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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大為滑落,再也沒有過去的特權可享。
“無垢,依你說,這不敬的丫頭該如何懲治?”
“小丫頭少不更事,不見世面,難登大雅之堂,相公你就別與她一般見識了。”
“對對,少夫人說得沒錯,少爺,冬月年紀小不懂說話,您就別責怪冬月的無心之過了。”小丫頭急急為自己辯解求情。
“既然這樣,那你是不適合待在主子身旁伺候的了。”
“不是的、不是的……”
“冬月是性子急了些,說話不知修飾,相公多費點心調教便是。”長孫無垢出言緩頰。
“對對對,少夫人說得對極了。”
皇甫追命眉頭皺了起來,“冬月打小跟在我身邊,十多年了都學不會規矩,我也不知怎麼教……這樣吧,想來她廚藝還算不錯,即日起就到灶房幫忙吧。”
“少爺,我不要啊!”冬月大呼小叫的抗議,都是那女人害的,她不想去灶房,她要留在少爺身邊!
“先下去吧,別誤了吳大夫看診的時間了。”
“少爺,我……”她不死心的猶在嚷嚷。
“冬月,難道你要我將你逐出皇甫家大門嗎?”皇甫追命冷聲道,他真的把這個丫頭慣壞了。
“哼!”
恨恨地瞪了長孫無垢一眼,目光中含怨含怒,挾帶滿心不滿的冬月用力甩開門,憤憤而去。
“娘子,為夫竟覺得你非常可怕。”
夏日和風暖暖,池荷亭立送來芬芳,鵝相公追逐著幾隻野雁遊浮水中嬉戲,南風送暖的讓人感到心曠神怡。
雲朵兒是懶洋洋的,人也疏懶得不想動四肢,隨著斜照的煦陽打個盹,人生最快意的事莫過於此。
皇甫追命閒適地拿著本書翻著,他的妻子在他身側恬靜的做著針黹。
“夫君這一句可怕,說得娘子我好不惶恐,我做了什麼讓你以為我心如夜叉?”莫須有的罪名她可承擔不起。
輕笑的撫著她柔順發絲,他愛憐地低頭一吻,“就因為什麼事也沒做才可怕,反而讓惡名落在我頭上。”
昔有武后掌控二十一載,翻雲覆雨數十年,造就一番女王天下的氣勢,致使大唐民風開放,女子也能人朝為官,蔚為一談。
而她的聰慧才智不下唯一的女皇帝,無為而治表現出沉沉大度,不做聲響的任由下人欺到主子頭上,等到適當時機再一擊而出,保住謙良面容而以免流於惡婦之名。
她的聰明在於懂得韜光養晦,不會在一開始便頤指氣使的以勢凌人,反而等人犯了錯再來處罰,顯露上位者的容人之量。
而他則成了她手中掌握的棋子,在適時的一刻出手,讓所有人認清本份,不做妄想。
“夫君是怪我遣走你疼愛的丫頭嘍!”若是不順心,還能去要回來。
“她不是我疼愛的丫頭,你才是。”丫頭的工作就是服侍他。
“真心話?”柔荑輕覆寬實的胸膛,長孫無垢輕聲一問。
“句句真心,絕無一絲虛假。”他也學不來睜眼說白話那一套。
“那可是伺候你多年的丫頭喔!替你驅寒、喂藥、淨身,真沒一丁點留戀?”好歹也是他身邊寵信的人。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尤其是病痛中的扶持,感觸更為深刻,人在苦難的折磨下難免想找個依靠,讓受挫的身體得到撫慰,支援他繼續與病魔對抗。
皇甫追命幽然地嘆息,“早年她剛派到我屋裡時還是青澀的小姑娘,什麼事都做不好的老是出錯,要人慢慢地教才學會一點規矩。”
而他也因為多病的緣故較少管東,由著她自行摸索、成長,只要錯的事不致太嚴重,通常他不會出言指責,反而一再安慰她別放在心上,誰都有做錯事的時候,下次謹慎點就好。
沒想到他無心的縱容會在無形中變成放任,在他前溫順勤勉的丫頭,揹著他竟也有蠻橫無禮的一面,不僅對少夫人言語不敬,甚至動手推拉,讓他有識人不清的沉痛。
“春曉、夏夕、秋菊、冬月這四人在我心目中的地位相同,我從未特別留意其中一人,她們對我而言就只是丫頭而己。”他對她們從未有過非份之想。
“你呀!這嬌貴身子非要人服侍不可,沒點能耐還真伺候不了你。”長孫無垢取笑著。
皇甫追命苦笑,自責讓她受到輕慢的對待。“我也想不需要人攙扶走出屋外,但是……”
“別想太多了。對了,吳大夫怎麼說?”
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