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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白尚武,心裡不由得一陣惱怒。這個白尚武在搗什麼鬼,把將領都集中在這裡,而且聽說,他是最後一個才通知的滄海槿,戰事還沒有最後結束,就要奪權了嗎?還竟然敢攜主將之名,主持軍事會議,這簡直是痴人做夢!就算他是滄海楓派來的欽差也不能如此做!
“趙初將軍。何故來得如此之遲?又是跑到哪裡逍遙去了?白尚武雖是微笑著地責備,聽那口氣,明明就是在諷刺前幾日我因去見風子軒,而反而還成了一個不懂事的孩童,在這軍營中根本算不上什麼的小角色。我始終也不是滄海人。
“趙初將軍趕快坐下吧,你的座位在墨將軍旁邊!”白尚武故作親切地招呼。
那個留給我的位置,還在墨卿之下。幾乎排在了中將的尾部位置,不過是一個馬紮子。我地心頭升起一陣滑稽,倒倒要看看這白尚武究竟在玩什麼把戲,既想奪滄海槿的權,又要暗自諷刺我于軍中不過一個無能之輩。便淺淺一笑,坐了下來。大丈夫能屈能伸,何況我只是一名小小女子。
眾將之中,多有變色,有生性暴烈的都有點按耐不住了。我掃視了他們一眼,心中冷笑:看來這白尚武的所有舉動,並不能得到其他的將領支援啊。他們對我的能力,顯然是認同的。對著眾人燦然一笑,才見他們終於是安靜了下來。可待接觸到楚垠地目光時,我卻驚訝地發現這個素來冷靜的人今天竟帶著一臉好奇的衝動和少許的幾分不安,分明是發現了很有趣而又不太妙的事情地表情。我與他對視一笑,心裡也安定了很多。
白尚武清了清嗓子,開始說話:“本次戰役,我滄海帝國承上天之德。舉正義之師,眾將齊心協力,將草原聯盟入侵者的五十萬大兵打敗,實在是立了千古奇功,我將奏報帝都。為各位有功將領請賞,懇請陛下對各位封侯拜公。加官進爵——”
白尚武停下來,滿面燦爛的笑容,按道理,這裡應該有掌聲——
結果卻是隻見到眾將無不在忙著自己的小事情,有的在挖鼻孔,有地在打瞌睡,有的突然發現自己的靴子很有趣,有地則在研究同伴的刀鞘:嘖嘖,真難看,過時了,等回到帝都請最好的師傅重新打造一個吧
白尚武只好尷尬地繼續說:“現在有幾件大事,需要我們共同商討決定:第一,戰俘的處理問題;第二,如何處理好趙初國內的事情;”說到這裡,他有意無意地瞟了我一眼,見我依然是沒空理他,只好繼續,“第三,趙初國內產生大批饑民,紛紛湧向我滄海帝國的邊界,我們該如何處理?”
這三點倒是目前面臨的重要問題,我拿眼睛看向滄海槿,他亦正看著我……;.。然後我見他嘴角微揚,似是又想到什麼計謀,之後便出聲說:“這個當然要奏請陛下降旨明示,我們才好依旨行事。”
白尚武頓了一下,點點頭,“滄海將軍所言即是,但陛下每日日理萬機,我等不擬一個方案呈給陛下,他恐怕——”
“白監軍說得對,所以這個方案滄海將軍已經擬好,差人送往帝都了!”我微笑接過白尚武的話,嗓音清脆悅耳,卻聽起來如一隻大巴掌扇在了白尚武地臉上。枉我還曾認為滄海楓是個難得的治世之才,卻怎地也用了這麼一個人?
白尚武的臉色變得很難看,“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這等事情自是主將的事情,所以沒敢麻煩白監軍您!”意思就是,你只是一個監軍,不是你責任範圍內地事情,別亂管。
“趙初羅蝶,你也太放肆了!我好歹也是陛下親派的持節使臣,你怎可這樣跟我講話?”白尚武因被我說道痛腳,故一拍桌子怒道。
我看不過他地張揚跋扈,也噌地站起來,“就持節的監軍嗎?主將未曾有過失,你的位置終在主將之下,可你看看你與滄海將軍同塌而坐,不分上下,這僭越禮節,也是自恃持節使臣的你該做的事情?你不過是一個監軍,卻擅自召開軍事會議,主持軍政大事,這越俎代庖,也是監軍該做的事情?楚監軍,看來你以後也可以試著開一個這樣的回來看看了!再說你白監軍,你身為陛下親派的大臣,卻在戰事最緊迫的時候,要求抽調兵力保護自己,在戰事取得勝利時,卻要竊榮取譽。這趨利避害的行為,也是監軍該做的事情?”
白尚武為官四十多年,還沒有被人如此罵過,臉上當真青紅黑紫綠,五色俱全,渾身如篩糠顫抖,竟是氣得手腳都不聽使喚了。當下竟指著我大罵起來:“你不過一個亡國之女。有何資格在這裡來指責於我!”
亡國……之女嗎?說的,好像是事實呢。不過,從白尚武口中說出來,我聽著很不爽