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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說這個,我薛家的東西莫非我不知道?好好兒地在家裡放著,你那個是贗品。就算是真的又怎麼樣?你私拿御賜之物一樣是大罪。”
話說的很是光棍,頗有些滾刀肉的感覺。
徒鳳羽眯起眼睛,往薛蟠那裡傾了傾身子,“你……知不知道我是誰?”
“你知道我是誰麼?”薛蟠哼哼。
徒鳳羽低低地笑了起來,果然,這孩子絕不是頑劣無能之輩。看他情狀,就算不知道自己真正的身份,想來也是有所察覺。薛紹,或許生了個不錯的兒子。
兩個人手裡各自端了一杯茶,好整以暇,你看著我我看著你,誰也不先開口。
夏日薰風拂過一池清荷,往水榭中送進一股清遠的花香。
徒鳳羽發黑如墨染,被風一吹,髮梢輕輕掃過臉頰,讓他本就俊美的臉上更是帶了一種難以言表的魅力。
薛蟠看呆了。
不多時,徒鳳羽一口茶噴了出去,一點兒沒剩下,全都到了薛蟠身上。
薛蟠狠狠閉上眼睛,又使勁揉了揉,“笑什麼!笑什麼!”
外頭的侯亭和青松翠柏都不知何事,也不敢就進來,在外頭探頭探腦。
徒鳳羽伏在桌子上,手朝後擺了擺,示意無事。
良久,才抬起臉來,眼中都笑得帶了淚光。因見薛蟠憤憤不已,怕再笑下去太過讓他下不來臺,努力憋著,白皙的麵皮兒只憋得通紅,“咳……沒什麼……不過是沒見過對眼兒的……噗!”
“笑吧笑吧,反正就這一回!”薛蟠發狠。
“對不住了……”徒鳳羽隨手將收入袖中的貔貅佩塞到薛蟠手裡,“給你陪個不是。收好了,這是你家的東西,弄丟了真不是玩的。”
薛蟠把玉佩攥的挺緊,揚起下巴做傲嬌狀,“不要,誰知道是不是真的!你先告訴我這是哪裡來的!”
“看這裡,”徒鳳羽細長的手指指著那一行篆字,“奉旨斂財。古往今來,御賜之物上刻了這幾個字,不說絕後,起碼是空前了。”
薛蟠低頭反覆看那玉佩,上頭的小螃蟹張牙舞爪對著他,旁邊兒的篆字很小,數一數,八個字不多不少……
平心而論,薛蟠可不覺得徒鳳羽會拿個贗品來忽悠自己,十有*,這個是真的。自家的那一個,因是歷代薛家家主才能夠保管的信物,別人並不知道細節。兩塊玉佩貔貅紋飾雖是極為相同,但是細看之下還是有些不一樣的。更何況,自家裡收著的那枚並沒有底部的螃蟹,也沒有篆字。
“小呆?”徒鳳羽看著他臉上表情,忽而沉思,忽而糾結,變化精彩,明明是個憋著壞水兒的,看起來卻很是討喜。張口便換了個稱呼,果然不出意料,薛蟠又一次炸毛,“你叫誰呆!”
“這裡只我們兩個,當然是叫你。”徒鳳羽輕笑,眼波流轉間帶了幾分輕佻,“你先別嚷。這麼聰明的孩子,我不信你分不出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那又怎麼樣?”薛蟠站起身來,“不管真假,現下都在我手裡。我不管你這個是怎麼來的,真也好假也好,都與我無關。我父親去世前,我連玉佩的影子都沒見過,分清真假?要是這樣也能分出來,倒是怪事了。鳳爺今兒既是來找我,要是覺得我薛蟠還有些用處……”
說到這裡頓了一頓,改口道,“咱們青山綠水,買賣常在。要是隻為了消遣人,那便當我這大半日和朋友逛逛也沒啥。只是恕我人小事多,竟要別過了。”
徒鳳羽拉住了做事要走的薛蟠,長身而起,“不過一句話就急了?有脾氣倒是也好,只要不是那光有脾氣沒有腦子的,爺自然不會是隻來消遣你的。”
說話間已經臉上已經沒有了方才的輕佻笑意,整個兒人忽然氣勢一變,清雅俊美的溫潤公子,便帶了一種威嚴之感。
“侯亭!”
“是!”侯亭答應一聲從水榭外頭閃身而入。他從小習武,耳聰目明,又極是瞭解徒鳳羽 ;,雖是多少還覺得此舉有些衝動,還是順應徒鳳羽心意,躬身道,“王爺有何吩咐?”
徒鳳羽:“……”
薛蟠垂下頭,輕聲道:“王爺……”
沒收到預想中的效果,徒鳳羽挑起眉毛,這孩子嚇傻啦?
揮手讓侯亭下去了,“你知道本王身份?”
薛蟠心裡撇嘴,“不知,但也能想到王爺身份不同尋常。”
“哦?哪裡看出來的?”
“您袍子下邊兒的襯褲,是金黃色的。”
徒鳳羽睜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