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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高冷也不行,得帶點風流倜儻……”
“呸呸呸,怎麼一副僵硬的死人臉,被齊師兄傳染了嗎……”
過了好一陣子,孟奇終於推開了房門。
外面的青綬捕頭代飛和蔣橫川眼睛一亮,險些沒敢認人,之前的“狂刀”蘇孟五官出眾歸出眾,但整體顯得英氣陽剛,可現在,白衣如雪,容貌俊美,嘴角含著一絲笑意,既顯得風流倜讜,又透著幾分冷峻,配上腰間長劍,難描難述的劍客風姿撲面而來。
“好!”代飛回過神來,大喝了一聲好,“連我都差點不敢認蘇兄弟,何況沒怎麼見過你的北街之人?”
蔣橫川選擇了最適合自己的改扮,收斂了天人合一的自然真趣感,新增了少許日曬雨淋的痕跡,當真是標標準準一農夫了,無人敢相信這是人榜前十的年輕英才。
他苦笑了一聲:“蘇公子,咱們走在一起,別人怕是會以為我是你的跟班。”
“老蔣啊,以你的形象,書童就別想了,還是老老實實做跟班吧,很有前途的。”孟奇用公子哥的口吻“一本正經”地道。
蔣橫川搖頭失笑:“也好,也好,跟班就跟班,免得別人奇怪。”
孟奇將腰間子午取下,提在手中,步伐不急不慢,身影瀟灑地跨出大廳之門:
“還不快跟上?”
蔣橫川和代飛都愣了愣,這麼快就入戲了?
…………
兩人進入北街時,天色已晚,可路上行人眾多,有賣花的,有賣糖炒栗子的,有賣糕點首飾的,熱鬧得如同白晝。
脂粉陣陣,兩側看似低矮陳舊的房屋院子內時不時有容顏算得不錯的女子出來招攬客人,或舞紅紗巾,或嬌聲鶯啼,軟語勾人心扉。
“別小看她們,說不得裡面就藏著幾位出色殺手,在你**之時給你致命一擊。”蔣橫川乃江東之人,對茂陵北街有所耳聞。
孟奇提著長劍,白衣飄飄,目不斜視,嘴角含著的一絲笑意愈發襯得他冷峻。
“是嗎?”他簡短開口。
蔣橫川盡職地做著跟班:“是的,傳聞外地之人來了北街,若不懂得收斂,武功亦不出眾,也許第二日便被發現**著躺在路邊,所有財物被洗劫一空,要是再沒點大背景,更是可能直接橫屍角落。”
他打量四周,看了看賣花的小姑娘,街邊玩耍的小男孩,沉聲道:“必要的時候,他們都可能在瞬間變成殺手,讓人防不勝防。”
“不錯的混亂之地。”孟奇語氣灑然。
他風姿出眾,白衣倜儻,引來不少目光。
接著,孟奇傳音入密道:“有人的地方就不可能真正混亂,隨著時間的沉澱,都會在最初的混亂表象之下形成有序的規矩。殺手有殺手的規矩,有他們的領頭人,粉頭也有粉頭的規矩,有她們的話事者,只要把握住真正的脈絡,就能抽絲剝繭,透過混亂,看到真實。”
“對。”蔣橫川欣然道,“就像有的地方,若是荷包被偷。找捕頭無用,可若是尋到了正確的人,一時三刻,荷包就會原樣回到手中,我們要找的就是‘正確之人’。”
這時一名小姑娘提著花籃過來:“公子,買束花吧,姑娘們都喜歡。”
她眉清目秀,十四五歲,努力擠過人群。剛要靠近,忽然看見裹著劍鞘的劍身撞到了自己的花籃之上,讓裡面發出幾聲金屬脆響,叮叮噹噹。
她臉色一變。卻見面前的白衣公子目不斜視經過,似乎身旁之人不是小偷、殺手,而是真正的賣花姑娘。
孟奇內心嘆了口氣,覺得紅塵之中果然有著汙穢。若有機會,絕不放過將孩子變成泯滅人性殺手的那群混蛋。
“厲行空就是這樣‘正確的人’。”他平靜說著目標,有了剛才那一幕。沿路再無賣花、賣糖炒栗子的人糾纏。
厲行空,北街不大不小的話事人之一,手下養了一批刀客劍者,保護著一批靠情報訊息為生之人,暗中投效了六扇門,是青綬捕頭代飛讓兩人找的首要目標。
今夜月光昏暗,離開了主要街道的小樓籠罩在一片漆黑當中,只有一點燭光晃盪。
小樓內,厲行空一手握刀,一手捂著腰上的刀傷,靠著樑柱,恨恨看著眼前幾人:“我們兄弟一場,竟然背叛我?為什麼要背叛我?”
他左手手指縫裡鮮血止不住的溢位,顯然受創不輕。
房內燭光搖曳,暗影重重,說不出的陰森。
對面領頭之人沐浴著暗影,冷哼一聲:“你太不識相了,居然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