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嫙把頭轉向陶沝,有些不滿地叱道:“妹妹怎麼總稱我為八福晉,這樣可顯得生分了。”
宜妃也衝著陶沝笑道:“就是。直接稱八嫂子便是。”
是。陶沝點頭笑笑,繼續寫道:衾璇謹尊額娘和八嫂教誨。
“對了!”瑾嫙又問陶沝,“你剛才看著我出了好久的神,是不是在想些什麼?”
是啊,在想你是不是也是穿過來的?!
陶沝在心裡答道,臉上卻依舊保持著不變的笑臉,朝她點點頭,換了一張紙重新寫道:適才衾璇初次見到八嫂,就覺眼前一亮,聯想到曾經在書上看到過的一段話。
“哦?什麼話?”瑾嫙和宜妃幾乎是同時好奇地瞪大了眼睛。
陶沝抿嘴一笑,在紙上慢慢地寫道: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一又似喜非喜含情目。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閒靜時如姣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拂風。心較比干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
這段話是《紅樓夢》裡描寫林黛玉的長相的,其實除了前兩句,後面並不符合八福晉瑾嫙的形象,反而是關於王熙鳳的那句描寫“粉面含春威不露,丹唇未啟笑先聞”更為符合,只是相較之下,形容黛玉的這段話更加有名。如果這位八福晉也是穿越來的,那勢必就應該知道這是出自《紅樓夢》裡的一段描述才對。
果然,八福晉瑾嫙在看到這句話之後,低下頭若有所思,良久,突然冒出一句:“這詞看著似乎有些眼熟呢。”
真的?陶沝聞言立即興奮地兩眼發光,心想估計有門,忙抬起頭四下環顧了一番,想看看有什麼東西能作為啟發的,卻正好看到擺在殿內一角的那隻青花瓷瓶,立刻眉目一喜,繼續在紙上寫到:八嫂可有聽過一首歌?
如果紅樓夢不熟,那麼周杰倫在現代那總該是家喻戶曉了吧?!
“咦?”瑾嫙狐疑,正想問是哪首歌曲。不等她開口,陶沝已經在紙上刷刷寫下了三個字:青花瓷。
瑾嫙皺了皺眉:“這是出自何典?”
陶沝心下一涼,寫道:你沒聽過嗎?
卻見瑾嫙搖了搖頭。
陶沝不死心,繼續寫下其中最經典的那兩句歌詞:天青色等煙雨,而我在等你,月色被打撈起,雲開了結局……
可是瑾嫙還是搖頭。
陶沝當即有些鬱悶。難道這位不是80後或90後?
不過她還是不死心,繼續執筆在紙上寫:那周杰倫這個人,你可有聽過?
瑾嫙仍然搖頭。
不是吧,難道這傢伙會是古早人?還是說,她根本就不是……
陶沝搖了搖,竭力甩掉腦海中的這個想法,咬著牙在紙上寫下了一大串名字,從新中國的開國領導人一直寫到民國的溥儀皇帝,差點連慈禧太后也蹦出來了。
沒想到,瑾嫙還是完全搖頭。
這下子,陶沝終於垂頭喪氣地不得不承認,眼前的這位八福晉,絕對不是穿越的同盟軍。嗚嗚,八福晉瑤華,叉掉。(唐:汗,已經說了人家不叫瑤華啦!)
這時候,一直坐在上座沒有發過話的宜妃忍不住插嘴道:“你寫的這些都是什麼人?”
陶沝欲哭無淚,不得不滿臉堆笑地提筆解釋道:這些都是衾璇以前看過的書裡的故事人物,想來是入不得額娘和八嫂的眼的。——嗚嗚,各位偉人對不住啊!小女子不是故意要褻瀆你們的。
宜妃讚賞地點了點頭,很是滿意地笑道:“衾璇果然是一位飽讀詩書的才女。對了,剛才你寫的那兩句詩又不像是詩,詞也不像詞的,又是出自哪裡?
陶沝想了想,寫道:是一首歌詞,是我們家鄉那裡流行的山野小調,歌名就叫青花瓷。——嗚嗚,周董您也千萬別介意“山野小調”這個詞啊!
“是嗎?”宜妃的目光久久地停在了那頁紙上,像是自言自語道,“看著這兩句倒是寫的挺不錯的,只是不知道全篇又是如何……”
陶沝瞭然一笑,繼續寫道:如果額娘不嫌棄的話,衾璇現在就可以把全篇寫給額娘。請稍等一會兒。
“等等——”陶沝正提筆要寫,卻及時被宜妃開口阻止了。只見她滿面慈祥地望著陶沝,笑得很是爽朗:“你這孩子急什麼,又沒人逼你,額娘也不急著看,還是等有空寫吧,慢慢來,不急於一時,來日方長……”
“是啊。慢慢寫就好了。不然太過勞累,某人可是會心疼的啊。”八福晉也在一邊朗聲笑了起來。
某人會心疼?
陶沝很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