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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呆後,宛夜才慢慢挪動了一下已經僵硬的身體。
一開啟門,就看到外面站著一個熟悉的身影,漆黑的眼睛裡立馬浮上掩飾不住的詫異:“隱?”
分開許久的簡水谷,不知從何時起站在了門外。也許是因為知道宛夜在思考事情的關係,所以一直沒有叫門,只是溫柔的笑首,在看到宛夜出現在的那一刻笑容更是特別的燦爛。
“夜?”簡水谷溫柔的喚了聲,然後在看到對方猛地撲進自己懷裡時俊美的臉上露出了些許錯愕的神情:“夜,你怎麼了?”
房間裡
“隱,你什麼時候到的?”宛夜趴在簡水谷的懷裡,悶悶的說道。
簡水谷將宛夜臉上的面具拿下,看著那張精緻帶著蒼白的臉,柔聲問道:“夜天說發生了很重要的事情,能跟我說說嗎?你看起來心情好像很不好的樣子。”
看著眼前俊美如斯的男人,宛夜卻遲疑了,她不知道該怎麼把自己的猜測和發現說出來。更何況,目前為止,那所有的一切還只是她的猜測,除了那個老糊塗的口頭之言並沒有任何證據。
“隱,如果,我是說如果,如果你的爹孃還在世上的話你會怎麼樣?”遲疑了很長時間,宛夜才終於醞釀好語氣。努力擺出平日淡定的模樣,但只要想到眼前人在知道當年發生的那些往事時會做出什麼傻事她的心就揪的很緊,喘不過氣來。
簡水谷渾身一僵,看著懷中人努力裝出鎮定的模樣,知曉事情的嚴重性,才啞著嗓間開了口:“夜怎麼知道這樣?”
宛夜悶悶的伸手環住對方的腰:“偶然得知的。這次的武林大會,很有可能就只是一聲陰謀而已,目的就是為了引出那些跟他作對的人。”
“邪不壓正,沒事的。”想到身邊這個人會永遠陪在身邊,簡水谷也慢慢恢復了一貫的淡定:“夜,你剛說我爹孃的事是怎麼回事?”
宛夜沒有直接回答,只是深深的看著那雙清泉般的星眸很長時間,然後才嘆息般說道:“只是個猜測,目前還沒有定論。等到有定論的時候我再跟你說好嗎?”
簡水谷雖然有些疑惑,卻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緊緊摟著宛夜,享受這難得的兩人世界:“夜,等把這些事情忙完,我們就成親吧。”
……
陰暗的地牢內,血跡斑斑的牆壁,冰冷而恐怖的各種刑具,就連那盆篝火,在這種環境下,也顯得冰冷而詭譎.
陰冷寒氣四溢,席捲著每個人的意志力。幾個僕人打扮的下人一邊抖擻著一邊聊天,而他們淡論的物件,除了莊上即將召開的武林大會,剩下的就是房間裡另一個活人。
房間中央的地方,有一個水池,而正上方,吊著一個人。頭歪在一旁,看不出死活,只是那身上破爛的衣衫,隨處可見斑斕血跡的傷痕一看就知是經過嚴刑拷打的。
那人身上的衣服都溼透了,直接雙手被繩子綁著吊在池子上方。順著手臂,從手腕的地方不停的淌下鮮紅的液體,將那本就暗紅的衣服沾染的更加鮮紅。整個人的身體都由那兩隻手的力量支撐,而且人全部騰空,這種折磨,就算只是看著也會覺得渾身揪痛不已。
就現在的情況年看,就算那個人之後僥倖被救活,他的那雙手,估計也會因為太長時間的捆綁和失血太過而殘廢。
雜草一樣的頭髮遮住了那張臉,也看不清他的長相到底如何,只是隱隱的可以看到那張蒼白的臉上有一道橫過整張臉的傷痕,破壞了整張臉的立體構想,徒添了不少陰冷恐怖感。
“你說這個人還能活嗎?”一個獄卒一邊揚著手上的皮鞭,一邊問另一個坐在圓桌上喝酒的同伴。
“管他呢,反正只要等武林大會一開,他還是要死的。早晚都是要死的人,有什麼好擔心的。”對方毫不在意的喝下一碗酒,然後豪爽的喝掉,脖子都喝紅了。
“也對。反正主子只是讓我們暫時看著他不要被人劫走,也不要死了,其他的都隨我們。不過就因為這個死人,我們就要在這種鬼地方待那麼長時間,想起來還真憋氣。”拿著皮鞭的那人惡狠狠的冷哼了一聲,然後直接上前將皮鞭放進一旁放著鹽水的盆裡。
等把皮鞭都浸溼,直接揚著鞭子往那人身上甩去。
“啪,啪,啪!”
一下下皮鞭擊中面板的聲音在空曠而陰冷的牢房裡迴盪著,被吊在半空的人只是無力的歪著頭,偶爾從喉嚨深處發出幾聲痛楚的悶哼聲。而那個獄卒,則是在看到那本就血跡斑斑的身上再新增幾道鮮紅的傷口時,整個人的眼睛都變紅了。想來是一個有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