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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先把腸胃顧順了再說。”老是人參、靈芝、雪蛤的補,再壯的人也會補出一缸鼻血。
上官星兒半開玩笑的說道,並非有意凌虐前世情人,可是這番無心的話語卻深入長孫無垢的心窩,並打算從他的飲食著手。
無病的人偶爾進點補倒還無礙,提神解勞,補血益氣,可對大病小病不斷的皇甫追命來說,補得太多反而傷身,他體弱的身子根本負荷不了。
“少夫人,你自言自語的在說什麼?”感覺在和人對話。
憨直的秋菊是下人中少數真心看待她這位少夫人,而且十分忠心。
“沒什麼,屋裡悶出來透透氣,少爺呢?”
她看了一眼不遠處的上官星兒,她對她擠眉弄眼揮手錶示先走一步,口裡還嚷著“拜拜”,真不知是講什麼番話。
“少爺已經醒來一會兒,他說要見少夫人,冬月沒告訴你嗎?”她明明自願說要告訴少夫人一聲,人是說到哪去了。
秋菊舉目張望,看到冬月在不遠處和其他的下人碎嘴。
如果說秋菊是沒什麼心機的忠僕,那麼稍具姿色的冬月便是欺主的惡奴,她長期照顧病弱的少爺而一相情願地產生感情,巴望著有一天能榮升少夫人一位,就算是偏房也好,大享榮華富貴地讓人伺候。
沒料到盼著盼著盼成空,從來沒人想過丫頭也能匹配主子,讓她錯失良機無法如願,反而讓窮酸的外人得了便宜。
長孫無垢在府裡的流言大都由她口中傳出,她慫恿下人排擠新主,讓她主子當不成主子,還得看下人臉色,藉此讓她難堪。
鵝相公從秋霜院裡的水池上岸,搖搖擺擺的走過下人群聚前的涼亭,冬月見了它,心內一把無明火起,走過去粗魯地抓住鵝相公,引得這隻畜生呱呱叫不停。
秋菊呆呆的問:“冬月抓住鵝相公幹麼?吃飯時間還沒有到呀!”她以為她要餵它吃食。
大少爺新婚隔天,有下人想把鵝相公宰了上桌,卻被少夫人阻止,一句“它代夫婿拜堂,就是採個兆頭,把它殺了,不就在詛咒相公早死嗎?”嚇得老夫人明令眾人任鵝相公府裡自由來去,誰也不許動它。
長孫無垢面色凝重,在看到冬月一巴掌往鵝頭甩去時按捺不住地站起身來。
“……哼,我看到你就有氣,憑什麼一隻鵝過得比人還嬌貴,吃上好粟米,甚至住的屋子都還比我們下人房大,瞧你呆頭呆腦的樣子到底哪裡像少爺了!”
鵝相公被摑得呱呱叫,死命揮動著翅膀想掙脫,白色的羽毛四處飄。
“冬月,你在做什麼!”
眾人看到少夫人過來,雖然態度仍舊不算恭敬,但至少都保持緘默地不發一語,在一旁等看戲。
冬月撇撇嘴,面帶不敬地放下鵝相公,雙手拍拍斜眼一眄,一點都不把長孫無垢這個主子看在眼裡。
鵝相公趕忙逃到無垢身後,畜生也有靈性,知道誰是真心對它好的人。
“跟鵝相公道歉。”她沉聲說。
冷笑的冬月哼了聲,撇過頭去裝作沒聽見。
“冬月,少夫人在跟你說話呢。”天真的秋菊好心地提醒。
“道什麼歉,不過是隻畜生禽獸。”
“鵝相公代替夫婿跟我拜了堂,意義也不同,不能跟一般牲畜相比。”
“是啊,有‘鵝夫人'關照,地位當然不同。”
眾人倒抽一口氣,這句“鵝夫人”可是大大的不敬吶!
長孫無垢抿緊唇,閒言閒語她可以當沒聽見,但冬月此舉已直接犯到她頭上來,她再忍氣吞聲便顯得愚懦了。
家道未中落前她也是官家小姐,對待下人不需嚴苛可一定要讓對方知道誰是主子。
“不管是鵝夫人還是長孫夫人,總之不是‘下人',現在,跟鵝相公道歉。”
“我才不要!你憑什麼叫我這麼做。”
“叫少夫人,什麼你呀你的直叫,沒人教你規矩嗎?”音一沉,她毫不客氣的喝責。
“我……”冬月忽地一縮,懾於她不怒而威的主子威儀,眼中一閃受辱的惱羞,不平的應了一聲,“少夫人。”
什麼東西嘛!狐假虎威的擺出少夫人架子,等哪一天我得勢了,一定要讓你好看!她忿忿然的偷瞪。
長孫無垢以眼神示意,鵝相公的事她不打算含糊帶過。
冬月不甘不願的走到鵝相公面前鞠個躬,沒好氣的說:“對不起……可以了吧?!”後面這句是問著無垢的。
鵝相公呱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