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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到底是被什麼誘惑?”
若真有意家主,不可能與自己的競爭對手投靠一個勢力,還頗為合作,不扯後腿。
正是從他們無一藉助浣花劍派勢力爭奪家主之位,孟奇聞到了事情背後的陰謀氣息。
唐明月表情變得凝重:“對啊,二叔、五叔、七叔平時都恨不得對方去死,二哥,我馬上去召集族人!”
唐老爺子執掌唐家幾十年,長房的勢力根深蒂固,唐二爺縱使這段時日頻頻更換管事和護衛,拉攏長老和客卿,也沒辦法在短時間內完全削弱長房,孟奇正是看準這一點,才讓唐明月通知所有族人去祠堂。
望著唐明月快步離開的背影,孟奇深吸口氣,轉身推開了房門,一股濃重的檀香味撲面而來。
房間很大,窗戶全都被封上,陰沉而昏暗,空氣由於不流通而顯得沉悶,加上藥味、檀香味,愈發難聞。
“忍爺爺。”孟奇對著房內安坐的老者輕輕點頭。
這是唐忍,五大長老之一,曾經是唐家最有希望突破到半步外景的高手,但現在年老體衰,已無這個可能。
他與是唐老爺子唐忌的庶兄弟,多蒙這位兄長照顧,因此武功大成後,一直負責唐老爺子的安危,執掌唐家鎮族神兵“滄瀾刀”。
頭髮花白的唐忍看著孟奇,頷首道:“長大了,很好。”
剛才之事,包括孟奇揭開人皮面具,坦然等待血脈鑑別,他都聽人回報了。
走到床邊,孟奇看到了滿臉皺紋的唐老爺子,他頭髮稀疏,盡皆花白,雙目緊閉,喉嚨似有濃痰,讓呼吸斷斷續續,讓旁聽的人總擔心他一口氣接不上來就過去了。
荷荷,彷彿感應到唐二公子唐景的歸來,陷入昏迷的唐老爺子突然有了動靜,放在外面的右手輕微顫動,眼皮緩緩睜開,頭部艱難地側向門口方向。
孟奇大步走了過去,握住了唐老爺子的手,看到他雙眼渾濁,卻蒙上了一層淚光,有欣喜,有求肯,有悲傷,有痛苦,想要說話,可喉嚨始終荷荷作響,吐不出字。
不知怎麼的,看到唐老爺子的淚光,孟奇一下想到了唐二公子唐景臨死前流出的兩行淚水,盡是求肯和不甘,悲傷莫名。使人惻隱之心大作。
兩雙不同的眼睛,淚光和淚水,在孟奇腦海交錯變化,讓他有一種因果相連之感,隱隱約約之間,自己似乎成了傳遞這種因果的媒介。
“冒你身份,擔你因果……”孟奇心中突地冒起這句話,似乎明悟了少許,可又什麼都不明白。
他雙手緊握唐老爺子的右手,沉聲道:“我回來了……”
孟奇沙啞著說不下去。因為他知道沒有那份感情投入,演技還不到位。
不過在唐老爺子和唐忍耳中,卻是他太過激動,出現 了哽咽。
唐老爺子反抓住孟奇的右手,虛弱地搖了三下,重新閉上了眼睛,陷入了昏睡。
孟奇等了半響,深吸口氣,站起身。對唐忍行了一禮,走向門外。
“大膽做,放心做。”唐忍望著床上的唐老爺子,低聲道。
孟奇微微點頭。開啟大門,跨了出去,一縷陽光照入,在沉悶陰暗的房間內染上一片燦爛。
世家祠堂的位置都很講究。孟奇光是看佈局,無需旁人引路,就能找到。不過也無需他如此做,嫡長子身邊自有家僕伺候。
孟奇一直保持著冷漠剛硬的態度,沒有與僕人說話,到了祖宗祠堂後,他邁步進入,只見正前和左右皆有香火牌位,中央廣闊寬敞,足可容納幾百人,名是堂,實是殿。
上了一炷香後,孟奇靜靜看著正前牌位,背對大門而立,沒過多久,陸續有唐家族人趕到,看著孟奇的背影,有的欣喜,有的激動,有的忐忑,有的憎惡。
“小二,你什麼意思?”唐明月進了祠堂沒多久,唐七爺就滿臉怒色地闖入,不明白孟奇在搞什麼鬼。
他的身邊,唐二爺臉色陰沉,幾名長老神色狐疑。
孟奇緩緩轉身,嘴唇緊繃,稜角分明,眼睛冷冽:“二叔,七叔,有的事情需要在列祖列宗和所有族人面前說個清楚。”
唐家族人們紛紛吸了口涼氣,這段時日的風雲變化暗流洶湧,他們都有感覺,但礙於不是主事者,不明白其中的關鍵,不清楚具體的事情,而近日,長房嫡子唐景要說什麼事情?
“裝神弄鬼,到底什麼事情?”唐七爺沉不住氣地問道。
唐二爺則冷聲道:“你還沒有鑑別血脈!”
孟奇淡然道:“我今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