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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像你這樣,動輒發火……這就是胸襟之不同了。”
荊秋風聽得瞪圓了大眼,期期艾艾地道:“說不定……說不定蕭秋水只是裝模作樣,也許他聽到別人比他高明的時候,他心中正想著去比鬥,但又為了表示風度,不得已只好裝作欣賞……這樣也不一定呢!”
曲暮霜也瞪大了圓眼:”哈!哈!居然有這種想法……”笑著心中也不免有點懷疑起來了——真難說蕭大哥是不是真的如此大度呢!
荊秋風雖然魯直、凜威,但卻不是好險小人,聽曲家姊妹如此說來,對蕭秋水心中也暗暗有些仰慕,心忖:待在當陽見著了他,要真是條好漢,我荊秋風就服了他,如果不是,嘿嘿,我的六角巨棒就要敲碎他騙人的把戲……
倏然“嘯”地一聲,一道閃電,曲暮霜猛地尖叫一聲。
他們一直沒有注意在巖洞邊一齊躲雨的人。
正好一個閃電,照亮了巖穴,也照亮了巖穴裡的人。
不知何時,那些人竟靜寂地喝酒——三人在正席,左右各兩人在偏席,無聲地喝酒。吃肉。
這些人臉色蒼白死灰,如地獄裡浮上來的幽靈。
曲暮霜素來膽小,發出一聲尖叫。曲據描也臉色發白。荊秋風天不怕。地不怕,發出旱雷般的一聲大喝道:“吠、是誰躲在那兒裝神扮鬼!”
曲抿描在江湖上行走反倒比較留心,陡想起武林中最可怖的“鴻門宴”,不禁顫聲問:
“是不是……南宮世家……”
只見中央的那“皇帝”打扮的人,例著森寒的白齒,用病纏於榻三十年般的忻忻聲音道:“小……娃……子……要赴……神州……結義……大會……是……不……是?”
荊秋風沒好氣怒叱道:“關你什麼事!”
那“皇帝”毫不動怒:“你……們……是不……是……支援……蕭秋水?”
荊秋風本未決意,但對眼前幾個人著實嫌惡,所以故意道:“我當然支援蕭秋水!難道還會支援你們南宮世家那個怪物不成!”
那“皇帝”陰笑了一聲,又“咔”地停住,似被濃痰塞住咽喉,然後又“咔”地一笑。
“很好……你……可以……死了。”
“什麼?”荊秋風幾乎不相信他自己的耳朵。那陰陽怪氣的人居然判了自己的生死!
荊秋風正想椰嘲過去,但在右席的一名武將猛然站起!
荊秋風雖然高大,全身肌肉猶如柞樹根瘤,目如赤火,聲若焦雷,但那人一站起來:也不知怎的,殺氣就不知比他大了多少倍!
那人一反手,抄起青龍大刀,在他抄起的時候,刀風已是“呼”地一聲。當他掄起的時候,刀風又是呼地一聲。等到刀風劈落的時候,又再呼地一聲。
荊秋風不覺已退了三步。他的六角巨棒,因感受到奇大的壓力,竟然舉不起來。
他只有身退,避過對方一擊後,再圖反擊。
但是對方刀光一掄,一聲怪呼,血光迭現。
曲抿描人頭落地。
那武將一收刀,欠身,道:“我是南宮噲。”
說完便立即退了回去,穩坐回席上。
可是曲抿描已身首異處。
尖叫的是曲暮霜,她哀呼著過去樓住她姊妹無頭的屍身——曲抿描甚至來不及發出任何尖呼。
荊秋鳳金猿般的火目,更加血般燒紅了。
他對曲家姊妹本就很好——好到不能抉擇究竟喜歡的是誰,愛的又是誰——對方叫“南宮噲”的一出手就殺了他不知是最喜歡還是最愛的人,叫他如何不憤怒若狂。
他大喝,元氣充沛了他全身。他為人耿直,素來都很檢點。元氣蓄藏,沒有發洩的那種精銳勁勢。
他六角巨棒舉起,發出震天價響。
他矢志要把南宮噲搗成肉泥。
就在這時,文臣席上,一文官打扮的人忽然站起來,低低說了一聲:“我是南官良。”
然後他就衝了過來。
荊秋風自侍臂力過人,殺氣沖天,壓根幾沒把這女相的男子放在眼裡。
他瞥見對方衝過來的身法,極快、但不穩,他冷笑,這種身法,奇*書*電&子^書他還應付得來。
就在這時,遽爾變了。
那南宮良的身法,猝然加疾五倍!
這身法本來就快,再陡然加迅五倍,簡直已快到無可思議!
這身法他應付不來!
荊秋風轉頭,擰身;一棒橫掃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