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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21世紀了,而是清朝——那個正處於封建王朝統治下的清朝社會,根本就沒有所謂的人權平等可言的,完全是階級主義至上!本著天大地大皇帝最大,而這些皇阿哥又全都是他的兒子,其身份自然也就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那麼,即便在旁人看來是多麼不合乎情理的事情,但倘若放到他們身上,那就完全不能同一而論了,沒準還真能做的出來。至於那些個什麼“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之類的嘰歪言論,不管擱在哪朝哪代都是純屬痴心妄想的。陶沝心裡異常堅信這點。所以,她現下一定要好好考慮、仔細想想究竟該怎麼回答這位十三阿哥提出的問題,千萬不能因一時之氣而賠上自己的一條小命吶……
想到這裡,陶沝糾結地苦起一張臉,猶豫著自己該不該對十三阿哥說實話。卻不想,就在這時,一個聽起來有些稚嫩、但感覺又非常熟悉的童聲從後方不遠處傳了過來,對此時此刻的陶沝而言,簡直恍若天籟。
“十三哥,她是我那裡的奴才。”
這句話的聲音並不大,卻使得原本呈三國鼎立方式站定的三人不約而同地一齊回頭張望——
長長的迴廊上,一個石青色的小小身影正急匆匆地向這邊跑來,一面跑一面還衝著他們猛揮手。定睛一看,那人正是十六阿哥。
陶沝一下子激動得熱淚盈眶。謝天謝地,救兵終於來了!
小十六氣喘吁吁地跑到陶沝面前,顧不得另外兩人的臉色,一把抓住她的手,上氣不接下氣道:“總算……總算找到你了!”
“十六阿哥……”陶沝的眼睛裡頓時閃爍著一絲感動的光芒。可惜,還沒等她說出後面的“謝謝”兩字,某人已經一本正經地板起臉,開始劈頭蓋臉地教訓起她來:“我不是讓你不認識路就不要隨便亂跑嘛,怎麼這麼不聽話,十七弟早就找到了,沒曾想你卻又丟了。剛才明明說得好好的,找不到就在原地等,你這是存心要給我找麻煩嗎?”
“這個……”陶沝支吾了半天,反駁不出任何話,只得認命地低著頭,作虛心接受狀。
見她這副模樣,小十六似乎還想再說些什麼,可沒等他再度開口,旁邊卻意外地傳來了另一個略有些陰陽怪氣的聲音:“原來你是十六弟的奴才啊!”
不用抬頭,陶沝也知道說這句話的一定是那位貌似前世跟她有仇的十三阿哥,只見他輕輕地一挑嘴角,擺出一副看好戲的樣子,轉過頭去看著小十六道:“我說十六弟,你身邊的這個奴才還真是好大的氣魄呀,從剛才看到我一直到現在,都還沒向我行過禮呢……”
小十六一聽,眉毛當場打了個結,回頭狠狠瞪了陶沝一眼,嘴裡輕叱道:“死奴才,還不趕快給十三哥請安!”說完又轉過頭去,恭敬地行禮道歉:“十三哥別生氣,我這個奴才平日裡腦子就不太好使,十六弟在這裡替她向你賠禮道歉……”
什麼?腦子不好使?
陶沝的嘴角當即一抽。可惡!這死孩子有必要把話說得那麼難聽嗎,這不是在變相得罵她腦子有問題嘛?!
“哼,就算腦子再不好使,主子和奴才總是分得清的吧?”雖然有了小十六的道歉,但十三阿哥卻仍舊不肯輕易作罷,不依不撓地擺出一副得理不饒人的姿態。
陶沝無法,只得上前一步,按照嬤嬤教授的規矩,恭恭敬敬地跪地請安。“奴婢,奴婢給十三爺請安!請十三爺恕罪!”
話說,陶沝的這個請安姿勢其實可以堪稱是極其標準的,當然,如果她的那雙眼珠子沒有一直在不老實地轉來轉去的話。就見她一會兒側頭望望站在門邊的那個喚作傾城的女子,一會兒又轉過臉來看看正立在一旁的十三阿哥,最後還很不服氣似的把小嘴嘟得高高的,那張俊俏的小臉上分明就寫著八個大字“這個人也沒有行禮”。
傾城見狀,微微愣了一下,隨即便立刻會意過來,朝十六阿哥行禮道:“奴婢給十六爺請安。”
小十六卻一下子慌了,忙揮手道:“免了免了……”隨即回過頭來,用力地瞪了一眼還在那裡左顧右盼的陶沝,又轉過頭去一臉緊張地盯著站在他對面的十三阿哥。
陶沝很奇怪。按理說,在皇宮裡,宮女給阿哥請安不是一件頂正常的事情嗎?甚至還可以說是天經地義的——當然她這種異類除外。可是,為什麼小十六現在會表現得那麼反常呢?那模樣,似乎……好像……應該……是叫作害怕吧?
陶沝立即又轉頭望向十三阿哥。
此時此刻,那位十三阿哥的臉上並沒有出現什麼過激的表情,也沒有什麼異常的動作舉止,只是狀似隨意地往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