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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走了嗎?”我皺著眉說。
若秋點頭:“嗯,走吧!”
我明顯感覺大嫂二嫂鬆了口氣。
去學校的路上,若秋嘻嘻的笑:“這才出了一口惡氣!”
我停在紅燈下,扭頭看她:“這是若春的相親,你想攪和嗎?”
若秋哼了一聲:“不是我想攪和,是大嫂在攪和好不好,你是沒見,大嫂看到周恕那個風騷,就差自薦枕蓆了!二嫂拉都拉不住!”
我嘆了口氣:“若春怎麼看?”
“她啊,還就那樣,不過我看到她也抬頭看了大嫂幾眼,顯然也忍不了!”若秋又拿出煙。
我伸手拿走:“少抽點兒煙,你比我癮還大!”
若秋撇嘴:“你的嗓子多寶貴啊!”看著窗外一會兒說:“我覺得周恕好像對你有那個意思!反正若春和周恕成不了,要是三哥把周恕搞定,大嫂一定氣死!”
我在她頭上拍了一把:“瞎說!”
下車時,若秋攀著車門說:“三哥,說真的,你真的需要開始一段感情,哪怕只是做戲,也可以讓你走出陰影!”
“別操心我了!”我對她揮揮手,開車離開。
晚上走進客廳,大嫂果然針對我:“要說有些人真是不要臉,會勾引男人了不起啊?自己妹子的男人也勾引!”
我看了她一眼,徑直上樓,二哥叫了我一聲:“繼堯!”
我停下腳步,手攀著欄杆回頭。
“若春和周恕算是黃了,哥也不是怨你,只是覺得,有些時候你應該回避!”二哥手裡捧著青瓷茶碗,十足十父親的老範兒,真當自己是這個家的當家的了!
我鬆開樓梯轉過來面對他們:“對勾引男人感興趣的不是我!至於男人勾不勾引我,那是他們的事兒!”
“你們別什麼髒水都往三哥頭上潑!今天誰攪和了相親誰知道!裝的和貞潔烈婦似的,周恕當時要是勾勾手指,還不就跟淫娃蕩婦一樣!”若秋站在二樓發火。
“你說誰呢?啊?我們忙裡忙外的為了誰啊?簡若秋你指桑罵槐什麼意思?”大嫂臉一紅,大叫起來:“若春,今兒可是你的事兒,你說句公道話!”
眾人看若春,若春放下書,茫然抬頭:“什麼事?”
大嫂啞然。
六月初,天就熱得讓人難受,白天我是不回家的,中午在辦公室簡易的小木床上休息一會兒,可是天熱起來,辦公室沒有空調,中午睡覺根本連氣都喘不過來。
手機鈴聲是鋼琴曲《天空之城》,我慢吞吞的拿起來,陌生號碼。
“你好!”
“我是周恕!”對面的人很直接報上自己的名字。
我又一瞬間的愣神,想了一下才想起來周恕這個名字。
“哦,周先生,找我有事兒嗎?”我儘量客氣。
“我還以為你會先問我怎麼會有你的手機號!”周恕笑的很大聲。
我用毛巾擦擦額頭上的汗,這人肯定是在有空調的地方才會做“大笑”這種耗費體力的動作。
“周先生找我有事兒嗎?”我沒興趣和他蘑菇。
“其實也沒事兒,就是想和你聊聊!”周恕的聲音一下變的溫和,我冷笑,拿我當小女孩兒哄嗎?
“不好意思,如果沒有什麼事,我能掛電話嗎?”我很客氣也很疏離的問。我對這些玩兒膩了女人,跑來貓膩男人的人非常討厭。
“你可真冷淡!和你給我的第一感覺很一樣!”周恕平靜的說。
“什麼感覺?”我下意識的問。
“禁慾!”說完這兩個字,通話就結束通話了。
我愣愣的舉著手機,半晌,咬牙,悶悶的罵了一句:“TMD周恕!”
讓我煩躁的不光是天氣,還有逐漸逼近的唐宇的婚期,報紙上都是大篇幅的賀詞,我把報紙丟在地上:“無聊的暴發戶!”
下午若秋來找我,打扮的花枝招展,兩天不見,頭髮變成紫色,明明清秀雅緻的容貌,硬是塗上一層京劇油彩般的彩妝,像西遊記裡的女妖。
“三哥,唐宇的婚禮你真的去啊?”指間的香菸指指點點。
我心煩的過去一把搶過香菸扔進垃圾桶:“你導師不管你?幹嘛打扮的好像米多的頭牌?”
“你管我?”若秋掏出一支棒棒糖塞進嘴裡:“我問你呢!你真的去啊?”
“當然去!我又不是見不得人!”我看著她吃糖,手裡有些沒著沒落,忽然想抽菸,不過還是忍住了,手指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