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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準備好一盆熱水,用小毛巾,再放到他眼皮上熱敷,這可以讓眼睛紓解疲勞、促進血液迴圈。
他發出無聲嘆息,她把他伺候得無微不至,讓他不曾想過要出軌,更別說要拋棄她這情婦。
當他從浴缸站起,她又有一陣該忙的,替他擦乾身體、吹乾頭髮,再搽點乳液、換上睡衣,還要問一句:“先生,要不要按摩?”
“要……”戴克任躺在床上,全身都放鬆了,把自己交給她。
她的雙手雖小卻很有勁道,從他的頸項和背部開始按摩,為了伺候她的金主,她曾學過指壓、推拿和腳底按摩,程度不輸給專業人士,卻只用在戴克任一個人身上,因為他就是她的天。
“這樣會不會太用力?”
“還好……”他幾乎要融化了,她的手總帶給他最大撫慰,比外面的按摩師更有本事。
整整按摩一小時後,終於他睡著了,她才小心翼翼地爬下床,走進浴室刷牙洗臉,還要敷臉保養,身為情婦,不能懈怠,對於外貌一定要認真保持。
為了讓“金主”滿意,她除了天天敷臉,還每週做臉兩次、游泳三次,讓自己維持在最佳狀態。
當她重新回到床上,儘可能不發出任何聲音,但他還是醒了,她咬唇問:“對不起,我吵醒你了嗎?”
“沒關係。”他把她摟進懷中,一手往上摸,一手往下探,那意思很清楚。
她閉上眼睛,這時候她不用做太多事,一切由他主導,不管時間長短、過程快慢,都是他做了就算。
或許男人都喜歡這樣吧,她並不是很清楚,畢竟她只有過他一個男人。
“先生,請……請不要這麼快……”
“為什麼?”都不知道做第幾百次了,他仍為她嬌羞的反應而著迷,這女人有種純真的性感,從初見第一眼就讓他轉不開視線。
“因為我……我有點頭暈……”她很難形容那感覺,全身沉重又輕飄,腦子昏亂又敏銳。
他照她的話放慢速度,她卻又吶吶道:“現在好像……好像太慢了……”
“一下要慢一下要快,你到底要我怎麼樣?”他故意逗她,表情裝得嚴肅。
“對不起,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她急得快哭了,她身為情婦,怎麼可以如此要求?但那快感太折磨人,她實在受不了,又不知如何紓解。
“可憐的小東西……”他低沈一笑,加快速度,讓兩人都不再受煎熬。
終於,她雙手抱緊他的肩膀,在壓抑的呻吟聲中得到解脫,雖然她累到幾乎要虛脫,仍命令自己要起床。“先生,您流汗了,我去拿毛巾幫你擦……”
“不用了,睡吧!”他拉住她的手,不讓她離開,沈浸在激情後的餘韻。
“真的不用嗎?”他全身熱汗淋漓,她怕他覺得不舒服。
他拍拍她的背,就算是回答了她,現在該是睡覺的時候了,什麼都不用說、不用做。
聽到他逐漸沈穩的呼吸,她在心底默默說,晚安,祝您有個好夢。
她覺得今天很充實,因為他吃了很多她做的菜,他很享受讓她洗頭、洗澡、按摩,而且他在她身上得到了滿足。這讓她有種安心感,她是有用的,沒有白費他的投資。
五年來,她的生活就是這麼過的,快快樂樂地去上大學,盡心盡力地做個情婦,對一切抱持感恩的心情,這都該歸功於戴克任。
當晚,她作了個夢,回到花樣年華的十八歲,卻是她人生中最絕望的年代……
還記得那年十月,各家大學早已開學,石宛琪雖然考上了美術設計系,卻只能先辦休學。
因為父親不願當她助學貸款的對保人,或者該說是繼母強烈反對,所以父親要她先工作一年,再想辦法自己付學費。
除此之外,她的繼母還要求:“你十八歲了,我們對你已盡到責任,快去找房子搬出去吧。”
石宛琪沒回答繼母,轉向親生父親石宏道問:“爸,你要我搬出去嗎?”
“你先去找找看,我們再商量。”石宏道原本在皮鞋工廠當師傅,但最近幾年傳統產業蕭條,他只得轉到大樓當管理員,薪水少了足足一半。
他再婚後生了三個孩子,龐大的家計壓力已讓他身心俱疲,若能少口飯吃當然是最好。
但他忘了,其實石宛琪從高一就去打工,從小讀的都是公立學校,根本花不了他多少錢,甚至還能買些文具給她的弟弟、妹妹。
“我知道了。”石宛琪沒再多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