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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不透。
她的柳葉眉微微一動,唇瓣微微一撇,卻沒有發出聲音。心底裡面有個位置在狠狠的抽痛著。
是想到嚴城了。
他已經好幾天沒有出現在樓下了,他似乎徹底的消失了,他或許不會再來了。
一想到他,眼眶裡面便有淚水在打轉,於是她乾脆將臉蛋埋在臂彎裡面,偷偷的將眼淚擦拭乾淨。
原來自己一直都沒有忘記他,別人的一句話一個字,都能讓自己繞著彎子的扯到他的身上,這種形影不離的思念真煎熬。
易連璨見怎麼都不能讓她開啟話匣子,於是也就沒有再勉強了,換了跟大爺聊起天來。
大爺本來也就是很健談的人,兩人很快便就從當代文化談到了歷史,一路上充滿了笑聲,而千芊只是默默的靠著窗戶,時而睡著時而睜開眼睛。
而易連璨的眼神總是忍不住一次次的落在她那張乾淨的臉上,觀察那張淨白的小臉蛋上的情緒,時而微微的皺著眉頭,睫毛微微煽動。
她的一靜一動就像是一個電影一樣深入人心,不知不覺的車子便在店門口停下。
千芊和大爺忙碌著去將花盆從車子上搬下來,而易連璨則像個偵探一樣環顧著四周。
“這裡……好眼熟啊。”易連璨看著周圍的環境,難道自己來過這裡?為什麼有種眼熟的感覺。
但是自己回國才多久啊,而且幾乎都是泡在酒吧裡面啊,難道是送某個女生來到過這裡?也不太可能啊,一般不都是直接去酒店麼,現在哪裡還有人送女生回家啊。
但是這種熟悉的感覺分明就是來過這裡的感覺啊,為什麼就是想不起來呢?
“錯覺吧,我怎麼會來過這麼破爛的小區。呵呵。”易連璨冷笑道,轉過身剛好看見瘦小的她正在搬花盆下車。
看著車子上斑駁的泥土,易連璨低下頭看看自己這一身紀梵希,頓時間眉頭就皺了,腳步卻有些不聽使喚的上前去幫忙。
“哎,你一邊待著去吧。”易連璨豪邁的將千芊一把推開,將她手中的花盆接過,矯健的步子朝著店裡面放下。
隨後一次次的將花盆來回的搬,一旁的大爺都累得夠嗆,坐下來喝水了。易連璨或許是想要表現一下自己,幾乎沒有停的一直搬。
一直到最後一盆花搬到店裡,易連璨才撐著腰板在喘氣歇息。
“喂,你幹嘛還不走?”千芊將一瓶水遞給他。
此刻易連璨已經一身熱汗了,上衣都已經溼透了,臉頰兩旁也流下不少汗水,猛的喝下半瓶水後氣息終於稍微平穩了,“我都幫你這麼大的忙了,你不感激我,還要趕我走,是不是太沒良心了一點啊?”
千芊的眉頭又皺了。
易連璨忍不住伸手去將她的額頭撫平,“不要皺眉了,知不知你皺眉真的很醜啊。”
千芊急忙的躲開他的手,有些警惕的看向他,“關你什麼事?你趕緊走吧,不要賴在我這裡,我這裡可不收流浪漢。”
“流浪漢?你見過這麼帥氣的流浪漢嗎?更何況你見過哪個流浪漢穿著一身紀梵希啊?呵呵,你可真會開玩笑。”易連璨此刻真恨不得將千芊拖到自己的家中,讓她好好的瞧一瞧自己到底是是不是流浪漢。
“那你還在這裡幹嘛?”說話的時候千芊總要抬起腦袋,畢竟身高擺在那裡,仰著頭的樣子還真怪累的。
“我手機沒電了,能借下充電器嗎?一會我打電話叫人接我就走了。”易連璨現在總算是有一些些瞭解這個女生了,跟她耍帥賣萌都是沒用了,只有實打實的說話才有用。
“裡面桌子上。”千芊白了他一眼,不喜歡他的油腔滑調,也想要他快點離開這裡。
易連璨坐下,將手機充電,一邊也欣賞著這個小花店。
花的品種並不少,貨架上幾乎擺滿了花,還有小卡片寫著話語貼著,全部都是用手寫,字跡清秀如她。
他一眼就被一盆黑玫瑰給吸引了,手輕輕捏著寫著花語的卡片,念道:“你是惡魔,且為我所有……”
在易連璨念出這句花語的時候,正在澆花的千芊停下手中的動作看向他。
兩人四目相對。
猛的就在這一瞬間,易連璨的心砰砰的亂跳。
視線裡的千芊,表情憂傷,手裡的澆花噴壺還滴著水,一滴滴的似乎掉落在他的心上一樣,如此清晰的聲音。
叮鈴鈴——叮鈴鈴——
一陣風吹來,花店門上的風鈴響起清脆的聲音,風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