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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理。”其餘王氏弟子皆認同這個判斷。
鄴都黃氏包下的雅間內,有老者大概重複著王載所言的內容,末了對身旁之人道:“雷刀狂僧多借外力,實際分析並未有超出同輩的實力,子師,他是你登上人榜最好的臺階。”
他身旁之人是黃氏這一代的佼佼者黃子師,人稱“落花公子”,已然開了八竅。
黃子師沒有說話。搖著手中摺扇,看著外面荷塘,眼神略顯灼熱。
赤陽武館等所在的雅間裡,一位外表粗豪的中年男子拿著手中人榜,環視眾人一眼,嗤笑道:“雷刀狂僧除了奇遇得到招雷攝電之物,並未有讓人信服的實力,依我看,他名不副實,金館長當能戰而勝之!嘿。換做我上,一樣能贏。”
他是另外一家大武館“破軍”的館主羅又峰,八竅實力,年富力強,與九竅的金進賢切磋時,經常仗著這點,逼得年老體衰的對方頗為狼狽。
“他光明正大挑戰金館主,豈能沒點手段?”別的館主並不認同。
這時,閉目養神的金進賢睜開眼睛。站了起來,提上赤陽劍,出了雅間,一步步走向院中。累積氣勢。
另外一個房間內,顧小桑打量著王氏所在,笑嘻嘻地道:“王策之母出自平津崔氏,實力家世皆是上上之選。但分外寵溺兒子,讓陪嫁來的老僕隨身保護,這名老僕有半步外景的實力。雖然受過重創,傷了根基,可底子猶在,我想殺他,頗費周章,不過,他保護的是王策,不是單秀眉,只要經常外出,總有辦法讓他與單秀眉分開。”
“當然,這一次不行,縱使有機會,也因為太巧合,會讓人懷疑上你。”
孟奇閉目養神,冷哼一聲:“恁個話多,做丫環就得有丫環的樣子,來,給爺捶背。”
哼,不趁這個機會支使報復你,我就不姓孟!
顧小桑低下頭,委屈地道:“主人教訓得是。”
她移步走到孟奇背後,捶著肩膀,討好道:“主人,舒服吧?滿意吧?”
太盡業了……孟奇頓時興趣全消,吸了口氣,退開窗戶,直接躍了下去。
他身如大鵬,氣勢威猛,引來一聲聲喝彩。
孟奇立足假山之巔,看著金進賢靠近,右手抬起,抽出“輕語”,行禮道:“金前輩請。”
金進賢摸了摸劍鞘,微笑道:“後山可畏啊。”
錚,他赤紅長劍出鞘,也不客氣,隔著荷塘,一劍斬向孟奇,劍勢雄渾,罡氣四溢,熱風撲面。
隨著長劍向前,他亦踏入荷塘,腳踩枯葉。
孟奇雖然握刀,並不代表他不能用獨孤九劍,破劍式、破刀式、破氣式等都是以窺出對方破綻為主,與手中兵器關係並不大,用劍能破,用槍能破,用刀亦能破,只不過出招時,就必須得符合自身兵器之理,很多破招手法無法使用,故而孟奇之前並未嘗試。
但這半年來,孟奇真真正正靜心苦修,刀法大進,獨孤九劍亦是大進,總算將兩者糅合貫通。
長刀斜斬,呢喃四起,煩人心緒,噹的一聲與金進賢長劍相撞,雄渾劍勢和灼熱罡氣彷彿蛇中七寸,一下萎靡。
金進賢內心一凜,盛名之下果然無虛士,這一刀簡直恰到好處,快則嫌促,慢則不及,重則失變,輕則不足。
他長劍一轉,化成斜陽夕照,孟奇再次古樸無華地一刀斬出,噹的一聲,再次相逢。
叮叮噹噹,金進賢連施了二十七劍,將赤陽劍法發揮得淋漓盡致,激射的罡氣打得水花四濺,白氣升騰,假山破損。
而孟奇一直處在守勢,長刀或陽或陰,或猛或詭,皆是尋常招式,但總能恰到好處地擋住金進賢之劍。
金進賢甚至有一種感覺,這是自己赤陽劍法有成以來發揮最為酣暢淋漓的一次,對面彷彿總能知道自己的心思,引領自己攀上劍法的高峰!
但旁觀之人不這麼想,王策皺眉道:“雷刀狂僧未免有點名不副實……”
居然被年老體衰的九竅連攻二十七劍無法還手。
說話的時候,他分別看向老僕和堂兄,發現他們都是一副疑惑又沉吟的表情,對雷刀狂僧沒有半點輕視。
另外的雅間內,“破軍武館”館主羅又峰看得哈哈大笑:“看吧,看吧,我就說雷刀狂僧枉負盛名吧!除了招天雷,他只有外景刀法一樣,再不出阿難破戒刀法,就該輸了,嘿嘿,出了也未必能贏。”
光靠具備真意的外景刀法,可無法戰勝九竅高手,他們自有護體罡氣。
其他江湖好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