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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世子對公主的情意,子軒只怕不及。若要深究起來,恐欣賞略多一些罷了。”
陸呈聞言許久說不上話來,只覺得天意弄人,往日他二人相交甚厚,今日又是同日指婚,姻緣竟是如此弄人。
卻說柳忠益和柳義蕭父子二人回了府上,高氏和王氏聽說了皇帝指婚之意後不由大驚,以王氏最甚。
她本以為兒子會被指個門當戶對的朝臣之女成婚,沒想到竟要尚個公主,且還是帝后所出的嫡公主。這不免叫她心中擔心,公主即便是嫁給了軒兒,公主也是君,他們一家子是臣,這日後的禮數相處,豈非叫人難為?王氏原還想著等兒媳進了門,便把這府中之事交給她管著,自己也好歇著,嚐嚐當婆婆的滋味,沒想到竟尚了位公主回來,這豈非要她這當婆婆的供著?
王氏心裡打鼓,面兒上卻也不敢說。見公公婆婆和自己的夫君均未說話,自己便是有這想法也只能往肚子裡咽。
柳忠益身為一家之主,向來嚴肅少言,官服未換便坐在上首說道:“軒兒這孩子怎惹上了公主?那四公主可是皇上皇后的心頭肉,咱們家這樣的門戶,哪個惹得起?”柳義蕭略微喝了口茶,說道:“軒兒被世子拉著不知去了何處,待他回來再好生問問。”柳忠益說道:“問有何用?皇上今日當著朝臣的面兒開了金口,此事已是不能更改。”
見丈夫和兒子都有些急,高氏說道:“這四公主我倒是見過,以前寧兒還未出嫁之時,在宮中見到公主,只覺得活潑了些。今年上元宮宴時,公主竟找了我說話兒,倒不曾拿公主的架子,反倒因著寧兒是皇后娘娘養女一事,還喊了我一聲外婆,倒叫我有些當不起。旁的倒沒什麼,說話聽來倒是個討人喜的。”
王氏一聽這話,忙問道:“聽說公主打小就得皇上皇后娘娘的寵,倒不是個刁蠻的?”她說著這話,略微看了看四周,也是壓低了聲音的。高氏聽了說道:“若是個刁蠻的,也看不上咱這樣的人家了。我與公主也就說了那一會兒的話,再多的也就瞧不出來了。”
王氏一聽不是個刁蠻的,也略微安了安心,只別天天叫她這個當婆婆的去侍候著就燒高香了。
柳家人自然有些顧忌,但也知此事已是不可更改,聖意如此,只得等著接旨的那一日。
日子來得很快,九月十八那天,一道聖旨下到了慈仁宮:賜皇后之女承平公主長孫安陽下嫁太常寺少卿柳子軒為妻,則吉日於帝都興建承平公主府。
於此同時,柳子軒的父親,御史中丞柳義蕭著朝服於崇華門接旨,面向帝宮行大禮叩拜。
同是這一日,指婚的聖旨下到老郡王所住的驛館和郡主府上:賜已故忠烈房老將軍之孫女蘭珠郡主嫁於陸郡王世子陸呈為嫡妻。
兩樁婚事就這樣定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是寧陽的
除妾
婚後第三日,月桂歸寧。來到花廳給寧陽磕頭時,著實叫一屋子的人驚豔了一回。一身秋香羽緞對襟的襦裙,外罩了件淺香色的桂枝寬袖長袍。脖頸用貂毛的雪圍脖圍了,胸前還是隱隱能見著一抹雪色。髮間梳著烏髻,只戴了朵香花並了兩支樣式簡單的玉簪子。她本就是三十多歲的人了,如今嫁了人,更添了幾分成熟女子的韻味,倒叫奶孃和良兒直愣愣看了許久,很是驚喜。
“果然是人要衣裝,這話真不假!瞧月桂姐的模樣,我都快認不出來了!”良兒喜道,李氏聽了從旁笑道:“該喊統領夫人才是。”良兒聞言愣了愣,忙改口:“呀,錯了錯了,瞧我這張嘴,阮夫人說的是,是該喊您一聲統領夫人了。”
寧陽把月桂扶起來,月桂這才說道:“可別這樣喊,倒叫我不習慣,以前怎麼稱呼如今還怎麼稱呼。縱是嫁了人,也和往時沒什麼兩樣。”奶孃打量了月桂一圈兒,說道:“該穿紅的來,喜慶。”月桂笑道:“如此就挺好,我家爺畢竟是續絃,我哪能真穿上幾日的紅袍?再者也不習慣來著。如今這身兒打扮,還叫我猶豫了許久才出了門的。”說罷,見李氏過來正正經經地給自己福了一禮,月桂忙扶住了說道:“這可使不得!”李氏笑道:“如何使不得?如今統領夫人位份不與從前相比,妾身雖身在王府,可終究只是妾室,理當給您行禮才是。”
蒙氏從旁見了暗暗白了李氏一眼,她們如今雖是妾室不假,可她們什麼出身?這月桂什麼出身?當得起她們的禮?以前怎沒看出李氏這人如此八面玲瓏呢?雖是不願,蒙氏卻也不冷不熱地給月桂略微福了福身。
寧陽不理她兩人,只是見月桂雙頰粉紅,這氣色一見就知她婚後過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