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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喝了一口,左手伸出,對著春華挑了挑大拇指。
外頭一個婆子進來道:“大爺,管家在外邊兒候著呢,說是有事兒。”
那日將柺子送到了應天府衙門,不出薛蟠所料,那柺子登時改口,說自己是得罪了薛家大爺,不過是想著要給女孩兒找個穩妥人家罷了。至於說拐賣人口,收了人錢財非要將女孩兒賣給薛蟠的話,一點兒不認。知府命人去押了柺子說的女兒——十來歲的小丫頭子,許是真被打怕了,哭哭啼啼的,問她柺子是不是親爹,也不敢說說話。
應天知府趙偉昌也犯了難,定罪吧,總得有苦主,眼瞅著一個小丫頭話都說不利落。不定罪罷,薛家送來的人。他在金陵為官也有十幾年了,接了薛家好處不是一點兒半點。左思右想了一番,胡亂捏了個罪名兒,打了柺子二十板子又關了兩日,放了。
薛蟠不怕他放人,只怕他不放人,早就叫老管家薛四帶人暗中盯著了。果然,柺子從大牢裡頭出來,連自己身上的板子傷都不顧得看,急急匆匆地回了租賃的住處,收拾了東西便要帶了小丫頭走。
薛四按著薛蟠囑咐,悄悄地跟著,喧嚷地不要。那柺子帶了女孩兒,一路出了城,連夜不知要往那裡去。結果,半夜裡頭就被薛蟠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