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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在咒語。
祝珠珠跟他隔著透明結界對望著,面前的男子,下顎處褐色的痣不知為何,此時散發出一種特別妖冶的味道,他迷離而又深邃的星眸,定在她的身上,似乎在研究國家博物館收藏的某件鎏金瓷器一般的認真。
若是祝珠珠知道,仇倬在聞她身上的香味,很像撲上去撕咬成肉片,大概就不會像現在這般,竟該死的覺得兩個人深情對望,是電視劇言情狗血戲裡,墜入愛河的表現啊。
“仇倬,我會救你出去的,一定會想到法子的!”
祝珠珠有法子嗎?沒有。她之所以這麼說,只是覺得月光投下來的銀影很像聚光燈打在她身上。
從沒有嘗過浪漫的她,如今也有些想狗血的撲過去,雙眸凝視著對方,“啊,親愛的倬兒,我會救你出去,一定會的。我怎麼忍心你被關在這裡受苦?啊,倬兒,我對你情比金堅,不會在這種時候拋下你不顧。那樣真的好無情好無情,我怎麼忍心你一個人難過呢?”
誠然,還存有理智的祝珠珠,不會因為這詭異的場景有了那麼一絲對望中的浪漫,而狗血的化身白蓮花,對著面前英俊的男人道一聲:你好無情好無情,但,我好愛你好愛你……
抽搐了下嘴角,祝珠珠從戒指裡,取出了幾根稍微小點的玄精鐵,自從她發現玄精鐵無堅不摧,根本沒有任何東西能奈它何後,果斷的讓其矛攻其盾,用另一根玄精鐵同其互相切割,總算是做出幾把趁手的東西。
陣法,略懂。武功,略懂。黑功法,不懂。
她再傻缺也感覺到仇倬的表情有些不太對。面對陌生人,仇倬更多的是冷漠。怎麼會像現在這般的,一直“深情”凝望著她?手卻攥成拳頭,似乎強忍著不想做什麼似得。
魔怔了!
祝珠珠弄了個可以隨身攜帶的小型陣法護住自己,多虧了上次越羊韋那老色鬼的傳功,竟然把齊興安部分陣法造詣傳了點給她。陣法略懂,真心不是謙虛,是她真的只懂一點啊!
玄精鐵揹著幾小塊,竟然死沉死沉的差點沒把她壓倒,祝珠珠無視仇倬盯著的目光,雖然讓她有點小虛榮,但更多的是小憂傷。
整個血煉魔池似乎按照不同的路徑做十二卦陣,祝珠珠總覺的這種卦陣同那次在君子堂被老頭出賣時見到的卦陣相似。(廢話,都是八卦陣的衍生品。)
路邊層層疊疊的鋪滿了一些黑紫色的小花,順著花徑蔓延,看到不遠處竟然零落著一塊大木板,上面似乎寫著什麼。
奇怪,沒有穿越到破廟的副本啊,怎麼這裡竟然有個破牌匾,好巧不巧的祝珠珠竟然認得上面斑駁的字,似乎是什麼“玉春宮”還是什麼“王春宮”啊……春宮?我了個去,魔王喜歡邊吃人肉邊欣賞美人,並且在這裡做……運動?
整個血煉魔池的周圍結界,倒是走這麼遠都沒有撞到過。祝珠珠看著還在順著她的動作盯視的仇倬,暗叫不好。
他竟然整張臉都開始有那種不正常的潮紅了,赤目圓瞪,攥拳的手臂青筋暴露,下巴處的褐色無情痣,竟變得有些發紫。
我滴個乖乖,這是要變身嗎?
祝珠珠感覺拿了個木棒橫在身前,卻發現不是自己趁手的仿品紅菱劍,沉默了一下,直接扔到一邊去。
這裡是某一處宮殿的廢址。祝珠珠不懂建築,可這麼荒郊野嶺的地方居然散落著幾塊琉璃瓦,紅磚牆……難不成,這裡是什麼避暑皇宮?
甭管是啥了,只要是個屋子,就有門。是個地方,就該有出口。
神秘莫測的黑暗森林,究竟哪裡才是出口呢?
此時她只想快點打昏眼睛要瞪出來的仇倬,逃離出這該死的地方。說不定腳下哪裡就踩到了前人的骸骨,祝珠珠眨眨眼睛,面板一陣雞皮疙瘩。
可這般尋找著,除了看到一個長滿草的大缸,幾塊磚頭大小的石塊,沒有任何東西。
正在這時,仇倬再也忍受不了體內爆發的火熱之氣,似乎腹中住著一位饕餮,狂熱的想要將祝珠珠全身塞進口中,讓自己不再那麼飢餓……
血色眼眸中,面前的祝珠珠也變成了重影。似乎是一直肥美的野兔,又如同一隻小鹿,總之,仇倬破開了自己設定的結界,手中拿著紫玄金劍直衝祝珠珠而來。
若是這是個童話故事,可以喊句類似芝麻開門這種話,讓他停下就好了。可惜人生沒有暫停鍵,肉文沒有清新路,她一下子就被猛衝過來的仇倬撲倒了,一張大口狠狠的啃咬了她的脖頸。仇倬就像一頭野獸在捕獵一般,先把獵物的喉嚨咬碎,然後喝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