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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地抬頭看向天空,這個時候,誰能告訴他究竟該怎麼做?!
天上的雲朵比城市裡的白,秋風打在臉上,連吸入的空氣都是甜的。
千芊她一定很喜歡這裡吧?是喜歡這裡的環境,還是這裡的人呢?
嚴城苦笑了一下,也轉身離開了。
走到二樓的時候,嚴城推開的虛掩著的房門,朝裡面看了過去。
只見易連璨坐在床沿緊緊握住千芊的手,看著她的眼神那樣溫柔似水。
嚴城沒有作聲,輕輕地將房門重新掩住,然後朝著樓下走去了。
直到很久以後,嚴城都覺得世上最難的事情就是愛情,它比科學比經營一家公司,比炒股什麼的都要難多了,因為它的變數太大,常常讓你覺得不知所措,憂喜參半。
千芊在易連璨的守護下,也靜靜地睡著了。剛剛受到太大的驚嚇,讓她所有的力氣都在安全的那一剎那而化為粉末,整個人虛脫了下來。
易連璨看著她的這個樣子,彷彿猜到了幾分,就算不用問嚴城他也知道她剛剛險些遭遇一些什麼樣的事情。
他看著她睡覺的時候仍舊皺起的眉頭,心裡十分不是滋味。
他看了看鐘,想了想後,給楊雪打了個電話。
接到易連璨電話的時候楊雪正在來千芊家的路上。
“楊雪,你……今天還是不要來了,千芊她出了點兒事,這個樣子恐怕不好讓你見到。”易連璨沒有任何的拐彎抹角,對著楊雪毫無商量似的說道。
楊雪怔了怔,剛想問千芊她怎麼了,易連璨就說了一句:“下一次等她好起來了,你再來我們這兒吧。下次一定去接你,對不起了。”
說完就將電話結束通話了。
全程裡楊雪一句話都來不及也沒有機會說出口。
她其實是想要問他千芊怎麼了?為什麼千芊出事了她不知道,而易連璨卻首先知道了?
以前千芊發生什麼事情不都是他們倆個一起為她出謀劃策並且出頭的嗎?
什麼時候他們倆個已經完全排除掉自己了?
楊雪這樣子想著,心裡滿滿當當的都是失落,但是隨即她又鼓起信心笑了笑,不是說好了麼?一切順其自然。他們三個都是好朋友,她不會去強求易連璨什麼,也會尊重他選擇喜歡誰的決定。
只是……可以不要這麼快就把我剔除在外麼?我也想要加入你們啊……
難過跟孤獨感還是像漲潮的海水一樣湧了上來,讓楊雪沒有辦法躲開。
她啞著嗓子,壓抑著心裡的疼痛,對著司機先生說道:“對不起,我不去郊外了,你載我回去吧。”
司機看起來是一個非常年輕的小夥子,比楊雪還要年輕,她推算應該是剛剛畢業不久,沒有找到工作才買輛車開的。
司機雖然覺得有些奇怪,但是到底還是什麼都沒有問,載著楊雪往回開了過去。
楊雪開啟窗戶讓外面的秋風吹進來,但是這冷風卻像是利劍一樣,吹得她臉上發疼。
不過也正是因為臉上發疼,所以心裡才不似剛剛那樣被壓抑的喘不過氣般的疼痛了。
人們不是經常說減輕一個地方的疼痛最好的辦法是讓另外一個地方疼痛,只要那個地方疼痛了,稍稍就能掩蓋住一點兒另外一個地方的疼痛不是麼?
車子開回市中心的時候,楊雪因為不想要回家,所以就在市中心下車了。
難過的時候,覺得任何地方都不能算做家,因為你在意的人不在那個房子裡,任何地方都不能算作是家。所以楊雪一個人遊蕩在這個霓虹燈遍佈的不夜城裡。
簡瀟瀟因為一直等不到嚴城,在鄉下待著又著實無聊,想起很久都沒有去逛過街了,於是全副武裝來到市中心,決定今天晚上好好地玩兒一番。
在家裡等著嚴城等的自己心裡都抑鬱了,他遲遲不來,自己這些天在他面前裝的也夠辛苦了,今天就好好地解放自己一番,去酒吧喝點兒酒,再去跳跳舞。
雖說那個家裡也有很多的酒,而且比酒吧裡的酒都要高檔很多,但是一個人喝跟一群人喝的感覺還是不同的。
簡瀟瀟今晚穿的非常性感,她看著鏡子裡面的自己,覺得上次自己這樣子穿的時候簡直就是上輩子,這些日子她真的是壓抑的太辛苦了!
下車之後,簡瀟瀟優雅而嫵媚地對著司機先生眨了眨眼,司機先生一時間春心蕩漾,嘴角是止不住的笑意。
簡瀟瀟不屑地笑了笑,男人都是視覺動物,只有嚴城那樣傻的男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