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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這樣就想走?”
那丫頭不得不停下腳步來,緩緩轉身,低著頭道:“不知錢將軍還有何吩咐?”
錢銳冷聲道:“給趙姑娘道歉!”說著,往旁邊讓了一步,露出安然來。
那丫頭就是個欺軟怕硬的,先前眼睛長在頭頂上,將誰都不放在眼裡,如今被錢銳冷眼一瞪,便乖乖地走到安然身前,蹲身襝衽一禮道:“先前奴婢言語衝撞了姑娘,還請姑娘大人大量,不要與奴婢計較。”
安然俏臉含笑,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道:“姑娘知道錯了就好,既然當了人家的奴婢,務必記得時時處處想著主人的利益。主子得勢,不是給奴婢用來仗勢欺人的。”
“奴婢記住了,謝姑娘教導。”
“還有,平王殿下是位大英雄,但不是所有的女子都想著要嫁給英雄的。所以,你要耍威風在王府裡耍耍就好,京城貴人多,還是要小心些才好。”
“是,奴婢謝姑娘教導。”
安然不讓起,那丫頭就一直蹲著沒敢起來,不大一會兒,身形就有些晃動起來。
安然這才道:“姑娘請起吧!”
那丫頭這才起身,與先前那丫頭一起,低著頭鑽出人群很快消失不見。
錢銳正要拉著安然的手離開,卻不想賀之硯忽然從一邊鑽出來道:“趙家妹妹,你們家住哪兒呢?不如我與妹妹一起回去,也向嬸嬸請個安。”
錢銳滿臉不悅地看著賀之硯,將他上下打量了一遍。他見賀之硯相貌異常俊美,人又年輕,且對著安然一臉熱切,心裡頗不是滋味兒,側頭問安然道:“然姐兒,這是誰啊?你認識?”
安然這才想起還有個賀之硯來。她淡淡地掃了賀之硯一眼道:“大哥哥,他就是賀之硯……”
“賀之硯?就是二叔給你訂的未婚夫?裝病想要退親那個?”聽說對面那個年輕俊美的男子是賀之硯,錢銳心裡的酸味沒有了,憤怒卻直線上升。
賀之硯也敏感意識到這位將軍對自己的敵意以及對然姐兒的維護。他記得錢家與趙家是姻親,錢家的姑娘嫁給瞭然姐兒的堂兄。然姐兒的父親以前是錢大人的師爺。可是,錢將軍怎麼會和安然這樣熟悉?
錢銳忽然走過去,對著賀之硯的臉就是一拳。要不是他刻意手下留情,這一拳就能要了賀之硯的命。
“啊!”
人群中發出幾聲驚呼,趕緊散開來。
賀之硯被錢銳一拳打得退開好幾步,臉上立即現出一大塊淤青來。姜紅纓和她的丫頭趕緊過去扶著他,紅著眼睛心疼地問道:“相公,你怎麼樣了?”
說著,姜紅纓便轉身怒視著錢銳和安然道:“趙姑娘,縱然你被我相公休棄心有不甘,也不能讓外人打他啊!這位將軍,我家公公也是朝廷四品命官,我相公也有秀才的功名,你憑什麼打他?”
錢銳冷笑一聲道:“到了現在,你還敢汙衊然姐兒的名譽,真是找死!你算個什麼東西,還敢指責本將軍?就是賀明朗那個背信棄義的卑鄙小人來了,本將軍也一起打!”
說著,他一腳踢過去,姜紅纓就飛了出去,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張口就吐出一口血來。錢銳冷冷地瞥了姜紅纓一眼,他可沒有不打女人的習慣,惹怒了他,他才不管對方是什麼人。在戰場上,突厥的女人孩子都上戰場,他還不是照殺不誤?
姜紅纓努力抬起頭來怒瞪著錢銳,但隨即又轉成驚恐。難道他真的敢當街殺人?
錢銳冷哼一聲,轉而對賀之硯道:“看好你的女人,下次再讓我知道她找然姐兒麻煩,本將軍定讓她生不如死!我錢敏之說話一言九鼎,說到做到!”
賀之硯原本聰明,之前涉世不深,被人幾句慫恿,就誤信人言,退了與安然的婚約,他已經是追悔莫及。剛才看到安然,他心裡太過激動沒有細想,如今卻是明白了幾分。不但他一直想退婚,其實然姐兒也一直想退婚吧?還有這位錢將軍對然姐兒如此維護,應該也不僅僅是因為姻親的關係。
安然不想跟賀家的人有任何糾葛,便拉住錢銳的衣袖晃了晃道:“大哥哥,我們走吧!我娘看到你,一定會很高興的!”
錢銳回頭,臉上的冷厲早已經變作了溫柔。他對著安然輕輕點點頭道:“我原本就是出來給二嬸和你買禮物的,走吧!”
直到錢銳帶著安然玉蘭一起離開,那些看熱鬧的才慢慢散去。但剛剛從雁門關回京的靖遠將軍教訓了平王殿下的侍女一事,還是很快傳了出去。
上了馬車,安然急忙問道:“大哥哥,你在邊關那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