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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比被恨的人還要痛苦呢。”
“大嫂……”
“我們今兒個還有許多工作要做,這些家常留待閒時再敘。”這娃娃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說服的。“之知須好好努力,將來良家的藥材行可是要靠你打理的。過來告訴我,這是什麼藥草?主治何症?”
“此曰橐吾,主治跌打損傷、腰腿疼痛,癰腫初起,有舒筋活血、解毒消腫之效,性味辛,微溫,可煎湯內服,亦可搗敷外用……”良之知實在不解這個大嫂。明明她不是溫柔慈愛的女子,為何此時能對自己心無芥蒂?而且,還說要把藥材行交給自己打理?都是不能任人欺負的女子,她與娘好生的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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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日忙完,良之知用完午膳,抹著額頭汗粒欲踱回家裡小睡,突然肩頭遭拍一記,“良之知,到這邊來!”
他斜睨過去,是個面孔陌生的中年男子。想起之行哥哥所說的“閒人勿近”,於是依舊行自己的腳下路。
“有關你爹孃的,你聽不聽?”
爹?娘?“你認識我爹孃?”
“跟我來!”來人一個轉身,進了一條窄巷。
良之知稍加猶豫,便跟了上去。近半個時辰後,他才慢慢自那巷口挪出,摸著胸口突出的鼓物,腳步左右搖擺,衡量再三,終是向良家方向行去。
“姚姑娘,這小子當真會按您的話去做?”巷口小樓一扇窗內,方才的中年男子眺著遠去背影,問道。
姚依依淡哂:“這小子和他那個娘一樣狠,對羅縝可是恨到骨裡,羅縝早產不就是他所為麼?咱們又給了他好處,又有他的爹孃安危所迫,他自然知道該怎麼做。”
而良之知,進了良家大宅,直奔內院。幾個小丫鬟因之前見他來與寶兒小少爺玩耍過幾回,並不納罕,只是才想見禮,已被他喊住:“寶兒在哪裡?寶兒呢?”
“奶孃和娉兒姐姐正哄小少爺午睡。”
“快帶我去!”
正趴在柳蔭下吐舌喘氣的阿黃阿黑陡地躥起,呲著滿口尖牙嗚聲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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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羅縝掩胸淺叫。
“小姐,怎麼了?”
“我胸口突然一痛。”羅縝摸索著了掛在頸上的繡囊,眉間懸了憂忡,“範穎在麼?”
“奴婢去喊她過來!”
這個繡囊,是拿您的發與寶兒的胎髮共制的,與寶兒身上這串香珠是一母一子,寶兒若發生什麼變故,恩公娘子定然第一個感應得到……
範穎當時,是如此說的沒錯罷?
“少夫人,您找我?”
“我方才心口沒由來的一痛,可是與這繡囊的感應有關?”
範穎目注她託在掌心的繡囊,頷首:“應該是如此。”
“這樣說來,寶兒有危險了是不是?……哦,那串香珠當真會保寶兒無事?那串香珠旁人當真取不下來?”
範穎經歷過無邊歲月,對人間親情的瞭解甚深,尤其母對子,那簡直是一種深到骨肉融進血液的牽掛。“寶兒身上的香珠,是我藉由恩公娘子對寶兒的深愛打上的結界,只要恩公娘子對寶兒的疼愛不變,不管是人是神,除了恩公娘子,旁人都取不下來,是以亦傷害不了寶兒!”
“……可是……”她不是不相信範穎,只是,她無法在得知寶兒可能有事的情形下尚能安坐在此,“我還是要回去看寶兒,不,紈素,紈素呢?紈素身形快,先去……”
“恩公娘子,範穎現在就可以讓您看見寶兒情形。”範穎才想拈指,窗外忽來一聲驚雷,儀態萬方的大美人丕然色變,“恩公娘子,寶兒肯定無事,範穎先走了!”
因身形過快,與自外面也是匆匆奔來的紈素險些撞上,兩人都無暇向彼此致歉,各行其便。“小姐!小姐!您看這封信,好奇怪!”
“縝兒,有人綁之心,打之心,快來救之心,之心好痛……”這是什麼?“這從哪裡來的?”
“是一個小孩子剛剛到鋪子裡送到我手裡的,因僅是折著,沒封沒粘,奴婢就開啟看了,沒想到,是……”
“欲救汝夫,城隍廟口,獨自一人,違則滅口……城隍廟?廟會附近?”
“小姐,這是姑爺的筆跡麼?”
羅縝察著那紙箋,那一筆一劃間的方方正正,的確是相公平日行筆的筆觸,就連用語,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