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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子軒將她求救似的表情看在眼裡,溫和地笑了笑,轉身對雲姑說道:“今日本想與公主回伯府小聚,既然母后有旨,軒自當謹從。不知可否容軒與公主稍敘片刻?”

雲姑神色淡然,頷首道:“駙馬爺過謙了,奴婢候著就是。”

“那便請姑娘且去花廳用茶吧。”柳子軒依舊謙謙有禮,親自將雲姑請進花廳,見宮人上了茶來,這才與安陽往花廳旁側的屋子去了。

一進了屋子,安陽就忍不住拉著柳子軒的衣袍不鬆手,小聲說道:“軒哥哥,怎麼辦啊?母后一定得了訊息了。我、我旁的都不怕,就怕、就怕母后罵我。”

柳子軒笑著搖搖頭,安慰她道:“公主且寬心。縱使母后責備幾句,也是因著心中掛念。公主不必懼母后如此,若問起話來,實言便好,掩飾反而叫母后心中不快。”

安陽點點頭,看著柳子軒半分不亂的神色,聽著他的溫言溫語,心裡的緊張竟去了大半。

柳子軒卻略微抬眼,似乎看了看花廳的方向,垂眸時神色如常,只是俯□來在安陽耳邊低聲說了些話。

耳邊癢癢的,安陽縮了縮脖子,臉蛋兒紅了紅,想笑卻被柳子軒的交代慢慢吸引了注意力。

當安陽挽著柳子軒的胳膊從屋裡出來時,歡快的笑容已經又回到臉上,雲姑起身,給柳子軒行過禮,這才帶著安陽坐了轎子往宮裡去了,柳子軒便獨自回了伯府。

如今已是十一月,大周正是深秋與初冬交替的時候,風些微有些涼,安陽一身黃綠宓荷的高腰對襟齊胸襦裙,步子輕快地小跑進慈仁殿上,紫藍的染花披帛隨著身形飄飛,自有那麼一股子靈動的韻味。

她跑進殿上,本想行禮,抬眼卻見上首非但元皇后端坐著,竟然連父皇也在。不由喜形於色,提著裙襬就跑了過去,抱著武德帝的胳膊,甜甜地喚道:“父皇!”

武德帝沉聲笑了笑,元皇后卻垂了垂眼,斥責一聲:“嫁了人無人管教你了,這規矩就鬆了?如今見著父皇母后,連個禮都不會行了?”

安陽一聽,臉上明媚的笑容馬上減了大半,揪著武德帝明黃的龍袍袖子,小聲咕噥道:“這不是沒想到父皇也在麼,一高興就給忘了……”說罷,這才老老實實地走下臺階,在下首的玉石青磚上跪了,按著規矩行了禮,稱一聲:“父皇安康,母后安康。”

“行了行了,快平身吧。別被你母后給唬著了,她是嚴厲慣了。”武德帝慵懶的聲音傳來,朝安陽招了招手,安陽忙起身又跑了過去,挽著父皇的胳膊不撒手了。

皇帝搖頭笑了起來,對皇后說道:“這孩子還跟小時候一個樣兒,朕瞧著挺好。都是一家人,偶爾禮節之事鬆一鬆也無傷大雅,皇后別跟孩子太較勁了。”

元皇后知道皇帝自小就縱著安陽,聽了這話也不好說什麼,只是臉上倒是見了笑容,說道:“臣妾這不是瞧她嫁了人還跟個孩子似的,心裡著急麼。”

武德帝卻不以為然,笑道:“活潑些罷了,又非刁蠻任性,皇后可不必如此心急。有軒兒在,朕相信這孩子只會越來越懂事。”

皇帝眸色深沉,唇角卻噙著笑,一如既往地難測。

元皇后聞言卻是垂了垂眸,隱隱為這話裡的意思心裡生出些苦澀難言。雖如此,她仍是依言笑道:“皇上說得是,臣妾操心了。”

皇帝只笑了笑,抬眼見安陽面色紅潤,眉眼明亮,這便笑道:“安兒氣色不錯,看來軒兒待你甚好。”

安陽點點頭,元皇后卻哼了哼,看了她一眼,淡聲說道:“若真是待你不錯,怎會叫你傷著?”

安陽抬起眼來,和元皇后的視線撞在一處,瞧得出她眼來的責備來,這便也不和她撒謊,就把事情經過細說了一遍,然後說道:“軒哥哥這幾日對我一直盡心照顧著,我怕母后擔心……所以沒敢進宮來……”

“哼,你是怕母后責怪你那駙馬才不敢進宮來的吧?”元皇后搖了搖頭,卻笑看向一旁的皇帝,說道,“果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就知幫著夫婿說好話。”

“女子之德,本就該出嫁從夫。皇后這話可有些酸啊。”皇帝沉聲笑了笑,聽著是在調侃皇后,皇后也只是垂眸而笑,卻再不言語。只瞅著皇帝看過安陽包著的胳膊,喚了御醫來又給瞧了瞧,又將尚藥局裡僅存兩瓶的貢藥雪山青蓮膏賜了一瓶與安陽,叫她好生養傷,不可留了疤痕。

安陽喜滋滋地接了御藥,這時有宮人進得殿來稟告說:“啟稟皇上,劉大學士和開國伯柳老爵爺已經在尚儀殿中候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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