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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錄取通知書塞進挎包中,臧羽人邁步走進了韻海市歷史大學,這個學校雖然剛剛成立兩年不到,已經是中國的名牌大學了,據說可以和千年前的清華北大媲美,能考進這所學校的,必然是學習成績優異的人。
但是臧羽人並沒有太喜悅,雖然他能想象的到那些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考進這所學校的學生眉飛色舞的樣子,雖然他並沒有費多大的勁,但是沒有太喜悅的原因就是因為,他沒有可以去炫耀的人。
臧羽人的父母是和平傳遞者,和平傳遞者是聯合國為了解決那些小打小鬧而特別設立的職業,由各個國家建立教育機構,讓一些修女什麼的來講課,畢業了就去各個國家的地方傳播和平什麼的,就是這樣的一個職業,因為要遊走於各個國家,所以工資也不少。
就這樣,自從五年前起,臧羽人就很少見到父母,臧羽人想即使他在中國挖出一座金字塔來,估計他的父母也就是來封信,上面寫著,恭喜。
對於這種讓人感到孤獨的榮譽,已經不是什麼新鮮的事情了。
進了教學樓,問過了教導處的老師後,臧羽人朝著自己的班級走去。臧羽人喜歡低著頭走路,因為比起人來人往讓人眼花繚亂,他覺得自己有節奏的邁步的雙腳更加的有意思。
今天是學校放假的日子,沒有多少學生臧羽人找了老師報道,回答了一些諸如住不住寢室,家在什麼地方之類的無聊問題,看到老師把自己的名字寫在班級名單上,臧羽人便學著三好學生一般道了個別,便一溜小跑的出了教學樓。
走出校門口,臧羽人回頭看了看這個學費昂高,設施華麗的學校,扭頭踢著路邊的石頭子離開了。
又是一年過去了,臧羽人,十八歲,現在應該算是大學生。
臧羽人一邊踢著路上的是石頭子,一邊想著自己的父母,一個溫柔外加黑化狀態的母親,和一個陽光好色大叔的父親,離開他們的時候是3007年6月11日,到今天正好五年,臧羽人眉頭一緊,已經五年時間沒見過他們兩個了。
好訊息是他們還活著,沒有在傳播和平的時候被某些小混混拳打腳踢,或者被一些黑幫之類的人割斷喉嚨。
一腳踢的稍微有點狠,石頭子便往前滾了許多,臧羽人的視線也跟著石頭子抬了起來。
追上了石頭子,臧羽人聽到了旁邊的小巷傳來了叫罵聲,微微的嘆了口氣,想起他的媽媽曾經說過的“遇到有困難的人要幫助哦~”已經自己說麻煩的時候,媽媽黑化的表情。
聽小巷中傳出的對話,確實是幾個人在圍毆一個人,臧羽人嘆了口氣,快步走了過去,剛打算開口,見將近十個人圍著一個男人,一種“我去了也沒什麼作用”的想法生出,臧羽人立刻後退了幾步,想著自己雖然不能阻止那個倒黴蛋被打,但是在他被打完之後可以送他去醫院。
臧羽人輕輕的探出了頭,見被圍在中間的男人一頭黑髮長的披肩,臉色白色嚇人,就算是被十個人圍在中間,那男人的個頭也非常的突出。
“喂,你小子不是找我有話要說嗎?”看起來像是領頭的傢伙露著金牙,用刀在那男人的身上劃來劃去,“說啊,啪啦?”
男人默不作聲,雙眼看的那個領頭的傢伙一身冷戰。
領頭的把刀調過來,用刀柄一頂那男人,“你還牛逼嗎?”
男人的眼中劃過失落,微微的搖了搖頭。
“你搖什麼頭?”領頭的把刀尖抵在男人的下巴上,“回答我的問題,你還牛逼嗎?”
臧羽人無奈的看著那個鶴立雞群的男人,直接說句對不起不就好了,長得高不代表你就可以無視別人,尤其是那把BUCK的刀。
那男人嘆氣之後一握拳,身邊像是發生了氣浪一樣,把周圍的人震的退後的將近一米,男人幽幽說道:“不可原諒。”
領頭的氣急敗壞的喊道,“砍了他!”
這一喊,身邊的人都從身後拿出刀來,卻都愣住了,男人抬起雙手,一臉鬼魅般的神情,冷硬的聲音中透著威嚴。
「響應我王之意,毀滅罪惡之體,名為鬼炎,職為焚燒,殞滅邪惡之靈!」
男人像是言靈一般的低語說完後,臧羽人揉了揉眼睛,先前圍著男人的十幾個地痞無賴像是被火焰點燃了衣服一般在地上打滾,連帶著死命的尖叫,一時間,這個小巷如同地獄一般。
在一旁偷看的臧羽人額頭上留下冷汗,也許,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只有這十幾個傢伙知道了。
過了一會,十幾個人,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