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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陽光的年輕男子雙眼略小,給人始終眯著的感覺,其餘五官也無出眾之處,但在那股強橫的氣息、發自內心的自信光輝“串連”下,竟有幾分難以言喻的魅力,分外吸引別人的目光。
此時,他微微笑道:“一點傷勢,日出已復,南邊果然強者不少,沒讓我失望。”
紅裙女子微微嘟嘴:“你什麼都沒說就拉著我南下,到底想做什麼?”
自家師兄陳釗乃極北之地不世出的奇才,未滿三十就已晉升宗師,而且修煉的還是被認為不適合冰寒環境,遭門中前幾代祖師放棄的功法,到如今,晉升剛滿五年,已挑戰過幾位老怪物之外的所有宗師,未嘗敗績,乃門派的驕傲,自己的驕傲,唯一的缺陷就是太過隨性,想到什麼是什麼,常常不給師父交代一聲就深入極北核心,讓人擔憂。
這次的事情亦是如此。自己剛閉關出來,穩固了外景的境界,就被師兄拉著,匆匆忙忙南下,前段時日,正好碰到幾位逃亡的宗師,差點陷入重圍絕境,還好對方不願糾纏,不願停留,不願製造大的動靜。稍有交手便匆忙離去。
陳釗依舊“眯“著眼睛,輕輕吸了口冷冽涼爽的空氣,漫不經心道:“還看不出來嗎?帶你遊歷南邊,尋找強者挑戰,打磨自身。”
“遊歷南邊,挑戰強者?”紅裙女子細眉挑起,頗有幾分訝異,“師兄,這。這不太好吧?”
自中古魔佛亂世以來,極北之地的宗門家族已少有人南下游歷,探索神秘莫測的極北核心都來不及,何苦與外界糾纏。
當然。其中也不是沒有特例,但有的死於遊歷途中,有的深受打擊返回,沒多少好下場。於是一代傳一代,對南邊的妖魔化越來越盛,年輕人視如蛇蠍。不敢南下,等有了成就,堪稱強者,則又沒了朝氣銳氣,寧願探索極北,坐鎮一方,也不想胡亂摻合別處之事。
陳釗嗤笑一聲:“有什麼不好?像老頭子們那樣固步自封有什麼好的?在我們極北,翻來覆去不是寒霜劍、冰魄神指,就是元磁掌、凍神刀,各家各派名稱不同,闡述武道的工具不同,但實際還不是相類的玩意?”
他眼睛閉上,臉孔沐浴著金黃陽光,用一種近乎夢囈般的語氣道:“天地之大,有日月星河,有浩瀚蒼天,有生繁之木,有汪洋大海,有電閃雷鳴,有狂風呼嘯,有邪魔惡鬼,有起始與終結,絕非單調的寒冰和元磁,武道亦當如此,闡述不同天理,以一己肉身,代一方天地,各呈異彩,各有特點,各有強橫之處。”
“天地遼闊壯麗,武道深邃多樣,正等著我們去見識去探索,光是想一想,就讓我熱血沸騰。”
他的師妹兼未婚妻劉澤君亦聽得有點悠然神往,她能在二十七八歲就突破至外景,本身天賦和努力都不會缺,對武道還有著強烈的信心。
“可據說南邊武道昌盛,天資橫溢者層出不窮,非我們極北可以比擬,以前不是沒有前輩南下游歷挑戰,但他們往往遭受嚴重挫折回來,有的更是失去了武道自信,於心靈內留下無法彌補的隱患……”劉澤君尚有點擔憂。
極北宗門家族或多或少與來極北尋覓天材地寶的外景強者打過交道,讓他們對南邊不至於一無所知,但一知半解最是容易自我想象,加上有些遭受慘敗的前輩作為例子,難免形成一種下意識的閉關自守。
陳釗忍俊不住,轉身看向師妹:“你難道對師兄我沒有信心?”
“不到三十的宗師,即使在中古典籍記載裡,也絕非尋常,而我們修煉的功法不殘缺無疏漏,乃貨真價實的法身傳承,與南邊相比,沒有顯著差異,既然如此,同為宗師,又能有怎樣的翻天覆地差距?”
“除了那幾個老頭子,其餘宗師頂多能仗著功力更加深厚精純,境界略勝一二,才能和我打成平手,天下之大,我有何處去不得?”
他說得自信十足,相當的意氣風發,看得師妹劉澤君目眩異彩,這就是師兄最有魅力的地方。
“而且我懷疑過去那些慘敗而歸的前輩就是因為極北固步自封,從未見識過別的功法,而南邊強者不乏擅長寒冰與元磁之人,彼此不缺乏類似經驗,所以在初次遭遇後,吃了大虧,失了信心和氣勢,以至於屢戰屢敗,狼狽回返。”陳釗深吸口氣道,“而我已做好準備,之前的遭遇戰便是明證。”
劉澤君態度很快轉變,笑容燦爛道:“南邊天資橫溢者雖多,但我相信能超過師兄你的沒有幾個,你縱使無法橫掃同代和同境界之人,也不會與其中佼佼者相差太多。”
陳釗微微點頭,嘆息般道:
“希望南邊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