,這下好極了。
“爸、媽,怎麼沒先通知我?我好去接你們。”戴克任明白他們所為何來,但臉上仍是一派輕鬆。“晚餐想吃點什麼?我叫廚師立刻準備。”
謝雨真瞪了這個獨子一眼。“氣都氣飽了,還用吃嗎?”
“媽,誰敢惹你生氣?我一定不放過那傢伙。”戴克任坐到母親身旁,他知道母親的脾氣來得快去得快,哄幾句就沒事了,最麻煩的人是他父親。
果然,戴邦旭冷哼一聲,嚴厲指責。“你說,我們要怎麼跟親家交代?你在外面有女人也就算了,商場上難免逢場作戲,但你就因為這樣要離婚,我們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你用說的就好,不要用吼的嘛。”謝雨真怕丈夫血壓升高,連忙安撫他。
該來的躲不掉,戴克任心裡有所準備,已想好一套說詞。“其實我跟芷萱早就沒感情了,離婚對彼此都是解脫,她值得更好的物件。”
他對自己發誓過,絕不透露鄧芷萱的性向,就當他是保護一個妹妹、一個好友,所有罪過都由他來擔。
戴邦旭可不接受這種藉口。“什麼叫沒感情?你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沒有愛情也該有親情,又不是水火不容,犯得著說離就離?事先也不找我們商量,親朋好友探聽起來,教我們回答什麼?”
“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很難對外人解釋,不過你們相信我,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從小到大,戴克任不曾有讓雙親擔心的機會,不管在學業和工作上都表現優異,也因此他覺得任何人都管不著他,親戚朋友愛說去說,反正他充耳不聞,照樣過他的日子。
謝雨真聽不下去,數落道:“拜託,你這樣我們很難做人,大家可不像你一樣,老是不痛不癢的,天大的事也不當一回事。”
“時間久了自然就會平靜下來,媽,你別想太多。”戴克任拍拍母親的手臂說。
戴邦旭挑明瞭問:“你說,你外面那個女人到底是誰?要什麼代價她才肯放手?”
戴克任在心底苦笑,父親的處事方法跟他很像,但是非常可惜,當你想留住或擺脫一個人,這時金錢並非萬能。
“她即將離開臺灣,去過她的新生活。”
“既然如此,你還離什麼婚?”戴邦旭完全不懂,現在的年輕人是在想什麼?
“我跟芷萱和平分手,其實是件好事,我明白你們對我的期望,但是感情的事沒辦法勉強。”
戴邦旭對這種說法當然不能接受。“我不管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