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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得泣不成聲,令人不忍。
“好了,換我勸你別哭,一點小事不用放在心上,我知曉你待我的好就夠了,你是心眼好的丫頭。”患難中才見得到真性情。
“少夫人……嗚……你會餓……”那是她的晚膳,她偷偷藏下來的。
感傷的笑了笑,長孫無垢拍拍秋菊的手背,“少夫人不餓,剛才春曉有給我一粒包子。”
“真的?”
笨蛋,當然是假的,聽不懂這是安慰話嗎?厚!氣死她了,居然有人笨得分辨不出真話假話,還她的雞腿來。
“瞧你又哭又笑的,少夫人不會騙你。”唉!這傻氣的姑娘,註定要吃虧。
不怕人笑的秋菊一邊抹著淚,一邊呵呵笑著。
“真是個笨丫頭,想想她被關了多久,一粒包子怎麼可能會飽,而且春曉膽子比你還小,她哪敢拂逆老夫人的意思。”真是蠢得連豬都比她聰明。
“啊……是這樣嗎?”她一臉困惑的抓抓耳朵,不知誰說的話才是真。
“秋菊,別在意她的話,冬月心性已經扭曲了,你現在看到的是一隻鬼。”一隻有怨不得宣洩的惡鬼。
“鬼?”身子一縮,她流露出懼意往一旁躲,差點踩到上官星兒的腳。
原來冬月是鬼呀!難怪變得那麼多。秋菊傻傻的想道。
“你說我是鬼,你竟然敢這麼說……”怒極的冬月滿臉猙獰,又想到因她而無法如願的少夫人夢,甚至要被趕出皇甫家,倏地氣暈了頭。“你要我死,我先讓你死,看誰比較狠!”
她像狂性大發的野獸,憤地衝向長孫無垢,兩手如鷹爪的緊緊掐住她的脖子,眼睛泛紅佈滿血絲,保�空�蕕匾庥�盟�謁賴亍�
想逆上弒主的意念深得令人害怕,驚得呆住的秋菊根本不敢上前拉開。少夫人說冬月是隻鬼,她也當真的認為她是鬼,人怎麼能跟鬼鬥,所以她退縮。
眼見著長孫無垢因無法大口喘氣,臉色漸漸由白轉紅,慢慢的呈現黑氣,再也忍不下去的上官星兒喝了一聲,做出橄欖球員助跑的姿勢,打算推倒她。
“你這該死的惡奴,竟敢傷害自己的主人。”
哇!小……小心……煞車不及……砰!
噢!疼疼……疼呀!要救人也不先通知一下,害她衝過頭撞到木頭,疼得她腦袋都快開花了,這些古人的動作不能快一些嗎?
又不是上演慢動作的電影,比慢呀!
“是誰?”這聲音有點熟。
“是你家二夫人。”哼!這狗奴才連自家主人都不認得。
被一道突生的力量一推,跌坐倒地的冬月圓睜雙眼,懼意橫生的瞧著門口鮮豔的身影,整個人縮成一團,少了剛才目中無人的氣焰。
“嘖,這間柴房還真小!比我的花廳狹窄多了,我很多年沒逛過柴房了,真懷念……”
她……她是皇甫家的二夫人云巧心?
怎麼和想像中完全不同,她不是應該尖酸刻薄、尖嘴猴腮、為人小氣,一副福薄的樣子?
可由她愉悅的口氣聽來,似乎為人還挺和善的,而且沒有大戶人家的架子,早年也該是窮人家出身,才會不嫌柴房又髒又臭。
“未來的婆婆,你不要盡顧著懷念你以前被關過的柴房,快看看無垢姐姐有沒有事。”易香憐關心地從她身後探出頭。
原來她也被關過呀!難怪不以為忤。上官星兒託著腮,坐在一旁看戲。
“死丫頭,不會挑兩句好聽話,什麼叫我也被關過,我是讓她,讓她懂不懂?!”盡挑她的痛腳踩,真不討人歡心。
“是,讓她。”不以為然的易香憐撇撇嘴,扶起撫著喉頭直咳的長孫無垢。
“怎麼,懷疑呀!要不是我不跟她一般見識,她哪能猖狂得不可一世。”哼!
小丫頭不懂事,不明白長輩鬥來鬥去的樂趣。
雲巧心口中的“她”指的是苛待她的皇甫老夫人。
當年她入門的時候也遭到不少波折,思想陳舊的婆婆老愛折磨人,而瞧不起她出身的公公從未正眼瞧過她,甚至不讓她祭拜祖宗牌位,不當她是皇甫家的一份子。
這些她都一一忍下了,為了不讓丈夫為難,她是打落牙齒和血吞,再苦也得忍下去。
可是一碰到處處找她麻煩的元配,那口氣就真的忍不了,一想到自己的丈夫不躺在身邊,而且與元配幹那檔事時,她的火就由胸口生起來,忍不住要出言相譏。
這一來,兩人更形同水火,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